()飯畢,沒有就此離去的李文軒,起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面品茶。天sè尚早,還不到時候上床睡覺的林若曦,是讓綠兒去屋外的小亭子中的大理石圓桌上擺了自己的一把素琴,並且還放了一隻香爐,而其裏面是點燃了一些沉香木。
興致不錯的林若曦,為了緩解他的jīng神壓力,自是邀李文軒去院內走一走。全當吃完飯,陪老婆消食兒的他,再一次從椅子上面起了身,拉上她細白的小手,直接走出了屋子。李文軒面對環境清幽的蘭心閣佈局,早就已經不再有陌生感,也沒有了第一次進入這裏的感慨。
托着自己男人右手的林若曦,邁動走路不帶風的步子,四處隨意的遊走了一下,再徐徐地步入進亭子內。鬆開李文軒手的她,直接坐在了琴前。自己沒有去問他想聽什麼曲子,就用纖細而靈動的十指是撥弄起了琴弦。
隨即,悠揚的琴音是一聲聲的傳入進了李文軒的耳朵裏面。駐足在林若曦一側的他,並沒有坐下,而是雙手反背於身後,安靜的聽了好一會兒才不急不慢的笑道:「娘子這應該算是在對牛彈琴!」
雙手緩緩撥動琴弦的林若曦,稍微的昂起頭是看向了他,含笑道:「雖說相公不擅長音律,但是妾身能夠看得出你確實喜歡。這麼一來,也算不上是對牛彈琴。」
李文軒是心下想來,只要是讀過書的人,恐怕沒有幾個人不喜歡這種調調的。即便聽不出是否彈錯,也是喜歡這一類感覺。高雅是自然的,而再由一位美女親自為自己彈琴,那心情自然是愉悅的。當下的環境和氣氛,更是烘托出小夫妻之間的恩恩愛愛。
&理說,你彈琴,而我是應該舞劍的。不過,為夫對此也不擅長。」笑容不改的李文軒,平靜道:「要是吟詩作對,我又怕讓娘子倒了胃口,畢竟我們不久前才把給晚飯吃了。」
&身是已經覺得很好了。相公真要是有雅興舞劍,或者吟詩作對,那便是錦上添花了。」非常清楚他最為擅長什麼的林若曦,不會覺得他是在自嘲。自是非常喜歡他陪在自己身旁的她,越發的又感覺起來道。
面向她是發出和善笑容的李文軒,注意到一陣風吹過,不但把裊裊升起的青煙給吹散,而且亭子外面的樹木也發出了聲響道:「入秋了,娘子可要多穿一些衣服,要不然……」本是想關心的話,說到了一半卻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的他,意識到林若曦的身子可不會像趙甜兒那麼嬌弱。每rì都會練武的她,可謂是身體鏰兒棒,吃嘛嘛香,可是曾經一拳能夠把自己打的感覺什麼叫做翻江倒海。
沒有再看向他的林若曦,神情輕鬆的繼續撥弄琴弦,而十分明白他沒有說出口那後半句意思。此時此刻,感覺沒有人來打擾自己和李文軒的情濃意濃,自然愜意非凡。畢竟,極為識趣的綠兒,趁機自是去吃晚飯,而不是去干出當電燈那麼沒有覺悟的事情。如果自己真要是那樣沒有悟xìng,恐怕在林若曦的身邊也就待不長了。
情不自禁閉上雙眼的李文軒,一面感受傳入耳朵內的幽幽琴聲,一面覺得和嬌妻美妾們一起過着這種富足愜意的生活也很不錯。不過,自己很明白這樣的生活,不是真的,而是短時間的感覺。若是真那樣生活上,他又會感覺淡而無味,缺乏必要的生活激情。
了解林若曦可不會願意自己一直守着她這樣過一輩子的李文軒,慢悠悠道:「你當初為什麼非要嫁給我,而不選擇嫁給那一些王孫公子?以你的條件,應該不是一件難事。」
聽到他這一說的林若曦,雙手一停,琴聲是戛然而止。沒有就此站起身的她,同樣是慢悠悠的回答道:「誰讓我們自幼就定下了婚約呢?妾身可是守信之人,自然是不能背棄的。」
睜開了眼睛的李文軒,轉動了一下身體坐在了她旁邊的石凳上,半認真半開玩笑道:「這應該不是你的實話。為夫相信有一段時間裏面,你是恨不得想要殺了我!我就想知道你為什麼突然就來了一個翻天覆地的大轉變?」
沒有直接回答,兩眼是注視起他的林若曦,意識到這四周沒有第三人在場,而是不咸不淡的反問道:「當時,你那麼不情願娶妾身過門,那麼為何又覺得娶了我是一件幸事呢?」
知道她的察言觀sè,讀心術是不遜於自己的李文軒,聽她這一說就意識到自己流露出了真實的感情對待她,於是尷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