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趕慢趕,最終還是趕上了上朝的李文軒,卻因為走得過急,少穿了一隻襪子。自己要不是穿的黑sè官靴可以遮擋,那可是要真出洋相了。鬱悶了一天的他,好不容易等到下午散衙,才坐上自家的轎子是打道回府。
剛一回到家中,下了轎子的李文軒,就見等候多時的丑姑娘是主動的上前稟報道:「老爺,三位夫人請你去正廳商議事情。她們已經在那裏等候你多時了。」手上示意自己知道的李文軒,沒有習慣xìng的去瀟湘館,而隨同她是一起直接去了正廳。
早就坐在正廳的趙甜兒,林若曦,蘇媚娘是在各自的位置上面品着茶。表面平靜悠閒的她們三人,內心裏面都清楚秋月犯的事情事關重大。若是她說謊,林若曦是會受到牽連,畢竟秋月可是她曾經的貼身丫鬟,並且親自推薦到李文軒身邊的。不過,了解秋月為人和xìng子的她,還是相信自己曾經的貼身丫鬟是不會幹出偷漢子的事兒。
如果秋月說的話是屬實,蘇媚娘是決計高興不起來。本想着李文軒身邊只有自己這個唯一妾侍的她,相信秋月會得這一個機會名正言順的進李家門,成為府中的四夫人。加之,秋月本就是出自林若曦房中的奴婢,那麼她們主僕二人的關係自然就會更為緊密。自己將來面對的敵人就會從一個變成兩個。
反倒是置身事外的趙甜兒,身心是最為輕鬆的。這一個事情完全是牽涉不到她,畢竟秋月可不是自己房中的奴婢。至於秋月是否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和自己真是沒有多大關係。一方面,自己不反對李文軒再納一房小妾,另一方面府中的大小事務都是交由了蘇媚娘和林若曦在打理。即便真要論起治家不嚴之過,也是扯不上她。人坐在這裏,心卻一直惦記着自己兒子的趙甜兒,真的是懶得理會這一事,畢竟自己心裏面除了李文軒以外,就是她的兒子最大。
還沒有跨進正廳門檻,就看見聚集了不少人的李文軒,還真是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一路過來,跟隨在他身邊的丑姑娘,也沒有來得及回稟。自己沒有去瞎猜,而是徑直的走向他的位置是轉身坐下了。
李文軒是先接過了桃紅端上來的茶,一面輕輕地吹動起漂浮在水面的茶葉子,一面慢條斯理道:「今天是起了什麼風,竟然會把你們三人都吹到了大廳裏面來?」
還沒有等趙甜兒,林若曦,蘇媚娘三人中任何一人出來回應,就見自恃舉報有功的四兒,迫不及待的爭取表現道:「秋月偷野男人,被媚夫人是領着眾人是抓了一個正着。現如今,秋月被是關了起來,就等她說出那一個野男人是誰了。」
停頓了一下的她,拿出身邊保有的那一隻男人所穿襪子的證物是朝李文軒走去,繼續道:「爺,你請看,這就是秋月偷人所留下的證據。」
搭眼一看襪子的李文軒,就辨別出正是自己那一隻沒有穿在腳上的襪子,於是放下了茶盞的他,一抬手就接了過來,好笑自家這一個烏龍事件道:「既然有了證物,又有了人證,那麼是不是應該把人犯也帶出來啊?今rì,可是三法司會審。」
心裏面竊喜不已的四兒,沒有去細想他的話,便忙不迭的下去把秋月給帶了來。素麵朝天,披頭散髮,穿戴也不整齊的秋月,除了沒有被五花大綁以外,就被四兒是領着的兩個小丫鬟給押解了上來。
&在,老爺就在這裏。你還不趕快跪下,供認出你昨夜那一個野男人是誰?」迫切的想要立功的四兒,沒有了夕rì看見秋月的恭維,而是滿臉鄙視的厲聲道。
受了極大委屈的秋月,眼淚都已經流干,而滿面是只留下一道道地淚痕。雙膝下了跪的她,什麼都沒有說,而是抬起頭,一臉委屈的看向了坐在自己正面的李文軒。脫下了右腳上那一隻黑sè靴子的他,一面是為自己那一隻光腳穿襪子,一面是自嘲式的笑道:「秋月的那一個野男人就是我。」
此話一出,先前還十分囂張責問秋月的四兒,頓時張大了嘴巴,並兩眼失神的看向了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她,一下子就從滿心歡喜的想着能夠立功晉升變成了豬八戒照鏡子,里里外外不是人了。
穿好了襪子的李文軒,一邊把官靴再穿上,一邊目光柔和的看向了仍舊跪在地面的秋月,溫柔道:「事情已經真相大白,你還跪着做什麼?還不趕快起來。」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