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昨夜那場心意相通的情·事兒鬧到很晚,也難怪,這隋堯饞楚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一旦吃到手,絕對不可能是小嘗則止,只是這第一次到底不能太過火,後面的鬧騰無非就是摸摸蹭蹭碰碰捏捏。
幾乎下了一晚上的大雨,直到天亮了才漸漸停歇。鬧鐘契而不舍地響了兩次,有種主人不起床它就誓不罷休的架勢,只可惜,到最後都被隋堯武力鎮壓了。
暖香軟玉在懷,他豈容這機器吵醒阿漾。
心滿意足地將嬌軀攬進自己懷裏,隋堯勾着嘴角睡起了回籠覺。
嗯,若是夜能再長些便好了。
……… ………
有道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十幾分鐘後悠悠轉醒的楚漾不過是想讓自己由側躺變為平躺,卻發現渾身上下跟綁上了鉛球般,又累又酸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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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昨天夜裏自己的主動自己的熱情似火以及到最後如飄浮在雲里那噬骨銷魂的感受,楚漾忍不住紅了臉。
自己何時變得如此不知羞?
也不知她家阿堯會不會覺着自己太過放浪了些?
這會兒考慮到這些,楚漾不禁有些許後悔,骨子裏的小女人還是蠻在意自己喜歡的人的看法的。
嘖,成為真正意義上的女人後反而學起了林妹妹的多愁善感來了,想的那些有的沒的可不就是杞人憂天,隋堯心裏如今別提有多歡喜呢!!
心心念念的阿漾終於是把身心都交給他了。
有過風月事兒的滋潤後,女兒家便會體現出與以往處子之身的不同來——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雲情意,舉措多嬌媚。
楚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卻不曾知道自己這般羞臊的模樣早已被隋堯收入眼底。
呵~
一聲輕笑,低沉性感,似是從胸腔內發出來的,在這靜謐的臥室里聽起來格外清晰,那短暫的笑聲不出意料地顯示了發聲者的好心情。
突然身子一僵,楚姑娘趕緊把眼睛閉上了,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隋堯,畢竟昨晚的畫面太和諧。
可是這也要看隋某人同不同意了,故意惡作劇般吻了吻身側之人粉紅的耳畔:「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這倒也算是一種新體驗,像楚漾這種漢子心大於妹子心的姑娘,很多時候在他人看來,臉皮厚的跟座城牆似的,哪裏知道什麼叫不勝嬌羞,當然了,在隋堯面前還是有例外的,只是這例外並不大,隋堯撩她撩狠了,她也會表現出一副'兔子急了還咬人'的架勢,瞧着今天是不同了,他家阿漾居然走起了愛搭不理的道路。
只怪上輩子狗帶的時機不對,想想也是心塞,連初次雲雨之後自家王妃是如何裝鴕鳥的模樣都未看到,好在老天爺給了這麼一次雙雙重生的機會,不然到了陰曹地府他也會不甘到不肯喝孟婆湯的。
情人眼裏出西施,用剛學會的字形容楚漾,那真是真是怎麼看怎麼萌。
萌,《說文解字》裏是指草芽也,其基本意義乃植物的生根發芽,不是能組詞為萌發麼!如今不同,這字還有一層'可愛'的意思了。楚漾此刻在隋堯眼裏可不就是一隻軟萌軟萌的毫無抵抗力的小兔子。
任人宰割,任人欺負。
這樣想着,早晨的不受控制的男人又不安分起來了。
這回可不得了,有句話是這麼說的——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嗎?
一夜幸福的運動早已讓武打演員楚漾疲憊不堪,隋堯這時候居然還敢得寸進尺,一句話也不說,拉起那腰上那作亂的手不由分說就咬了一口。
曖昧當中略帶尷尬的氛圍頃刻間消失了,剩下的就只有幼稚的兩口子的打鬧。
咕~~
楚姑娘撇撇嘴:「我餓了。」
開玩笑,滾床單這項運動是相當消耗體力的好麼?
隋公子拉開薄被往下一瞧,滿臉無辜:「為夫也'餓意在說'餓'字時加了重音,以表示此'餓'非彼>
&那你去洗個涼水澡吧。」
「………」不是親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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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