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老者目露寒光,瞥了一眼田武之後,他站起身,走出了房間。
沒過多久,高懷、秦烈二人便被他帶了進來。秦烈一見田武的模樣,頓時大吃一驚,不禁怒道:「封長老,這是怎麼回事?」
白衣老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喝道:「這就是你帶的好手下?一個天陰教的護法,在你幫中潛伏了五年,還當上了堂主,而你竟然渾然不知,你這個幫主到底是怎麼當的?」
「什麼?」秦烈一聽,頓時大驚,頗為疑惑的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哼!」白衣老者冷哼一聲,沒有理他,徑直來到了田武身前,他用銀針在其人中**上輕輕的轉了轉,田武便悠悠的醒了過來。看到三人,他臉上都是茫然之色,甚至對於秦烈,目光也是一掃而過。
「你到底是不是天陰教派來的?說給你們教主聽聽吧。」白衣老者一臉的嘲諷,緩緩的說道。
田武依舊是毫無表情,他一字一句的將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秦烈面色大變,一張臉都變成了醬紫色,他一把抓住田武的領口,大怒道:「田武,你個混帳東西,這些年,我可待你不薄,沒想到你竟是天陰教的奸細,你對得起我麼?」他氣的哇哇大叫,舉起手掌便要一掌拍下。
「住手!」白衣老者一把將他推開,喝道:「這個人現在可還有用。」
高懷連忙抓住了秦烈,勸道:「秦幫主,事已至此,生氣也是無用,以後用人你可要小心啊。」
秦烈看着田武,真是恨不得上前將他撕得粉碎,這些年來,他一直將此人當成心腹,短短的數年,便由一個普通教眾提拔成了堂主,可以說絕對賦予了厚望。可是哪裏知道,這個人竟是包藏禍心,將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一想到這些年來,自己竟像個白痴一樣,秦烈就氣的發抖。
白衣老者用銀針在田武的幾處要**上又插了一遍,再確保不會出現先前的意外之後,他緩緩的問道:「雷音現在藏在何處?你可知曉?」
這句話一問出,秦烈和高懷都是摒住了呼吸,二人的目光都盯在了田武身上。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田武卻是搖了搖頭,他喃喃的道:「教主在哪裏?我並不知道,自從總壇被毀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白衣老者眉頭緊皺,繼續問道:「那你是如何與天陰教進行聯繫的?」
田武道:「一直以來和我見面的都是教中的吳長老,如果有事,我只需在我家門前的大樹上掛上一根紅色的絲綢,一個時辰後,他便會在城北的同福茶館中等我。」
白衣老者連忙問道:「這個吳長老知不知道雷音的下落?」
田武答道:「他是教中的元老,一般都會在教主身邊,他應該知道的。」
白衣老者和高懷對望了一眼,心中都有了定計,只要將這人抓住,就一定可以得知雷音的下落。
又問了幾個問題,田武都是知無不答,再得到了一切想知道的問題之後,白衣老者冷冷的道:「秦幫主,這個人就交給你了,你們青蛟幫的叛徒還是你自己處置吧。」說完他看了高懷一眼,頭也不回的去了。
高懷拍了拍秦烈的肩膀,說道:「儘快清理門戶吧,他的手下也要好好查查,別還有什麼其他人。」說完,他也轉身去了。
秦烈待二人走後,狠狠的瞪着田武,眼中殺機一閃,猛的一掌拍下,田武的腦袋頓時變成了稀爛。
大廳中,白衣老者開始召集手下,準備佈置陷阱抓捕天陰教的吳長老。這一次,絕不能再有什麼閃失了。他與高懷雖然不和,但此時卻也一起商量了起來。
「二位長老,不好了。」這個時候,陳松從門外急匆匆的跑了進來,氣急敗壞的道:「雷音死了,紫雷珠也被峨嵋的人奪去了。」
「什麼?」白衣老者和高懷都是一驚,連忙問道:「你聽誰說的?」
「唉,外面都傳遍了。」陳松道:「昨天晚上,峨眉在城北的一處山洞中和天陰教進行了決戰,雷音當場戰死,紫雷珠也被奪了去。」
高懷忙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速速道來。」
陳松道:「據說是天陰教自己放出的消息,昨天晚上,赤陽真人突然率領大批人馬殺到了他們藏身的地點,雙方展開大戰,天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