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蕾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對着他翻了翻,嬌嗔道:「咯咯……臭小子,姐姐這麼個大美女主動親你,你難道還不樂意啊?」
文駿心道,我哪有不樂意啊?只是你這麼主動,總感覺是你在吃我的豆腐,我是不是有點吃虧呢?
周曉蕾一邊跟文駿逗笑着,一邊踩着油門,瑪莎拉蒂如離弦之箭飛速的往前躥去。
「曉蕾姐,我們去哪兒吃飯?」文駿閒着沒事,將音響打開,車廂內立即飄蕩着一首悠揚的薩克斯「回家」。
周曉蕾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笑盈盈的看了看文駿那張萬人迷的俊臉,水汪汪的大眼睛透出一絲狡黠的神色來。「小駿,你跟我去吃飯,難道就不怕你嫣然姐生氣嗎?」
想起段嫣然那雙美若秋水卻又冷如寒星的眸子,文駿的小心臟不禁「咯噔」了一下,心有餘悸的說道:「曉蕾姐,誰說不怕啊,我心裏現在還『砰砰』的直跳呢。」
「咯咯……那你還敢上姐姐的車?」
文駿摸了摸挺直的鼻樑,訕訕的說道:「嘿嘿,我也不知道,也許是曉蕾姐的魅力更大一些吧。」
周曉蕾聽着,臉上笑眯眯的,心裏美滋滋的。
這小子不僅醫術了得,嘴巴也越來越甜了,越來越討女人的喜歡了,將來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要死在他的手裏?自己要不要再加把勁,趁早將他拿下呢?
文駿不敢將眼睛往周曉蕾那邊瞟,雖然心裏升起一股強烈的願望,很想再次欣賞到她胸前的那片迷人的風景,但又覺得那是對姐姐的一種褻瀆。
他心裏暗暗的告誡自己:文駿,你小子記住了,曉蕾姐對你好,那是為了報答你治癒了她的狐臭;而她在你面前表露出來的萬種風情,只是身懷「銀狐騷」女人骨子裏的風…騷不自覺的流露。
突然,他看到前面那輛車很熟悉,不禁問道:「曉蕾姐,那輛紅色的保時捷,不是嫣然姐的嗎?」
周曉蕾抿着嘴唇,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是啊,怎麼啦?」
文駿劍眉蹙了蹙,提心弔膽的問道:「嫣然姐怎麼也走這條路?曉蕾姐,她不會是跟我們去同一個地方吃飯吧?」
「咯咯……那可說不準哦。」看着文駿那副擔心天會掉下來的神情,周曉蕾覺得特別的開心,興趣盎然的逗弄着他說道,「小駿,你嫣然姐有那麼可怕麼?」
「我不是怕她,總覺得這事跟撞衫似的,大家都很尷尬。」文駿哪能在周曉蕾面前承認自己怕「冰山美人」呢?他央求道,「曉蕾姐,要不我們另外選個地方吧?」
「瞧你那點出息。」周曉蕾哭笑不得的罵道,心裏暗自腹誹,自己的閨蜜也太彪悍了吧,這小子可能被她嚇得心裏已經留下了陰影!
她拍了拍文駿的俊臉,安慰道:「別怕,不是還有姐麼?」
無奈,文駿只好蹙着眉頭,在心裏暗暗的祈禱,千萬別跟「冰山美人」走進同一家酒家!
在文駿的一片祈禱聲中,橘紅色的瑪莎拉蒂尾隨着火紅的保時捷開進了一片別墅群,在一棟三層小洋樓的院落里停下來。
待看清車窗外是段家別墅時,文駿那雙迷人的桃花眼霎時變得撲朔、迷茫!
誰能告訴我,這是咋回事?
看着一臉茫然傻坐着的文駿,周曉蕾那張千嬌百媚的俏臉上瀰漫着燦爛的戲謔:「小駿,已經到了,下車呀。」
「曉蕾姐,在這……這裏吃飯?」
「是啊,今天是段伯伯的生日,我們是來給他過生的。」周曉蕾忍不住在他那張迷人的俊臉上掐了一下,「小駿,你去後備箱裏把準備好的生日禮物拿出來。」
段伯伯的生日?周曉蕾這妞又是怎麼知道的?難道她和「冰山美人」事先串通好了的,故意玩了這麼一場捉弄自己的遊戲?
至此,他方才明白,自己竟然被這兩個蘭心蕙質的女人玩弄於鼓掌之中!
文俊看着她,委屈的說道:「曉蕾姐,你玩我啊。」
「咯咯……臭小子,說什麼呢?」周曉蕾笑得花枝亂顫,那道迷死人不償命的風景在文駿的眼前翻來覆去的顫動着,「就算是玩你,也是你嫣然姐啊。」
周曉蕾打開車門想要下去,文駿一把拽住她的皓腕,問道:「曉蕾姐,此話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