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見過,我哪裏見過?我哪次來不是跟你一起的?」,許倩娘白了她一眼,覺得自己不能回答出小夥伴的問題,有點氣惱。
蔡元娘不死心,「你阿爹沒跟你說?之前咱們不是見過好幾次你阿爹來這裏嗎?」
許倩娘喝了一口水,「我阿爹才不會跟我說這些呢!我跟你說,我們新來的縣長你見過了嗎?前兩天我阿軒哥一塊出去的時候,他跟柯蘭娘也一塊去了,我倆還掉下滑坡了呢!還被我們發現了一個山洞……」。
&啊,我前兩天去我姥爹那了。你受傷沒?居然還有山洞,不會有寶藏吧?」
許倩娘說故事的能力那是從小在茶肆聽了練出來的,那說書的老先兒還逗笑的問過她是不是要跟他搶飯碗呢!可想而知許倩娘說故事的本事也真的是不小的了。
隨着她的講述,蔡元娘一驚一乍的,「哇……」、「我就知道柯蘭娘就是只會拖後腿!」、「阿軒哥沒下去救你嗎?」、「那縣長真的長得比小娘子還要白?」……
松竹在二樓的欄杆上無奈的聽着許倩娘在下面說得手足舞蹈的,真的是不止說,她比那說書的老先兒還要敬業,那些動作都比劃得很到位,還一個人扮演四個人的角色,也給她演得活靈活現的。
可是松竹本來就覺少,不易睡着,這不被吵醒了。
等許倩娘看到松竹的時候,他已經在二樓欄杆那倚靠着打哈欠好一會了。
&竹郎君?你醒了……」,許倩娘看到松竹了,也不講了,有點悻悻的把手腳給收了回來。她總覺得松竹郎君不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很嚴厲了,所以她從來不敢在他的面前放肆。
蔡元娘也看到了,連忙站起來。
兩人像犯錯的小書生一樣,乖乖的低着頭等着受訓的樣子,實在讓松竹啼笑皆非。
松竹為人其實很隨和的,只是不愛說話。這樣給人的感覺就是有點高冷了,加上他長年穿着一件青白色的外袍子,腳上拉吉着竹屐,頭髮隨意拿着一根簪子別着。
走起路來輕飄飄的,加上在風塵中打滾多年,多多少少都染上了些許風塵的氣息。有時候他的反應慢了半拍,在不知情的人眼裏,那也只是一種慵懶,一種想讓人呵護的柔美。
&一大早的就有兩隻黃鸝在吱吱喳喳的叫着,松竹我就起來看看能否捉了一鍋燉了。」,松竹的話一點都不隨和了。
&嘿……黃鸝不好吃。」,許倩娘和蔡元娘異口同聲的說。
松竹隨意的側躺到窗邊的一張長塌上,伸了伸懶腰,他是真的沒睡醒沒睡好,「你們坐啊,還要我招呼嗎>
這尾音拖得讓兩個未經風月的小娘子都渾身有點發軟,連忙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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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蔡元娘一個激動,手沒放好,桌面上的水壺被她掃到了地上,發出劇烈的爆破聲。
兩人被驚得站了起來,這實在是讓小娘子太尷尬了。
&那麼缺德啊?還讓不讓人睡覺嗎?」
&死的,我才剛剛睡着,我的眼睛都長黑圈了……」
&來一次本大爺就把他拖出去殺了再女干。」
一時間,二樓上咒罵聲不止。
蔡元娘和許倩娘就像是被定格了一樣,就算這兩個小娘子臉皮子再厚,聽見這些罵聲,再加上松竹郎君在一邊半眯着眼似笑非笑的樣子,哪裏還能不臉紅?
突然好想一刀把松竹郎君給砍掉了,你這樣看小娘子的糗事真的好嗎?
等樓上重新恢復平靜了,蔡元娘和許倩娘才鬆了一口,慢慢的坐到凳子上。把水壺撿起來放好,相互看了一眼對方眼裏的尷尬,無言的笑了起來。
他們也覺得剛才的舉動實在是太搞笑了。
松竹也不跟她們說話,就自個側躺在那半眯着眼,不知道在想甚麼,胸膛的外袍子被拉開了,露出纖細的脖子。
許倩娘瞄了一眼,覺得跟那個呆頭縣長的相比,各有各的好看,至於好看在哪裏她也說不出來。
一時間大堂這就是靜悄悄的了……
別看許倩娘跟她阿爹叫囂着要過來看松竹郎君,這真的看到人了她就靦腆得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平日裏潑辣得像個小郎君的蔡元娘其實也只是個窩裏橫的,在松竹面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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