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覺得這鳥籠熟悉?」
天焚提着那鳥籠看向燕九,「這正是當年從烏貪體內挖出的空間,後被息隱煉成這鳥籠,給了我,你看這鳥籠是不是物盡其用很?」
天焚看着鳥籠里的眾人,眯起的眼睛裏閃着異常的光亮,「不聽話的鳥兒就該一隻只折斷了翅膀,關進籠子裏。」
燕九閃身而上,就欲奪過天焚手中的鳥籠,誰知女媧橫地里伸出手來,將燕九給攔了下來。
&的對手,是我!」
天焚看戲似的望向晝夜,「女媧與燕九都是你曾經的主人,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
晝夜束手站在那裏,看着戰在一處的兩人,紫色的華服在他身後輕輕舞動,而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潤悅耳。
&一件事,你卻是說錯了。」晝夜對着天焚這樣說到,「我雖然也是神飼養的花木之一,可是我早已遺失了關於她的回憶。」
&天焚悠然一笑,挑眉看向晝夜,「既然早就忘了,怎麼還會答應回到神的身邊?」
&為,我想幫她。」
晝夜如此說到。
&媧恢復神身已是拍案之事,我們根本不需要幫,只需等在一旁看着就好。」
晝夜看着場下兩人,眸光一時明滅不定。
&必。」
&怎麼可能會贏不了!」天焚輕聲的笑着,就像在聽一個荒唐的笑話。
一枝強健的根須伸進自晝夜腳下伸展而出,他們虬結成一隻利劍從背後狠狠穿過天焚腦後。
&天焚的笑僵在臉上。
&說過的,我想幫她。」
&是你以為,與你不死不休的我,也可以與你一笑泯恩仇?真是抱歉,我的心眼,一向很小。」
那利劍從天焚腦後抽出,天焚軟軟的倒了下去,而那利劍卻是化為一隻手掌,將那鳥籠從天焚手上取了下來。
晝夜指間一撥,將那籠門挑開。
可誰知鳥籠禁制一經打開,眾人卻是站於籠門口猶豫不決。
晝夜知道他們的顧慮,燕九正與傳說中的神靈相鬥,如果不是他們親眼所見,他們甚至不會相信,尤其是在他們周身靈力都被禁靈鎖鏈封住的時候。
不過,晝夜為的也不是他們。
就在眾人觀望之時,有人卻是走了出來。
打頭的是個女修,身後還跟着兩個劍修。
這個人,晝夜還是有些印象的,在下界她曾是崑崙弟子,與燕九似乎關係匪淺。
惑雲看着正與神靈相鬥的燕九,這是半神與偽神的爭鬥,她即使心焦也無法幫上燕九的忙。
所以她將頭轉向了那隻天魔。
天魔如同耍弄食物的狩獵者,三不五時的從鹿鳴身上扯下一塊血肉,饜足吞下。
&嚓…」一陣惹人牙酸的磨鐵聲,從惑雲手上傳來,晝夜尋聲看去,就見惑雲正倚靠着肉身蠻橫之力,將自己腕上的禁靈鎖鏈一點一點撐開,而那鎖鏈顯然再支撐不了多久。
即使是晝夜都看的頗為讚嘆,又何況那鳥籠里的眾人。
這崑崙新任掌門,真的是好生了得。
&噠」。
禁靈鎖鏈應聲而落,惑雲握握掌心,仙靈之力在體內自主流淌的感覺,簡直不能更好。
她沒有猶豫,卻是幫助身後景之、景明打開禁靈鎖鏈,方式也是一如既往的簡單粗暴,俱是拽出,扯斷。
&謝掌門!」景之景明驚喜道,他們召出手中長劍,已經準備隨時出手。
惑雲也沒有猶豫,她握緊手上那柄黑色長劍,就欲趕往天魔那裏。
&侖掌門!」
誰知還沒等惑雲起身,就見鳥籠里傳出一陣吵雜聲。
&也幫幫我等吧!」
那些曾經在上界俱是權勢顯赫的修士,如今被禁靈鎖鏈折磨的苦不堪言。
仙靈之力就是修士的命脈,沒有了仙靈之力的他們,或許還及不上一個凡人,他們甚至自暴自棄的想過,即使仙界碎裂也不如縮在這鳥籠里,至少那不用直接面對神的怨恨與怒火。
本來,這已經是最壞打算,可是誰知道這裏面卻有一個不走尋常路的惑雲,這一下他們可來了救星。
&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