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那隻化為血雨的湖兎大上許多。
&佛,你看這是什麼?」那修士搖搖手上的湖兎,即使面上戴着半邊面具,也遮不住他臉上的瘋狂之色。
那血佛一看見那隻湖兎,淡金魚身上的紅色越發明顯,只是這次不是因為憤怒,而是喜悅。
只見那血佛看着湖兎的方向,歡快的擺動着身後那條寬大的魚尾,在美食麵前,這血佛與看見狗糧的哈士奇一般無二。
可是,這卻苦了燕九,先不說這突然出現的肉須給燕九帶來了多大的困擾,單單是血佛每一次搖晃魚尾的擺動,都讓燕九像是經歷了一場海嘯!
這人生,簡直不能更心酸……
但是現實卻告訴燕九>
燕九好不容易攀爬到血佛的脊背上,就被枕戈以待的肉鬚髮現個正着,倉惶中,燕九隻能揮動利爪,對抗肉須,但似乎效果不大。
那肉須向着燕九狠狠的甩來,只一下,燕九就被抽飛了四五米,落地時十分命歹的撞在血佛的鱗甲上,只這一下,燕九就被擊斷了兩根肋骨!
破碎的肋骨戳穿了她的脾臟,一時之間,燕九隻覺得疼痛難耐,喉間一片腥甜。
燕九卻咬牙咽下,托這「一鞭」的福,燕九離那血佛香又近了一些,只剩下不到百米的距離,只是這百米的距離卻如天輒一般,橫在燕九眼前。
必須想個辦法,否則還沒等自己拿到這血佛香,就先被抽成「餃子餡>
燕九吞下一顆丹藥,這才拿出那對八角玉鈴來。
可是到底要用不用?
一來,不知道這玉鈴對這肉須有沒有作用,二來,一旦玉鈴出手,發出的鈴音還會吸引來其他修士的注意力。
最重要的一點,在這眾多修士中,還有一位來疑似來自秘偶閣的修士,若是被他看出端疑,由玉鈴想到秘偶閣失竊的天機心上,那就更糟了!
可是這世間所有發生的事,從來都不會給你時間,讓你去權衡利弊……
那戴着面具的修士,還在那裏提着湖兎逗弄血佛,就聽的一聲清脆的鈴聲自那血佛身後,悠然穿出。
聽見那鈴聲的不只有那戴面具的修士,還有停在一邊持劍觀戰的清硯,與那戴面具的修士不同,清硯處在血佛的側面,清楚的看清了那持鈴的女修。
肉須打落了她用來挽發的碧玉簪,墨發披散,隨風舞動間遮住了她的臉,只見她手中的八角玉鈴出勢迅猛,角度刁鑽。
可惜修為只是練氣圓滿,即使身形靈動,也只能憑藉着手中玉鈴,將將抵擋住那些攻勢兇猛的肉須,若是築基的話應該能更加遊刃有餘些。
那戴着面具的修士聽見這鈴聲,卻是眼眸一縮,眸中狠厲不言而喻,「真是有趣,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
那修士當即向着血佛的方向丟出湖兎,自己則藉機朝着湖兎相反的方向,瞬間遁去!
&詐!」清硯見此來不及多想,就匆忙撐起一個光罩。
從一開始這修士就表現出了對於血佛的勢在必得,只從他能捉來湖兎誘惑血佛這事上來看,就知他對血佛了解甚詳。
此時卻見他丟出湖兎,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肯定是他在那隻湖兎上做了什麼手腳!
看着湖兎血佛那裏還顧得上身上的小蟲子,魚尾擺動間,就向着那湖兎的方向凌空游去。
燕九催動着手中的八角玉鈴,每一根觸碰到八角玉鈴上的肉須,都會柔軟的垂下,有一絲淺淡的煙霧瀰漫而出,被八角玉鈴收入其中。
八角玉鈴最大的效用就是吸取精魄,如今自肉須中吸取的應該也是精魄無疑,燕九看着漫無邊際的肉須,徒自皺眉。
若每一根肉須都含有精魄,那這些精魄從何而來?又是為何會生於肉須之中?難道這些肉須都是活物?
燕九一邊催動手中玉鈴抵擋肉須,一邊思緒百轉,忙碌非常的燕九,根本無法分神顧及那戴面具修士與血佛之間的較量。
當時燕九距離那血佛香不過十幾米的距離,這若在平時只是一個小小的遁術就能解決的事,可此時肉須攔路,前路莫測!
而此時的血佛卻一個張嘴,銜住了那隻被丟來的湖兎,血佛身上的肉須饜足的收回。
正是此時!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