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它記得,一直都記得。
燕九心中嘆息一聲,她不知無心此生是否值得,正元應該也是對她有意,可惜兩人終是天人永隔,有緣無份。
&獸宗《星河圖卷》被盜,無心追出,死於盜取之人御雪姬之手,而那時御雪疏就在一旁。」
燕九說完沒有停留,轉身離開了這片松濤林,坤元看看獨自靜坐的正元,隨着燕九一起下山了。
整個松濤林重新寂靜下來,除了破碎的棋盤,仿佛與之前並沒有什麼變化。
正元捏起地上的一枚棋子,卻是從袖中掉出一張紙來,不大的獸皮紙上卻是清晰的寫着「魂契」。
&參悟天機閣的《星河圖卷》終於找出緩解你星象的方法了,」無心輕靈的聲音仿佛還在自己耳邊。
&要將兩個人的星象用這種魂契締結在一起,彼此依偎,相互扶持。或許能將你那那顆死星帶活,我的星象雖然微弱,但是你願意和我締結魂契嗎?」
可隨即她擺手道:「你不要誤會,師父說過的,我會死在元嬰境,而我現在已經是金丹,最多也就幾百年我就會死的,只要我死,魂契就沒了作用,到那時>
&吧,」她越說越沮喪,「我要是你,直接找個修為相當的不是更好,算了,你就當我沒來過吧。」
她下山了,正如她來時那樣。
正元看着那張魂契,耳邊響起的卻是師父帶自己回崑崙時說過的話。
&本該不存在這世間,可我為你續改了命運,正元,你願意為我守護好崑崙嗎?」
&父,我願意。」
一滴鮮血自正元嘴角滴落,落在那張魂契上,宛若一顆鮮紅的心上痣……
&道友,」離開松濤林的路上,坤元蹉跎着開口,「道友先前說是清硯的未婚妻,不知……」
燕九聞言有些想笑,「我確實認識清硯,不過,我卻不是他的未婚妻,道友喚我燕九就好。」
&那名小童>
&是我的朋友,這也正是我來這裏的第二個原因,它天賦異稟,但是它卻希望成為一名劍修,而我帶它來崑崙是想為她尋找一位明師。」
燕九說着看向坤元,「但是在那之前,還請坤元長老幫我傳訊給天機閣,就說《星河圖卷》被御雪姬、御雪疏母子盜取,無心長老追捕當中不幸隕落。」
坤元知道事態緊急,那《星河圖卷》乃是天機閣鎮派之寶,他當下就要發出傳訊,將此消息送往天機閣。
誰知燕九想了想後,卻是補充到:「這其中不要提及我的名字,就說是崑崙弟子發現的就可以。」
坤元聽着更覺奇怪,從來都是做壞事不留名,怎麼做這種好事,也不讓提及?
他那裏想到,燕九之前為絳靈大婚四處搜集聘禮,卻是已經「聲名狼藉」,這不提自己的名字還好,恐怕一說出來,眾人還以為是她偷盜的,要知道,她的修為完全可以做到。
有時候修為太高,也有屬於自己的苦惱啊~
此消息一傳回天機閣,天機閣眾長老的吃驚程度,不亞於看見自家閣主去青樓楚館。
這一個丟失的是天機閣鎮派之寶,另一個隕落的是天機閣後起之秀,這無論那個都是對天機閣的重大損失。
眾長老當即卜測御雪姬母子的準確位置,同時發出懸賞,捉拿御雪姬母子,尋回丟失的《星河圖卷》。
什麼,你說他們不怕有人暗中收下《星河圖卷》?
呵呵,那張圖就連天機閣都參悟了幾千年,對於平常人來說,那就是一張畫了很多東西的圖而已。
不過這都是後話,現在暫且不提。
而此時洗劍閣里,乾元正將惑雲放到了一架木馬上。
乾元拿着一個撥浪鼓一臉誘哄的看向惑雲,「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啊。」
&字?」惑雲咬着手指想想,「惑雲,我是惑雲。」
&雲,這真是個好名字,」乾元將那個撥浪鼓搖的叮噹響,「那惑雲啊,你爹是不是清硯啊?」
&惑雲歪歪頭,「好吃嗎?」
乾元突然覺得有些棘手起來,「這爹當然不好吃,呸呸呸,這「爹」壓根就不是吃的!」
惑雲卻是不管,她腳尖一點,卻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