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滅亡的,這是我們褻瀆神的代價,從我們出生的時候,我們就知道自己生命終結的時間。」
「所以龍女去做她喜歡的事,而我守在這裏,等着生命走到盡頭的那一天。」
龍君的聲音在魔君耳邊,無悲無喜的訴說着。
「你知道嗎,」龍君看向身側的魔君,「水族為我準備了許多的姬妾,希望我能留下龍族的血脈,可我最慶幸的卻是他們中間沒有人繼承我的血統。」
「血統啊,」魔君再次舉壇灌下,「你是不想再有人背負龍族的命運,可是在魔界,血統足以說明許多的問題。」想到那些死於魔帝之手的孩子,魔君已不想再說些什麼。
「我只願此生孜然一身,免得淪落至有一天會親手弒子。」
龍君抱起酒罈來,整壇飲下,喝空了的罈子被他丟出很遠。
大約喝的有些多了,就連那雙碧綠的豎瞳都開始有些渙散起來。
「你是不願娶妻,不過你那弟弟,魔族的七殿下,卻是不一樣,據說這次隨他一同出現的還有一個女修。」
「噢?」魔君再次拍開一壇看向龍君,「他身邊還會有人?你確定不是被他做成屍偶的傀儡?」
「當然不是,」龍君的眼睛盯着半空中的一點,似是極其專注的看着什麼。
「那女修戴着一個面具,你那弟弟還叫她「姨母」。」
「姨母?」魔君攬上龍君的肩膀,順着龍君的視線看去。
原本空無一物的半空中,竟然隱隱露出半透明的影像來。
「姨母,你看這個面具好不好!」七殿下取過一張魚頭面具,覆在臉上向着燕九看去。
五顏六色的魚頭面具,雖然可笑,不過卻比七殿下原先戴着的喜喪面具順眼多了。
「還不錯,」燕九從攤子上挑起一個繪了金色鯉魚的面具遞給七殿下,「試試這個。」
「好看嗎!」七殿下帶着那個燕九挑選的面具看向燕九。
綠袍少年戴着繪有華貴紋路的鯉魚面具,很是相得益彰。
「好看,」燕九回到。
「謝謝姨母送我面具!」七殿下戴着面具就像一個孩子,三兩下跑到前面去了。
燕九搖搖頭,只能放下兩塊靈石,抬步跟上。
儘管戴着面具,可魔君還是一眼認出。
「她怎麼會與他在一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