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新郎官趙德柱人影全無,反而上來一個與趙家有過節的張策,這所謂的訂婚典禮,多麼諷刺,
「張老弟這一招釜底抽薪玩得666,哈哈,整個商海市,我饒相就服他,」
「趙氏集團這是造了孽了,怎麼會惹上這個煞星,」
「草了個dj的,亮瞎了我的鈦合金狗眼,」
「這臉打的,我他媽都替趙總臉疼,」
「……」
張策一露臉,現場譁然,在這個圈子裏,他們可以不認識那些大官、大腕,可他們不能不認識張策啊,
遊輪一事,張策大出風頭,現在他的名聲雖不能說在商海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只要稍微關注點時事的人,就不會不認識他,
尚夢茹笑哭了,原本已經哀大莫過於心死的她,破涕而笑,這傢伙太能鬧,怎麼就鬧到這裏來了,
不管張策的舉動是不是因為自己,尚夢茹都為此感動,但很快又變得擔憂,這傢伙把事鬧這麼大,趙氏集團不跟他拼命才怪,
她側臉看着張策,臉上還掛着風乾的淚痕,笑吟吟道:「流氓,這回你玩大了,」
「訂婚之後,我可就是你的新郎官,玩大了又怎麼樣,今晚我還要與你入洞房呢,」
「呸,又不是結婚,」
「咦,那你可算是承認我們訂婚了,」張策眼睛一瞪,
「我呸,臭流氓,你想得美,」尚夢茹面紅耳赤,這混蛋居然當着大夥的面調戲自己,
不過她卻沒發現,此時的自己心境圓滿,似乎一下子跳脫了那命運的枷鎖一般,輕鬆而灑脫,
主位上的趙啟全氣的渾身都在顫抖,他旁邊的尚存良則驚愕、彷徨,感覺天要塌下來了,
「放肆,你是怎麼進來的,」趙啟全不愧是能創造趙氏集團的存在,很快就鎮定下來,
張策回頭,笑眯眯道:「當然不是飛進來的,好歹我也是新郎官,總不能讓新娘子一個人完成訂婚典禮吧,」
「你……」趙啟全好不容易平復下來,被張策這麼一說,頓時又氣不打一處來,「我孫子呢,我孫子在哪,」
「孫子,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張策滿臉無辜,
「……」眾人無語,這傢伙那「孫子」不是順着趙總的話而說吧,看他表情就知道,肯定是罵人的,
趙啟全不淡定了,他朝四周看了看,這時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慌張跑到他面前,氣喘吁吁的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趙啟全聽完,臉色微不可查的一變,一雙原本渾濁的眸子,陡然精光暴射,唰的看向張策,
張策怡然不懼,就如玩世不恭的花花大少一般,笑眯眯的迎上趙啟全的目光,
「好,好,好,」半響後,趙啟全咬牙切?連說三個好,並且還伴着有節奏的掌聲,
然而僅僅一霎,他就語氣一變,陰沉無比的說道:「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是我想怎麼樣,是你們趙氏集團想鬧哪樣,嗯,」張策不答反問,眸光懾人,
「難道你就不想為你今天的行為,作出一個解釋嗎,」趙啟全久經風浪養成的那股氣勢散發,分毫不讓,與張策爭鋒相對,
「解釋,哈哈……」張策哈哈大笑,滿臉嘲諷,「當你們以勢壓人,欺我同村手足的時候,你們怎麼不給我一個解釋,」
趙啟全臉色微變,「張先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況且那事,我那不成器的孫子已經給你們公開道歉過了,」
「好,這事算扯平,那我們來說說前幾天的事,」張策不溫不火,「前幾天,我承包的工程差點發生人命,而幕後主使就是你那不成器的孫子趙天宇,你可承認,」
「胡說八道,我孫子已經出國了,怎麼可能會幹出這樣的事,」趙啟全臉色微變,嘴上則一口咬定是張策污衊他,
張策也不生氣,只是淡然道:「怕是出國治療吧,不過我不怕告訴你,普天之下,能治好他的不超過一手之數,而我正是其中一個,」
此話一出,滿堂譁然,他們都是商海市有頭有臉的人物,昨天張策廢了趙天宇一事,目擊者眾多,他們又怎麼會不清楚情況,
蛋碎了都能治好,張策也太牛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