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今天羅陽又去找葉洋君了,而且還跟幾個地痞流氓起了摩擦。」
龍騰會所里,周同微微躬身,把今天打探到的消息匯報給滕遠州。
「哦?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羅陽是每天都去看葉洋君一次吧?」滕遠州閉着眼睛,靠在椅子上面閉目養神。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確實是這樣。」周同輕輕點頭,「先生,我們為什麼不趁着羅陽落單的時候,派人對他下手呢?」
周同實在是不理解,按理說我每天去見葉洋君的時候,就是他們下手殺我的最好機會。
「殺?」滕遠州突然睜開眼睛,怒哼一聲,「如果真是那樣倒是便宜他了,他毀了我最寶貴的東西,我同樣要一報還一報,把他心愛的東西全部毀掉,包括昭陽集團,同樣包括他那個小姨,甚至是未過門的未婚妻,我也要讓他體會一下,什麼叫心痛的滋味!」
周同聽到這裏眼皮跳了一下,他有些不敢想像下去,那樣實在是有些殘忍。
「姓白的丫頭,沒有去找過葉洋君嗎?」滕遠州癲狂地說完,再次冷靜下來問道。
「目前還沒有。」周同一直負責這件事情,並沒有聽探子提起。
「羅陽跟葉洋君見面如此頻繁,按理說姓白的丫頭應該知道葉洋君的情況,不去看一眼未免有些絕情。」滕遠州認真地思考其中細節,「不過這樣,倒是給我們創造出一個好機會,給了我們一個禮賢下士的由頭。」
「先生,如果這些都是白淑貞的陰謀呢?」周同調查過我小姨,知道是那一個城府頗高的女人,覺得有時候甚至不能從女人的角度去看她。
「你說的很有道理,所以我們要繼續觀察葉洋君,直到確定她和白淑貞再無瓜葛時,我們才能出擊。」滕遠州眯着眼睛,說道最後竟然自言自語起來,「二十年前,羅家突然冒出一個小丫頭,又有誰能想到,二十年後她會成長到這種地步?」
周同站在滕遠州面前,臉上儘是震撼的表情。
「昨天我找老爺子談過,他說只要秘方是真的,就願意和我一起賭一賭香水行業的前途。」滕遠州大笑着出口,說服老爺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周同,你去約一下專家,我明天想親自跟他談一談。」
滕遠州還是不放心,這麼大的事情,他想親自把關,一旦專家確定秘方無異,他會立即投入生產,搶在昭陽集團前把第一批製作出來。
滕遠州起身來回踱步,同時眯起眼睛,「交代我們的線人,讓他密切注意唐朝製作香水的進度,一旦有異常之處立馬匯報。」
「我這就去辦。」周同面色嚴肅地退步包廂,對待這件事情他必須拿出百分百的精力來。
……
離開溫情酒吧,我去會所幫小姨辦公。
小姨見我突然跑來,滿臉的詫異,「你不好好在家裏陪着貝貝,跑這邊來幹什麼?」
我無語地攤攤雙手,然後嘚瑟地看着小姨,「又不是我不想陪她,貝貝非嚷嚷着要佈置房間,最關鍵還不讓我在家看她,那我只能來工作了。」湯貝貝搞這麼神秘的一出,讓我竟然有些期待。
「佈置房間?」小姨停下手頭的工作,「用來做什麼?」
我快步走到辦公桌前,一臉激動地看着她,「小姨,貝貝今天帶我去領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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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嗒!
小姨手中的筆掉在地上,她整個人呆滯在那裏。
我愕然地看着小姨,她的反應讓我有些迷茫,我領證她不應該是開心的嗎,怎麼會是這幅表情,我疑惑地問她,「小姨,你怎麼了?」
「哦!」小姨趕緊笑出來,揉着手腕,「剛剛不小心手抽筋了,恭喜小羅陽啊!」
我把筆撿起來拿給小姨,有些不相信她手抽筋一說。
小姨把筆接過去,淡淡地看我一眼問,「羅陽,你們領證的事情,貝貝的爺爺知道嗎?」
「當然不知道,我們是偷偷領的。」我小聲說着,神情完全像是做賊一般。
小姨聽完無措地擺弄雙手,仿佛一時之間不知放到哪裏好似的,見我一直盯着她看,趕緊低頭繼續辦公,跟着對我說,「先忙工作,你幫小姨接杯水來。」
我總感覺她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