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隔了兩三天,我總算是抽出一些時間,偷偷跑去三中找韓詩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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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的疑問解不開,我每天睡覺都提心弔膽的,有時候睡在湯貝貝身旁都覺得不安分。
不管怎麼樣,總是要去面對的,我在心裏給自己加油打氣,終究還是回到三中,想找韓詩雨當面問清楚。
到了三中我就給韓詩雨打電話,但電話撥出好久都沒人接,知曉她是個好學生,平時上課手機應該都會靜音,於是我就給徐莉打電話。
徐莉很快就接通,但說話的聲音特低,很明顯她在上課。
我問徐莉,韓詩雨在不在教室,如果在就說我找她。
徐莉壓低聲音,跟我說韓詩雨一直沒來上課,自從那天喝完酒後就沒了消息,她打電話過去也不接。
我聽着這話挺失望的,告訴徐莉,說韓詩雨一旦來上課,立馬打電話給我。
徐莉說她會的,還上課就不和我扯了。
掛斷電話,我開車悠悠地往會所趕去,一天天接近去珠海的日子,我怕解不開這個疑惑,會把焦慮帶去珠海。
最近,滕遠州趕工的意圖很明顯,仿佛就是在朝我示威,意思是他就想跟我比一比,誰敢在裏面投入更大的代價。
我有些坐立不安,就去找小姨商量,小姨還是一如既往的那句話,讓他先追上來先。
當然這回我沒急着走,問小姨如果被追上來該怎麼辦?
啪!
小姨把一個錦囊拍在辦公桌上,神秘地說裏面自有妙計。
我剛想伸手把錦囊拿來,小姨卻刷地收回去,裝在自己的兜里,拍拍我的手背,「哎莫要急嘛,這個錦囊遲早會給你,但現在不是時候。」
「我想看。」我又沖小姨耍起小孩子脾氣,好說歹說就是不肯離開。
結果玩得有點逼真,給旁邊正喝水的艾米差點嗆着,她使勁擦擦嘴,說聲「抱歉,請繼續」後繼續工作,表明她不會打擾我和小姨。
我老臉一紅,剛剛完全是忘記有她在場,此刻再也做不出那副姿態,於是就問小姨,她什麼時候肯給我看錦囊。
如果不看一眼錦囊的話,我的心裏還真是沒底。
小姨回我的又是神秘的笑容,說該給的時候就會給,讓我不要急,心急是吃不到熱豆腐的。
艾米見我不再玩「童真」,拿起水就喝,結果我憋了半天說出一句「豆腐我想吃涼拌的」,讓她直接把水噴出來。
噴出來還沒完,艾米捂着小腹哈哈大笑,被我搞怪的話給逗到。
「那你下樓去吃吧!」小姨沖我翻個白眼,錦囊她說什麼都不會給我。
我無語地吐吐舌頭,直到要不到只好無奈離開。
出了辦公室,我都有種偷小姨錦囊的衝動,但小姨那麼精明,我現在想什麼她肯定一清二楚,想想還是作罷。
等我離開後,艾米好奇地看着小姨,「白小姐,羅陽好像有些內個額!」
「你是說童心未泯?」小姨淡淡地看一眼艾米,「其實也不盡然,他只有和親近的人才會那樣,那是他的一種溝通方式,很獨特卻不會讓人討厭!」
小姨說到後面突然笑出來,我經常和她那樣扯,她從未覺得討厭,而且覺得特別親切。
艾米聞言輕輕點頭,但還是有些好奇,「白小姐,其實聽你那麼說,我也好想知道錦囊里有什麼。」
「到時候就會知道啦!」小姨沖艾米笑笑,並不打算說給任何人聽。
艾米知道小姨不會說出來,也不太敢追問下去,只好低頭認真辦公。
小姨嘴上說讓滕遠州先追上來,但還是提醒我加快速度製作,最好在九月中旬做出第一批來,到時候拿給司徒家去銷售。
九月中旬,那應該是我們剛去珠海不久,我不明白小姨為啥非那個時候要,但總覺得很好奇,去問她也不說給我聽。
「羅陽,影視公司運作的事情洋君只做完一半,剩下的要不要做?」
我正猜想小姨意圖時,湯貝貝拍拍我的手背問道。
「哦,運作一個子公司不是小事,你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千萬別太勉強。」
我回過神來看着湯貝貝,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