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通過什麼手段聯繫的目前還不清楚,但這支援速度確實不可小覷。
後來的二人中,那男的下車就直奔冷月,明顯是想速戰速決,而那個紅髮女人先打量我一眼,才緩緩朝着交戰雙方走去。
匆匆一瞥,就看出這女人的可怕,她擅長的可能不是身手,但統籌全局的能力可見一斑,因為她在動手前會先查看周圍環境,不要小看這樣的細節,往往細節決定成敗。
後來的外國男子動作像風一樣迅速,他剛上去就讓冷月的壓力倍增。
冷月被兩伙人包圍,想脫身確實不易,我不再遲鈍,全力去接應冷月。事實證明掠陣的想法是對的,如果今天沒有人掠陣,光靠冷月自己脫身恐怕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紅髮女第一個反應過來阻止我,從剛剛那一眼起,她就一直在防備我,所以說,對全局能把握到如此地步的人才可怕。好在她的身手是真的不強,但也不是那種任人碾壓的角色。
我繞過紅髮女直取她的男伴,論單人實力,他應該是五人中最強的一個,只要牽制住他,冷月完全可以應付其他人。
但剛從紅髮女身邊經過,我的臉就被一個小玩意咬出一道口子,這還是躲的功勞,如果不躲,臉怕是要被掀塊兒肉下來。
那個小玩意飛到紅髮女手裏,是特製的流星鏢,這一刻,我才知道剛剛是小看了她,她除了擅長對全局的把握之外還擅長一樣,那就是暗器,像把我臉咬出一道口子的流星鏢,應該是她最常用的暗器。
我不再大意,當即取出一支匕首,再次朝那個外國男逼近,至於匕首,則是用來防備紅髮女的流星鏢。
強勢逼退外國男,冷月的壓力驟減,藉機從包圍圈裏脫出來。
「還來嗎?」酣暢淋漓地一戰後,冷月好像還不是很滿足。
「不來了。」冷月擺擺手喘出一口氣,她曉得這次能脫困都是因為我,若我們兩個一起被包圍,再想脫困就難了,只能一拼到底。
「那還等什麼。」
我和冷月相視一眼轉身就跑,這個時候側面撒來一把流星鏢,我倆邊躲邊跑,跑着跑着冷月又折回去,不一會兒手裏抓着一個流星鏢追上來。
連着跑出兩條街,直到確定對方不會追來才停下,在街尾歇氣的時候,我問冷月怎麼樣?
冷月搖搖頭:「不簡單,這夥人不比向一那伙子好對付。」
聽到冷月能如此評價這夥人,我的心裏又多出一塊兒大石頭,老實說向一的羅剎組絕對是我們以前遇到過的最難纏的對手。
我們能打敗羅剎組,應該說是純靠運氣,羅剎組擅長速度和突襲,但最終卻是用車跟我們決戰,而且還是轎車對戰悍馬和越野,結局是註定的。如果不是運氣,我們要剷除羅剎組,勢必會付出一定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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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冷月評價今天這夥人不亞於羅剎組,又為我添了一筆愁事。
「那三個使軟劍的傢伙應該是東洋人,他們的功夫多出自忍術,而那個藍眼睛男人是個速度與力量綜合型,至於那個紅髮女人,目前只能看出她是暗器高手,其他的看不出來。」
「還有一點,那個女人對周圍環境乃至全局的把握遠超常人,這點尤其不能忽略。」冷月闡述之後,我又補充了一點。
冷月說:「走吧,先讓賽坡把他們的來歷查清楚,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不了解就貿然交手,勢必會敗在別人所藏的暗招里。」
這個時候我注意到她袖子被劃開,就問她:「你受傷了?」
「就是衣服開個口子,你臉上都流血了,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吧。」
等感覺那伙人離開,我和冷月才回去取車,然後就在馬路上比賽。誰都是不服輸的性格,但我剛把車速提起來就被人打斷。
是王偉的電話,她說就在我們後面,讓我停車等她。我詫異地看了看倒車鏡,然後將車停在路邊。
王偉果真趕過來,過來就敲我車窗,她臉色泛白應該是不太舒服。
我推門下車:「怎麼了?」
王偉指了指小腹:「胃不舒服,是老毛病了。」
「不舒服你出什麼門啊?」
「早上不是還沒痛嘛。」王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