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雅清新女性氣息十足的辦公室裝飾風格,讓我對司徒月徹底改觀,從風格來看,她不僅是個工作上不將就的女人,就連生活上也不將就,都有着相當高的質量要求。
等待是最鬧心的,感受着落地窗前投來的餘光,我舒展身子,來到她的辦公桌前,正準備恣意地坐會兒,卻看到椅子上粉嘟嘟的小豬坐墊。
似乎坐辦公室的女人都有着這麼一個坐墊,小姨有,湯貝貝也有,但選擇小豬款的,倒是很少有,看來這女人還有一顆非同尋常的內心。在那個空間裏,只有她清楚自己的想法。
舒服地靠坐上去,把玩桌子上的筆,餘光無意中瞥到立在桌斜角的相框,裏面裝着一張半尺見方的相片。
啪!
手中轉着的筆落到地板上,我愕然地撓撓頭,她怎麼把這張相片放在這裏,就不怕有人看到了說閒話?
照片裏的一男一女咬着同一顆葡萄,光線昏暗,應該是用手機拍的,拍照者也在同一包廂內。
「協議擬好了,你…;…;」從外面回來的司徒月,看到辦公室里的一幕時嘴張得老圓。
我正看得出神,實際上是在思考她把照片放在這裏的用意,聽到動靜第一想法就是溜,但晚了一步,司徒月大步走來,啪地把相框倒扣在桌上,「你這人能不能有點素質,怎麼可以隨便翻別人的東西?」
「我沒翻。」我特別誠懇,從坐過來的那一刻起,我的手只碰過一支筆,那支筆現在還掉在地上,除此之外再沒碰過任何東西,就連相片,我也是遠遠地看着,並沒有用手去碰。
「你…;…;」司徒月氣夠嗆,都這會兒了還玩文字遊戲,擱誰都接受不了,她撿起掉在地上的筆,「這是什麼,還想狡辯麼?你給我起來,別壓壞我的豬。」
我一臉大寫的懵逼,這好端端的一個人,前後不出幾分鐘變化怎地如此之大?
但見她臉色不對,趕緊起身讓開位置,司徒月拍拍小豬坐墊坐下來,雙手捂住越發通紅的臉頰。
我閒着沒事,拿起相框做評價,「這張照片是誰拍的,雖說光線差了點,但角度找得非常好。」
「好什麼好?」
司徒月把相框搶回去扣好,「你到底簽不簽協議,不簽的話拉倒。」
「簽,當然簽。」我拿過協議看一眼,「哎,你把咱倆相片擺這,就不怕被誤會嗎?」
「我看你是不想簽了。」司徒月感覺到了底限,拿回協議塞到抽屜里,「瞪什麼,回去吧。」
不愧是長期混跡在職場的女人,剛剛還有點臉紅,沒過一會兒便恢復的像什麼事都沒有。
這個時候,也只能硬着頭皮,「想簽。」
司徒月總算扳回一成,「想簽就乖乖閉嘴,不是我說你,一個大男人毛手毛腳隨便亂翻別人東西,就不害臊嗎?」
目前她是爺,只能是她說什麼我順什麼,「害臊。」
「我咋沒看出來你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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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不會順了,站在那兒不吭聲。
司徒月轉移話題的目的,就是想避開那張照片,只要不提照片什麼事都不會有,一旦提到照片立馬翻臉。
司徒月最後還是以大局為重,把協議拿出來,「你先看看吧,同意就簽字,不同意我也沒招。」
接過協議時,我又瞟一眼倒扣着的相框,那張照片讓我回想起第一次來魔都找她,那時以為合作談不成打算折返,司徒月說要為我送行,找來她的好閨蜜空姐蕭瑜和幾個好朋友,就在照片上的包廂玩,我倆吃葡萄是遊戲輸了的懲罰。
「你到底看不看?」
司徒月見我接過協議不看,當即把相框收起來,不給我瞟的機會。
「看。」
我打量協議的內容,寥寥數語,具體內容就是她幫我聯繫商櫃,而我幫她完成那份清單,清單的內容還是沒在上面現,我心裏不免有點突突,「那個清單,能給我看一眼嗎?」
司徒月沒留半點商量的餘地,「不能。」
「那我不能簽。」
「為啥?」
「看不到清單我心裏沒底,因為你到時候可以任意修改清單的內容,比方說改成上天摘星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