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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國候讓池二去遼東碰壁不是沒有道理的。就憑池二郎在遼東能有什麼作為呀。
華晴芳着手給池二郎準備在遼東要用到的物件,還有人手,可謂是仔細到一根針,一根線的地步。
池二老爺夫婦看到這樣能幹並且照顧兒子的兒媳婦,即便是有什麼話也不好說了。不等於媳婦不跟着兒子,就給媳婦判個有罪不是。
池二老爺更是奮發了。兒媳婦都能為了兒子想到這麼多,憑什麼他這個當爹不成呀。
比不過親家華二有本事,他還比不過一個在內宅的兒媳婦嗎。
所以定國候才有點得意的日子沒了。因為定國候府的池二老爺鬧騰開了,滿京城跟着看熱鬧,人家池二老爺要分家。
你欺負了我兒子,憑什麼我還讓你過得順暢呀。這次池二老爺是豁出去臉皮的鬧騰。人家圖的就是個痛快,事鬧不成我也得噁心你。
而且這次池二老爺下了決心,必須得成事。我兒子不能白白的去了遼東那等地方。說什麼也得讓定國候扒下一層皮來。
定國候撓頭的很:「老二,莫要在鬧騰了,你也知道我侯府如今的境況,分家,分的是什麼,金銀地契你喜歡什麼,我就讓人給你送去,分什麼家。」
池二老爺冷哼:「侯爺說笑了,兄弟我沒本事,可也不缺這幾個銀錢,分家,必須分家,尤其是是部曲。侯爺把二郎打發到遼東,怎麼就想讓二郎一人赤手空拳嗎,我這個當爹還能做到的也不過是這些了。必須分家,我家二郎不敢有望侯爺相護。但我名下的部曲要給二郎帶着防身的,這也是我這個當爹的一點心意。」
定國候這麼些年勞心勞力里的攏住兄弟,為的是什麼,不就是這些部曲嗎。聽到這話就皺眉頭。
怎麼可能同意嗎:「老二不要胡鬧,你也是侯府子孫,怎麼也得為了侯府想想,如今侯府多少的部曲。咱們兄弟若是鬧騰。就更不成樣子了,難道你真的願意看到我偌大的侯府只有千八百人的部曲嗎,傳出去讓人笑話了。不要胡鬧。侯府的臉面要維持的。」
定國候可謂是苦口婆心的勸導這個不省心的弟弟。他這個侯爺當的容易嗎。完全沒想到他做事多絕,把人家兒子往死里擠兌,還想讓人家理解你,這定國候腦殘了。以為地球圍着他轉呢。
池二老爺可不再聽這套了:「定國侯府什麼樣管我們什麼事,那是侯爺的事情。父母早已仙逝,咱們兄弟早就該分家,兄弟我也不願意再過依附侯爺的日子了。侯爺若是不同意,我就去族長那裏不宗親都招呼過來。到時候侯爺自己跟宗親們交代吧。不怕告訴侯爺一句實話,在我池二心裏如今的侯府臉面沒有我兒子重要。你怎麼就認為我池二窩囊到兒子都被你給擠兌死了,還要成全你這狗屁的侯府呢。」
真要是照着池二老爺這個鬧騰法。笑話就鬧大了。定國候是萬分不願意的:「老二,你就不能消停點嗎。」
池二老爺一下子就爆炸了:「你都禍害我兒子了。你還讓我消停點,池老大我告訴你,今兒你不給我弄出個子丑寅卯來,我池二跟你分祖宗。對就是分祖宗。」
定國候愣住了,從來沒看過自家窩囊的兒子如此的樣子呢。
若是芳姐看到此情此景定然會說上一句,原來抽風也傳染的。祖宗那玩意是說分就能分的嗎。
聽到這邊鬧騰的熱鬧,侯府的三老爺同四老爺都跟着過來了,上前勸說:「二哥你這是做什麼,都是親兄弟,這樣鬧騰好看嗎。」
池二老爺看看老三,在看看老四,不知道怎麼就傷心了,仰頭望天,眼中續淚:「不敢當,我池二活到如今的歲數才明白,我池二沒有兄弟呀。」
說完還很動情的摸了一把眼淚。池二老爺是真的被傷了心了。
池家三老爺:「二哥,你當我們兄弟是什麼,你當侯爺是什麼,這話太傷人了。」
池二老爺:「可別這麼說,我池二沒有這樣的兄弟,你見把親侄子往死里推的兄弟嗎,這樣的兄弟你認嗎。我池二是不敢認了呢。」
池家四老爺是個悶不吭聲的,可看着兄弟折騰也不至於一句不說:「二哥,當初老侯爺在的時候,就吩咐過,為了侯府咱們兄弟要相互扶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