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您知道近侍的奉碌是多少嗎?」雖然玉子問東問西沒完沒了,不過名智光秀卻一點都不閒煩,耐心的為她解釋道:「近侍的俸祿每家和每家的都不太一樣,比如說本家,為父給他們的月俸是兩貫,而具父親所知,主公身邊的近侍目前一個月應該能領到三貫,最多的就要屬高山大人了,他那近侍彥右衛門一個月足可以拿四貫,不過在怎麼說,近侍的俸祿都不會超過足輕頭的。」
玉子聽完雖然面色平靜,不過心裏卻是心潮澎湃,就算那個松鶴丸是高山大人的近侍,那他想要買這瓶香水的話,也要不吃不喝攢上兩年,他一定是在跟自己賭氣,才會送自己這麼貴重的禮物,可他又怎麼生活,不過,這松鶴丸到是真捨得,要是換了自己的話,才不會和用全部家當和別人鬥氣,不過如果仔細想起來,他也挺可愛的,不過就是人傻了點,不然…不然還是挺不錯的。.
「玉子,你怎麼突然問起近侍的事來了?」明智光秀一邊走着,一邊隨口問道。
「父親,剛才玉子在山本屋中等您的時候,和一個與女兒差不多大的男孩爭吵起來……女兒說不信他是有奉祿的武士,結果他就真的送了我這件東西。」說着她將木盒像明智光秀舉了舉。
明智光秀還是沒太當回事,小孩之間能送什麼貴重的禮物,而且都是武家出身,相互之間送些禮物平常的很。他還到希望玉子可以多交些朋友呢。
不過當他將木盒打開,向裏面一看,卻徹底傻眼了,雖然他不知這小瓶子到底多少錢,也不知它的作用是什麼,不過光看這做工與材質就知道價值不菲。
「玉子,你可知道這東西的價值?他叫什麼名字?」
玉子如實回答道:「父親。這瓶香水值七十貫,他說他叫松鶴丸,正是因為他的名子。女兒才不信他是武士,不過聽父親一說,玉子到覺得他到像是一名近侍。」玉子根本沒發現父親的表情變化。自顧自的說道。
而明智光秀則是被這七十貫的價格感到震驚,七十貫,那足可以在山本屋中買一隻茶碗了。
「你說他叫松鶴丸?」只聽明智光秀皺着眉頭開口問道。
玉子連忙點了點頭說道:「是的父親。」
明智光秀想了想,主公身邊可沒有叫這個名字的近侍,不過不管這麼多了,這瓶香水不管是誰送女兒的,但必須要退回去,這樣的禮物實在是太重了。
「玉子,父親之前曾不只一次和你說過,絕不能收他人的重禮。難道你忘記了。」只見明智光秀臉色一沉,開口說道。
「父親,當他剛送女兒東西,女兒還沒來的急退回去,父親就來了。而且女兒看父親臉色不好,所以就沒敢說……」玉子連忙解釋道,不過心中卻充滿了委屈。
「好了,不管到底如何,這東西必須要退回去,咱們快些回去吧。」不由分說。明智光秀拉着女兒便原路返回。
松鶴丸看着玉子與其家人離開之後,感到有些失落,不過一想到自己和她約好日後回家去證實自己不是沒有騙人,還有見面的機會後,心情又好了起來,不過他卻忘了,根本沒告訴玉子自己的住址,又讓人家去哪裏找。
松鶴丸剛向前走了兩步,那手代便連忙說道:「您這是要去哪?」
「你跟我去前面那些出售太刀的地方看看。」松鶴丸想到,既然一百四十貫都已經花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順便連太刀也一起買了算了。
說着就向那出售太刀的架子走去,而那名手代緊緊在其身後跟隨,生怕他跑了一樣。
「這些太刀哪個最好?」在松鶴丸眼中,刀架上的每一柄太刀都很好,而他又不懂,所以乾脆直接開口問道。
手代當然知道他不懂,不過卻不敢胡亂介紹,畢竟這孩子不懂,但他家大人卻不能不懂,要是自己將他坑了,恐怕連小命都保不住了。
想到這裏,手代並沒有直接介紹,而是看了看那些太刀,又看了看眼前的孩子,然後才煞有介事的說道:「本店所出售的太刀都是一等一的好刀,不過要是選刀的話,應該只選擇最適合自己的,只有這樣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如果是您的話,到不如看看這把。」
說着手代從其中一座刀架上摘下一柄太刀,和一套的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