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家臣聽完這才明白主公的意圖,照蓮寺的僧兵竟然有八百之多,其中還會有七百為本願寺精銳,本家雖然出軍是敵人的近兩倍之多,不過目前香川忠次來沒從界町帶盔甲回來,所以家臣們心中也是沒譜,但到也不會因次退縮,因此並沒有人想要退出。
而他們不說卻不代表兩位軍師不說,只聽本多正信開口說道:「主公,屬下認為,新招募的足輕身無衣甲,如果就讓他們身穿布衣爭戰的話,恐怕傷亡會大大增加,所以屬下覺得是不是可以讓他們先穿上原有足輕的盔甲,雖然還是有些缺口,但即使是這樣,傷亡率將會大大降低,此乃屬下之愚見,還請主公定奪。」
氏宗本就是打算讓那些新招募足輕去練練膽兒,並不是讓他們去送死,要是真死傷慘重的話,恐怕沒有人比氏宗更心疼,所以本多正信一說,氏宗連想都沒想就同意了他的建議。
只聽氏宗開口說道:「就按軍師說的去做,今日讓足輕們好好休息一日,明日清晨出發。」
「報主公,香川大人在天守閣外求見,還請主公定奪。」就在氏宗剛要宣佈散會之時,之見一名旗本武士快步走了進來,開口報道。
氏宗聽完不由大喜,這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剛才自己還在為足輕們的盔甲而發愁,可誰知自己剛一犯愁,香川忠次就回來了,現在沒有什麼消息能比這個更讓氏宗高興的了。
只聽他連忙開口說道:「什麼,香川忠次回來了?快讓他進來。」
待那名旗本武士出去之後,氏宗也恢復了冷靜,要說起來,香川忠次離開飛驒才不過二十天的時間,就算是騎馬也要日夜兼程,而且不能有任何耽誤才能趕得及,看來這一次他可是吃了不少苦。
片刻之後。香川忠次從外面走了進來,氏宗猛一看下,差點認不出他了。
只見他頭髮散亂,眼窩深陷。就連兩腮都凹了進去,尤其是他的身體,由於香川忠次長年待在大後方,所以稍微有些發福,而現在再看,他甚至比剛追隨自己的時候還要瘦上一些,在加上他滿臉的灰塵與身上那身髒的不能再髒的衣服。如果不是因為他聲音沒變的話,氏宗還真是有些認不出來了。
「屬下參見主公,幸不辱使命,屬下以從納屋與天王屋處購買到千套盔甲武器,並以從高山氏長大人口中得之主公已經將高山城定為居城,所以屬下也就將盔甲武器運來了,還好搶在武田家進攻之前,這千套盔甲武器屬下已經命人放入倉庫之中。還請主公查看。」
「好,來的正是時候,你這一路辛苦了。待本家全取飛驒之後,必有重賞,你先下去休息吧。」
「是主公,屬下先行告退。」香川忠次這輩子還從未感到這麼累過。
在回來之前,他怕武田家已經攻來,所以一直堅持着,而現在見自己並沒有誤事,總算輕鬆下來,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頓時感到精疲力盡。他這二十多天來,為了節省時間,每天只休息兩個時辰,一日只吃一餐,甚至有時候騎着騎着馬都能睡着,所以當氏宗說完後。他也沒有多說,起身就要離開,不過當他剛站起身來之時,只感覺天旋地轉,雙眼冒金星,一個沒站穩,一頭栽倒在地,竟然暈了過去。
「來人,快帶香川忠次下去休息,找隨軍最好的藥師為其治療,快去。」見香川忠次倒在地上,只聽氏宗急忙大叫到。
而守在門口的旗本武士在聽到後,一人立刻走了進來,將香川忠次背了出去,另一人則是急忙去找藥師。
當喧鬧的評定室又恢復安靜之後,氏宗也沒心情多說什麼了,他只是讓家臣們自行去取盔甲武器,便宣佈散會。
而他則是急忡忡的向香川忠次所在的那間武士宅邸走去。
「怎麼樣了?」當他見隨軍藥師在診斷完之後,香川忠次還沒有醒來,不由皺着眉頭對那名藥師開口問道。
「回高山大人,小人已經仔細的檢查一番,香川大人並未患病,只是由於近日透支體力太多才會如此,現在香川大人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只要好好調養一番,就沒什麼大礙了。」
在聽了藥師的話後,只聽他又開口問道:「既然並未患病,那為何他還是昏迷不醒?」
「回高山大人,香川大人並未昏迷,而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