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長,只見衣衫襤褸的照蓮寺教義快步走進大殿之中,一見到他這樣的形像,七里賴周的心也隨之涼透了,如果不是兵敗,他堂堂寺院住持怎麼會弄的如此狼狽。
當照蓮寺教義剛一進入正殿,還沒等其行禮,便聽七里賴周連忙開口問道:「本座派去你寺支援的那數百僧兵呢。」
只見照蓮寺教義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回大師,數日前,高山氏宗率數千大軍來攻,而就算加上住持大師所派數百僧兵來援,也不是其對手,除在下外,僧兵全部陣亡,還請住持大師為照蓮寺作主。」
當日高山軍根本沒有數千之眾,但為了讓理由更充分些,照蓮寺教義不得不這麼說,這至少可以把自己撇出來,免得讓對方覺得,是因為自己能力的問題,才會導致全軍覆沒,要是這樣的話,那麼就算再請得本願寺出軍飛驒,恐怕也會因為其覺得自己不堪大用,而將自己踢到一邊。
如果自己是因為敵人軍勢是自己數倍的情況下,才有這樣的結果的話,那麼情況就大有不同了,敵人是己方的數倍之多,並且高山軍的精銳天下聞名,就算敗了,也沒什麼好丟人的,這更不能說明是自己的能力問題。
反正與高山軍那一戰,除了自己外,就只有高山家之人知道,到也不怕七里賴周去查。
七里賴周聽到這個消息後,不由勃然大怒。那可是自己精心培養的七百名僧兵啊,竟然無一生還,自己治下這座寺院,僧兵的數量一共才只有四千,一下陣亡近兩成,要不是他身體還算不錯的話,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非得吐血不成。
只聽他大罵道:「廢物,既然僧兵皆已陣亡,為何只有你一人獨活!」
「住持大師。在下本想與高山軍死戰到底,但一想到如果這麼做的話,那麼飛驒目前的形勢就無人向大人報告了。所以在下只得收了此念,滿含屈辱,來此向大人報告,如果主持大師不想聽,那麼在下便死在這殿上好了。」
說着,只見他抄起長柄稚刀,便要用那鋒利的刀刃去抹脖子。
不過,他雖然如此,但卻完全肯定七里賴周是絕對不會讓自己死的,就算他不管。而在場其他寺院住持也不能不管。
因為他知道,飛驒現在的行勢對加賀來說很是重要,飛驒與加賀相臨,一但被高山氏宗奪去,那麼其便可以威脅到各寺的安全。所以由不得他們不聽下去。
果然,當他剛一抄起雉刀後,便聽七里賴周大叫道:「住手!」
他剛才說的只不過是氣話而已,現在見其真要自刃在自己面前,哪能不管。
而照蓮寺教義在聽道阻止聲後,當然不會再繼續下去。連忙將雉刀扔在一邊,又開始哭訴道:「主持大師,在下無能,沒能頂的住高山軍的進攻,這一切都是在下的錯,還請大人責罰。」
現在七里賴周也已經冷靜下來,只聽他長嘆一聲說道:「要說起來,這件事也不能全都怪在你的身上,高山軍人多勢眾,戰敗也是可以理解的,好了人死不能復生,這些事就不要再說了,你開始說說現在飛驒的形勢吧。」
照蓮寺教義聽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對方這麼說,就代表其已經不再追究自己的責任了,可以說,計劃的第一步已經成功了。
只見他先將淚水擦乾,然後開口說道:「回住持大師,在下在戰敗之後,並沒有直接前來,而是一直潛藏在飛驒,為的就是多獲得一些情報。全文字首發
據在下了解前幾日,高山軍與武田軍在宮川大戰,高山軍不敵,敗入高山城之中,而北線小島城方面也已經被國分寺與江馬聯軍奪得,目前其正準備對松倉城發起進攻,可以說,現在高山家已經到了滅亡的邊緣,一但住持大師率軍進攻的話,那麼高山家必滅無疑。
這樣一來,不但可以報仇血恨,而且還可將佛敵消滅,這樣的機會實在是難得,還請住持大師定奪。」
照蓮寺教義本以為,在自己說完之後,七里賴周一怒之下,肯定會出軍進攻飛驒高山家,如此的話,自己的目地就算達到了,只要將高山家消滅,自己再求其幫助,重建照蓮寺肯定不會遇到什麼困難,而照蓮寺的規模一定會遠勝之前。
可等他說完之後,讓他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他見在場眾
第六七七章 摻上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