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俞一覺醒來頭痛欲裂,他宿醉也不是第一回,以往這時候都有專人送他回家,管家還會吩咐人在床頭給他放上一碗醒酒湯。等眩暈的感覺過去點了,宋文俞就閉着眼習慣性地往床頭摸了摸,沒摸到醒酒湯,只摸到了一個小盒子。
勉強能睜開眼看清東西後宋文俞才看清盒子上寫的是什麼字。
&薄潤滑,持久活力。]
……什麼玩意?
這種包裝花花綠綠的廉價酒店安全-套會出現在他家床頭?
宋文俞把盒子扔回原位,扶着額頭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手上的表告訴他現在是正午十二點,他還是第一次睡到這個時候。
他依稀記起了點昨晚發生的事,忍着頭痛往周圍掃了兩眼,終於意識到這裏不是他家這個事實。看這個房間裏的格局昨晚那個叫孫淞書的人應該是訂了間雙人房,他身上的衣服也沒有被人動到過的痕跡,連他醉酒時迷迷糊糊遞給孫淞書的皮包都好好地放在鏡子前的桌面上。
玻璃窗前的窗簾沒拉開,所以明明是正午房間裏還是如同傍晚的陰暗光線。宋文俞下了床,套了雙不是很合腳的拖鞋,跌跌撞撞地走到鏡子前看了看自己的臉,才放心地鬆了一口氣。
還好,除了頭髮亂了點臉色白了點,他還是一樣的帥。
自我欣賞完後,宋文俞才發現還有人用酒店的便簽紙留了張小紙條在桌上,寫紙條的人字很秀氣,不像是男人寫的。宋文俞坐在鏡子前托着下巴想了想,覺得這字跟孫淞書那張斯斯文文的臉倒是挺搭,就是讓人感覺哪裏不對。
正想着,孫淞書就裸着上身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看見宋文俞後十分冷靜地說了句:「你醒了。」
&晚我們什麼都沒做?」宋文俞問,雖然他知道答案,但還是想知道這個姓孫的是不是披着斯文敗類的膽小鬼,敢說不敢做。
&暈過去之後發生了點小事情。」孫淞書臉色沒變,語氣也沒什麼起伏,「我今天下午沒課,你要是想現在來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但只有十五分鐘。」
一次十五分鐘就結束,是不是有點快了……
宋文俞對這方面沒經驗,但從大概也知道正事前還得有一段前戲,要不然可能會很痛。他雖然想在下面那個,但他從小連打針都怕,太過分的痛感他可能接受不了。
&怎麼事和你那朋友一樣多?」孫淞書看出宋文俞現在沒有做的心情,從被子裏翻出自己的襯衫穿上後就閉了嘴盤腿坐在床上看手機。
&朋友,哪個?」宋文俞還沒完全記起昨晚的事,不解地問孫淞書。
孫淞書抬頭朝他翻了個白眼,「我沒問他名字。就昨天和你一起吃飯的,長得傻不拉幾,挺矮的那個。昨天就他死纏爛打地跟着我們,硬是在這房間裏賴了一個晚上。你起來的五分鐘前他下去買午餐了,桌上的那個便簽就是他留的。」
孫淞書想到昨晚宋文俞那個朋友做的事情還是覺得十分的不可理喻。
怎麼會有人的臉皮能夠厚到這種程度?
因為宋文俞醉得一塌糊塗,他朋友就不放心讓孫淞書跟宋文俞同床,說怕他們兩個睡到一半摩擦生熱就搞了起來……他們開房來這裏不就是為了搞起來的嗎?孫淞書第一次找人開房就遇到這種事,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只好順着宋文俞朋友的意思和宋文俞分床睡。
然後宋文俞的朋友就爬上了他的床。
孫淞書:「你幹嘛?」
宋文俞的朋友:「你繼續睡,可以當我不存在。」
孫淞書沒睡着,但宋文俞那朋友沒過幾分鐘就睡的不省人事。孫淞書扯了扯被那個人拉過去的被子,不是很甘心地偏過頭狠狠地瞪了眼對方的側臉。
然後他意外的發現湊近點看這個人的臉看上去還是挺討人喜歡的。孫淞書想起之前參加畢業歡送會玩真心話大冒險時就有個師兄的理想型是黑髮白皮膚偏正太型的美少年,那時候大家也沒怎麼覺得有多驚奇,因為他們大學裏的喜歡同性的人還不少,他也沒覺得奇怪,只是覺得這種設定的人在現實中應該很少見到。宋文俞的朋友長得的就完全符合那個師兄的要求,只是醒着的時候孫淞書更多的注意的是對方的言論而不是長相,才沒發覺這個人長得和宋文俞不相上下。
把頭扭
62.第四對西皮×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