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言看着男人的關心,想着他又把自己錯認成喬雅,恨不得打死他。
遺憾的是,她並不是他的對手,而且還穿着厚重的婚紗,除了吃悶虧,別無選擇。
簡席拉開簡言的小手之後,緊鎖着眉頭,耐心的哄着她說:「言言,把嘴巴張開,給我看看,這事不能鬧着好玩,萬一以後不能說話了怎麼辦?」
簡席之所以嚇唬她以後不能說話,是因為簡言被他咬了之後,一直捂着嘴巴,就是不說一個字。
女孩聽着簡席的連哄帶騙,越是抿着唇瓣,不讓他看自己傷勢。
同時心想,誰要他的假情假意?如果真怕她變成啞巴,剛才咬她的時候,怎麼就不知輕重?
男人看着簡言緊緊抿着唇瓣,徹底無語了,只好伸出右手,捏住她的臉夾,想把她的嘴巴捏開。
然而,他剛剛用力捏她,簡言就發出「嗚嗚嗚嗚」的哭聲,眼淚再次如雨下,殺簡席一個措手不及。
他看着女孩哭得傷心的模樣,連忙拿開他捏在她臉上的大手,拉着她的小手安慰:「好好好!不捏你,不捏你,你乖,把嘴巴張開給我看看。」
簡席的溫柔,讓簡言噁心,胃裏一陣翻湧,甚至想吐,對他的厭惡感越來越重。
於是扭過頭,抬起自己的右手,用手背狠狠擦了一把眼淚,完全把他當作空氣。
女孩的冷漠,讓簡席心塞了,他看其它女人哭泣,除了厭倦沒有任何感覺,可是簡言每落一滴淚,他就格外煎熬,她的淚水能灼燒心臟,讓他心疼的難以呼吸。
簡言的臭脾氣,他是束手無措了。
從簡席有記憶時,他都不曾哄過女孩,即便是喬雅,他也沒哄過。
面對簡言,他的姿態已經放到足夠低,第一次道歉的對象是她,第一次心疼女人的也是她,為什麼她就不能接着他給的臉呢?
他看着女孩倔強的小臉,無奈的長嘆一口氣,他已經軟硬兼施,可簡言壓根不理他,他再該怎麼做?
簡言的對面,簡席看着女孩再次抬起小手擦眼淚,咽了一口口水,不緊不慢抬起雙手,輕輕捧着她的臉,讓她與自己對視。
隨後,便把身體往前湊了湊,唇瓣貼在她緊緊抿着的唇瓣上。
簡言見男人再次親吻她,越發把唇瓣抿得緊,任憑簡席的舌尖去撬她的唇,她死不放開。
最後,簡席無奈的了,她捧着他的臉,一本正經的問:「簡言,你究竟想怎樣?能不能消停,別鬧了?」
簡言看着男人的關切的態度,心想,他又想起喬雅了麼?又想讓她當替代品麼?還是睡膩了前幾天的那個女孩,所以又來找她?
每每想起這些事情,簡言總是格外不高興,於是直直盯着簡席的眼睛,指着門外,示意讓他滾。
男人看着女孩的手勢,不耐煩朝她翻了一個白眼,漫不經心的說:「簡言,你不會真以為能嫁給簡寧吧?」
女孩聽着簡席的質問,眼睛豁然睜大,這是她發怒的徵兆。
男人看着她的眼睛,抬起右手,用手指狠狠彈了她腦門一下,警告:「你再瞪我試試?」
這時,簡言又抬起右手,指向門外,還是讓他滾。
「我就不滾。」簡席看她再次做這個手勢,似乎也習慣了,開始和她耍無奈。
簡言看着男人死不要臉的模樣,深吸一口氣,雙手撐在地上,把自己的椅子往後推了一把,拎起婚紗,快速從椅子上站起來,朝門口走去,心想,他不走,她走,行麼??
男人見簡言要跑,立即起身拉住她的手臂,將她輕輕摔在牆壁上,雙手撐在牆上,把她困在自己懷裏。
被禁錮的女孩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神,依然緊緊抿着唇瓣,沒有任何妥協的意思。
簡席看着女孩的眼神,騰出右手,捏着她下巴,抖了抖,想抖開她的嘴巴,但是仍然無果。
最後,簡席徹底無助了,他極其無奈的求着她說:「言言,別鬧,嘴巴張開讓三哥看看,你再怎麼賭氣,也不該拿自己開玩笑。」
簡席很少會對別人說好話,卻對簡言說過不少甜言蜜語,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然而,簡言只是轉過頭,不搭理她。
終於,簡席的忍耐到
第257章難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