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弒炎看着鳳凌月蒼白的小臉,心疼中帶着一絲雀躍,道:「月兒,你說剛剛鳳大人是不是承認我這個女婿了?」
對南宮弒炎的話,鳳凌月直接送上一個白眼,道:「你想得美,去看看那個女人。」
「急什麼,你一身傷先去上藥。」南宮弒炎抽出鳳凌月手中的令牌直接向後一扔,不遠處的血澈精準地接住,只聽得南宮弒炎吩咐,道:「別讓那個女人死了。」
言畢,南宮弒炎一個橫打抱起鳳凌月,空氣扭曲,兩人瞬間消失在原地。
鳳凌月被南宮弒炎強行瞬移離開,雖然很想看上官縉雲的下場,但想到血澈的手段,決定不要影響別人的發揮。
南宮弒炎直接瞬移到鳳凌月大炎學院中的寢室,小心翼翼地把她橫放在床上,伸手就去解鳳凌月胸前的紐扣。
「喂,你幹嘛!」
鳳凌月臉色一紅,伸手拍開伸過來的毛手,身體下意識往後退去。
南宮弒炎好笑地看着他的小野貓警惕的模樣,伸手晃了晃手中的藥瓶道:「月兒,你身上該看不該看的我都已經看過了,你身上有傷,我為你上藥。」
鳳凌月臉色一紅,笑罵道:「誰要你上藥,你出去,我讓幻竹來。」
南宮弒炎無奈地攤開手,道:「月兒,你難道不知幻竹自告奮勇為你報仇去了嗎?乖乖的,我為你上藥。」
鳳凌月無語,用神海呼喚幻竹,在幻竹自報位置之後,當即無奈地瞪着南宮弒炎。
「是吧,我沒騙你吧。放心,我只做我該做的,不該做的事情我肯定不做。」南宮弒炎說得非常無辜。
鳳凌月嗔怒瞪着南宮弒炎,最後一個轉身滿滿褪去身上的衣物,只留一個肚兜在身上,趴在床上露出背部的鞭痕。
南宮弒炎看着鳳凌月背部血紅交錯的鞭痕,心疼不舍,也不再逗她,小心地為她清洗傷口換藥。
鳳凌月趴在床上,傷口上藥雖有隱隱刺痛,更多的卻是清涼的感覺。
「弒炎,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鳳凌月無聊地問道,她記得他明明離開了,突然回來難道還能感應自己的危險?
南宮弒炎頭也沒回,小心地為她上藥,道:「我走了之後感到心神不寧,感覺要出什麼事情,後來小炎和幻竹找到我,說了你的情況,我才趕了回來。」
「哦,這樣啊。」鳳凌月應了一聲,心裏突然感覺到絲絲甜蜜,原來自己有危險這個男人真的能感應到。
鳳凌月趴在床上讓南宮弒炎上藥,舒適的氣候,背部清涼的感覺,讓她昏昏欲睡。
就在她幾乎快要睡着的時候,南宮弒炎的聲音帶着一絲試探響起。
「月兒,我聽說軒轅潤澤也中了媚藥,他發生了什麼事?」
隨意的口氣,仿佛在談論天氣般輕鬆,昏昏欲睡的鳳凌月下意識回道:「是皇后想要……」
鳳凌月話一出口,立刻感到不對勁,眼睛猛然睜開,轉身看向南宮弒炎。果然,南宮弒炎的臉瞬間黑了,眼中露出沉重的殺意。
鳳凌月心中一驚,立馬坐了起來,認真道:「南宮弒炎,我不允許你動他。」
南宮弒炎眼中戾氣一閃而過,溫暖的室內溫度頓降,冷聲道:「他該死!」
鳳凌月知道他誤會了,有時候男人的嫉妒心真的比女人還重。拉過床上的被子蓋住身體,鳳凌月拉住南宮弒炎的手,道:「如果不是他,我只怕現在已不在了。他是為了保護我,才會被她母親算計,你不要動他好不好。」
南宮弒炎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鳳凌月一說他幾乎可以猜出發生了什麼,怒氣散去,溫度回升,南宮弒炎點頭:「好。」
身上的傷勢上完藥,除了隱隱的痛感,對鳳凌月幾乎沒什麼影響,休息了一晚上,鳳凌月拎着血澈送回來的令牌直接去了天牢。
有些賬是時候算了。
當鳳凌月在小炎和幻竹的領路下到達天牢,發現一向空曠的天牢此時此刻人滿為患,幾乎每一個牢房都住滿了人。
「這是怎麼回事?」鳳凌月看着天牢裏面有老有少,她記得最近朝廷裏面好像沒出什麼事情,怎麼突然之間冒出這麼多人來?
這天牢也不是一般人想住就住的。
第二百七十七章世事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