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是來吃飯的。」鳳凌月冷冷丟下一句話,目光落在同樣興奮無比的小二身上,道:「給我一個包房,我要吃飯。」
小二哥激動,立馬從人群中擠到鳳凌月身邊,燦爛的笑容堪比陽光,挺起小胸腹得意地掃了眾人一眼,那種能跟偶像近距離接觸,瞬間引發眾人無數的嫉妒。
鳳凌月所過之處,所有人自動為其讓出一條人行通道,就在鳳凌月和南宮弒炎登上樓梯的時候,一道清脆帶着春意的聲音響起。
「哇,哥哥你好帥呀!」
花痴的聲音響起,鳳凌月只覺眼前一道粉色光芒閃過,而後身邊的某個男人身上多了一個人形八爪魚。
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挺拔的鼻子,如玫瑰花瓣紅潤的小嘴,一身粉色長裙,女子如同春天的桃花一般,充滿了粉色的氣息。
鳳凌月無語地看着掛在南宮弒炎身上的女孩,表示很鬱悶。
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這個女孩到底是怎麼冒出來的?
「血澈。」南宮弒炎也很鬱悶,這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孩突然襲擊,尤其還是在被人非禮的狀況下。
血澈出現,嘴角抖了抖,生生的把笑意忍了下去,伸手捏住女孩的衣服,想讓她離開快要發毛的主人。
只可惜,女孩似乎根本沒有發覺四周的氣氛有什麼不同,此時雙手雙腳如同樹瀨死死黏在南宮弒炎身上,血澈不敢用力,怕到時候把人家小姑娘衣服扯了,該多難看。
畢竟能調戲主人的,這可還是第二個。
「哥哥,我是白花花,你好帥好有男人味喲,人家好喜歡你。你成親沒有,我要嫁給你,你娶我吧,人家會洗衣做飯生孩子。」女孩說話不帶歇地直接表白,水汪汪的大眼睛冒出亮光,在南宮弒炎傻眼之際,吧唧一聲再他臉上留下淡淡粉色印記。
這一下不僅南宮弒炎傻眼,就連鳳凌月也傻眼了,這是幾個意思,她的男人被人調戲了?不過……
鳳凌月惡劣地嘿嘿笑着,想到剛剛某男看自己好戲的樣子,當即拉着幻竹退到一邊看好戲。這個男人的脾氣據她所知可沒那麼好,這下看他怎麼辦!
南宮弒炎傻眼,這還是第一次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女人調戲,尤其還是一個猶如牛皮糖般的女人。
南宮弒炎怒了,不管對方是不是女人,大掌直接掐住白花花的後脖子直接扔了出去,低吼道:「滾!」
把麻煩扔掉之後,抬手狠狠搓了搓臉上被非禮的地方,心情頓時糟糕起來。
「南宮,飛來的艷遇你都不享受,這麼粗魯對一個女孩子可不好噢!」
鳳凌月涼涼打趣的聲音傳來,看着南宮市啐郁的表情,表示心情大好。只是這份好心情還沒保持長久,嬌憨的聲音再次傳來,只是這一次粉色的身影沒能再次抱住南宮弒炎,只偷襲到了一個某男的一隻胳膊,抱地那是一個相當地緊。
「哦哥哥好粗魯,人家喜歡粗暴的男人,啊……怎麼辦,人家越來越喜歡你了,好帥好帥!」
白花花如同小狗一般蹭着南宮弒炎的胳膊,這一番動作,現場所有人傻了更有甚者連手上的筷子掉了都沒有發覺。
鳳凌月被白花花這一番言論給雷住了,抬眼看了一眼頭上天雷滾滾的南宮弒炎,決定要加大兩人距離,當即拉着幻竹進了包廂,這種事情還是當事人處理比較好。
雖然南宮弒炎被她貼上了標記,但是這種事情若他都處理不好,他就準備隨時下崗。
鳳凌月拉着幻竹進入包廂,沒過多久就看南宮弒炎黑着一張臉,而這一次手臂上沒人了,因為那姑娘直接雙手雙腳死死抱住了他的後背。
「噗……」
「哈哈哈……」
鳳凌月和幻竹對視一眼,再看到南宮弒炎臉上又多出來的一塊粉紅,再也忍不住錘着桌子哈哈大笑起來。
如此好不給面子的笑聲讓南宮弒炎臉更黑了。
他都不知道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到底從哪裏鑽出來的,被她纏上甩都甩不掉,除非狠下殺手,根本無法擺脫這個女人。
一邊血澈把腦袋低到最低,身體不住地抖動,南宮弒炎敢用他的信用發誓,這小子絕對再偷笑。
白花花纏在南宮弒炎身上,水汪汪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