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凌月當即起了逗弄之心,昂着脖子,對着南宮弒炎眉頭一挑,噘着嘴。
「我要是不說呢?」
「那就只好……」
南宮弒炎略作思忖狀,下一刻,就突兀地傾身擁住了鳳凌月。霸道而強勢地封住了鳳凌月的唇瓣。
「唔……」鳳凌月眼睛倏然睜大,白皙的小臉上立刻升騰起一絲異樣的紅雲。
近在咫尺的南宮弒炎,就像是在攻城掠地一般,直接撬開了牙關。長驅直入。懲罰性地輕咬了一口那殷紅的柔軟。
誰知,或許是味道太過鮮美,竟然引得他眼眸一沉,不自覺地就將鳳凌月直接壓倒在了床榻之中。不過唯一溫柔的就是他都很小心地避開了鳳凌月肩頭和腿上的箭傷。
即使是身中箭傷,鳳凌月也不可能就這麼甘心被壓於人下。
她怒而咬牙,將南宮弒炎逼退了一些距離。又用沒受傷的那隻胳膊去擒南宮弒炎的胳膊,然後反手一推。嗯,沒推動。用力之下,還牽扯到了胳膊上的傷口,還有些疼。
鳳凌月蹙了蹙眉,剛準備繼續反擊,卻被南宮弒炎略帶着笑意的眸子引得分神。
「小野貓,你渾身上下有哪裏是本王沒有看過的?還這麼野性難馴,看來是馴的次數太少了。是不是~~嗯?要不要~~」
「你!」鳳凌月簡直要被這個厚臉皮的傢伙氣得無語,然而霸氣的她只深吸了一口氣便找到了言辭反擊,「不知道第一次的時候,是誰馴服的誰……」
「哦?」
南宮弒炎眼眸更加黝黑,深邃的仿佛能將人引入萬丈深淵一般,連鳳凌月都看得心跳一停,呼吸一窒。
就聽見南宮弒炎略帶戲謔地道:「那這回我看在你受傷的份上,讓着你一點,如何?」
鳳凌月還沒答應,南宮弒炎就已經傾身覆了下來。
一時間,床榻搖晃,「吱吱嘎嘎」。時不時傳來悶哼聲,又時不時傳來痛呼聲。也不知道到底是誰馴服了誰,只知道這房門關了許久,旁人誰也不敢靠近。
到了翌日凌晨,幻竹擔憂地來到房門口,猶豫地小聲打着招呼:「主人啊,你們都一天沒吃飯了,這受傷了的身子可不能太折騰,怎麼說也得先吃飯吧……主人.......」
「吱嘎!」房門突然被人從裏面打開。
房門內,鳳凌月和南宮弒炎兩個人正好端端的站着,不僅衣着整齊,連一絲頭髮都沒有亂。就像是兩個人坐了一夜,秉燭夜話了似的。
幻竹想着要說什麼,鳳凌月就已經先一步開口。
「昨天給我開藥方的那個是誰?」
「啊?」幻竹差點跟不上鳳凌月的侍衛,半晌才回過神來,「藥方啊?是那個司馬拓龍開的。」
「他?叫他來見我……們。」鳳凌月感受到身旁一股醋味飄來,立馬話音拉長,加了個字。
幻竹一招鳳凌月的吩咐,趕緊去將司馬拓龍找了來。
客棧二樓的廳房之中,司馬拓龍一臉興奮地走了進來。那炯炯有神的目光一看見手腳完全好了的鳳凌月,立刻露出了頗有成就感的表情。
「我熬的藥果然有效!」
「你煉製的藥裏面,是加了一副什麼藥材,我竟然品嘗不出來,不過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味藥材就是治療好我箭傷的關鍵。」
「那味藥材就是……」司馬拓龍有些畏懼地瞅了一眼南宮弒炎,似乎是害怕他發火,沒敢說。
鳳凌月順着司馬拓龍的眼神看到了南宮弒炎那充滿了霸道氣息的臉,怪不得把人家一個少年嚇得都不敢說話了。
「沒關係,你說吧!入藥之物,不管是蛇蟲鼠蟻,人肉,鬼魂,我都見怪不怪。沒事,你就說吧!」
「不愧是神醫,果然是有見識!其實,那味藥就是我的血!我之前不是告訴過救命恩人,我自小體質特殊,不管是受到了什麼傷,只需要很短的時間就能痊癒,起初我還感覺到奇怪,後來我就懷疑是我的血液特殊,昨天看見救命恩人你受傷了,我想着加一些血進去熬藥,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所以便這麼試了試,沒想到還真的有效果!」
鳳凌月頓時一臉的黑線。
原來自己是被這個司馬拓龍誤打誤撞,死馬當做活馬醫給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