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凌月為宮海忠清,無疑實在南宮弒炎的怒火上再澆了一把油,南宮弒炎怒極反笑看着眼前自己想了一個多月的女人,冷笑道:「這麼,不是他的錯,我還動錯手了?」
南宮弒炎一股火燃燒在胸,分離的這一個月心心念念的就是這個野貓,好不容易把事情處理完來找她,這找到她的蹤跡就看到這樣一幕。
沒有立刻把這個該死的男撕碎,都是他素養好。
鳳凌月不知道南宮弒炎到底在氣什麼,走進南宮弒炎,雙臂環住他的腰間,望着他燃火的眼眸輕笑道:「你明明知道床上那個人並不是我,你在氣什麼?」
鳳凌月的主動讓南宮弒炎的火氣稍稍降了一些,看着眼前笑顏如花的野貓,南宮弒炎沒好氣道:「不是你又怎麼樣,敢對我的女人有非分之想,難道不該死個千萬次嗎?」
「霸道!」鳳凌月心中一喜,這個男人就是生氣都是那麼暖心。
「謝謝誇獎,先讓我解決了這子,回來再好好收拾你。」南宮弒炎軟玉在懷依舊不忘房裏還有一個覬覦他女人的垃圾,這種人世上少一個好一個。
「行了,這人留他一命。」鳳凌月抱着南宮弒炎不讓他去,見他眼底的火焰有再次燃燒的趨勢,立時解釋道:「生死並不可怕,生不如死才是硬傷。你都已經把他廢了,難道就不想看看他生不如死的樣子嗎?男人對這方面不都是挺在意的麼,看看以後他還怎麼出去禍害別的女人。」
鳳凌月從來都不覺得死亡是對一個人最大的懲罰,生不如死,讓人苟活於世,感受着那種無法改變的絕望,這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宮海忠對自己的覬覦,這樣的下場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讓他知道不是什麼人都是他能夠染指的。
餓中色鬼再無色的能力,只怕這輩子宮海忠都要把自己恨到極致了。
南宮弒炎聽到鳳凌月這番辭,眼中的怒火慢慢熄滅,低頭看着懷中的女人,眼中不由一軟。
他就喜歡野貓算計別人時的模樣。
南宮弒炎大手不自覺的撫上鳳凌月的臉頰,望着她嘴角的笑意,低笑道:「夜貓,一個月不見可有想我?」
鳳凌月看着南宮弒炎突然改變的態度,眼底閃過一抹錯愕,這男人態度變得也太快了吧。
「南宮,你確定我們要在那個廢物面前談情愛嗎?」鳳凌月一個眼神瞥向了角落處昏死的某人,這種環境這些真的好嗎?
南宮弒炎見此,隨手一拂,兩人已消失在房間當中。
鳳凌月只覺眼前一花,還未反應過來便發現眼前已換了景象。
他們已從原本的房間已經換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這是一片花海,空氣中充滿了純元之力,僅僅只是站在這裏,都能感覺到體內的力量仿佛被一股清泉洗禮了一半,從神魂到自身的純元之力都仿佛得到釋放。
鳳凌月望着漫山遍野的花朵,眼中不由露出一抹驚喜,回頭望着南宮弒炎笑道:「這麼好的地方,你怎麼找到的?」
南宮弒炎長臂一伸,伸手把鳳凌月攬入懷中,下顎着鳳凌月的秀髮,嗅着她身上隱隱散發的香氣,略有滿足地嘆息道:「傻瓜,這裏是藥王村,藥花葯草這裏不是最多嗎?,這一個月有沒有想我?」
鳳凌月感受着背後溫暖的胸膛,鼻間滿滿都是南宮弒炎身上獨有的氣息。這一個多月的奔波,平時還不覺得,此時靠在他的懷中,鳳凌月突然感覺到了一股疲憊。
有他在的感覺,真好。
南宮弒炎沒有得到鳳凌月的回答,也並不追問。抱着鳳凌月坐在一棵樹下,望着漫山遍野的鮮花綠草眼中滿滿都是一股愜意。
「野貓,你還記得我們之前的賭約嗎?」
鳳凌月享受着此時此刻的寧靜,閉眼聽着南宮弒炎胸間的起伏聲,差就要進入睡眠的時候,突然聽到南宮弒炎到賭約這兩個字,原本鬆懈下來的心瞬間緊張起來。
「賭約?什麼賭約?!」鳳凌月突然想到之前他們兩人之間的一月之約,此時溫暖的懷抱讓她突然有些危險,莫名的想要從南宮弒炎懷中離開。
南宮弒炎望着感覺到懷中野貓的抗拒,唇角露出一抹輕佻的笑意,手臂一緊,直接把鳳凌月摟在懷中不讓她離去,一雙大手不規矩地在鳳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