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劍掉了,賀子越自然而然地伸手去接住。結果在落地之前,賀子越竟然一個不心地撞到了那把劍,硬生生將佩劍的方向改變了。以至於,那把劍就飛去了腐骨潭內。
佩劍很快消融在了那腐骨潭水之中,腐骨潭水都被那柄佩劍濺起。
可
賀子越像是早有準備,喊了一聲心之前,人已經閃開。將那大面積潑濺出來的腐骨潭水統統留給了鳳凌月,炎,幻竹他們。甚至還有他自己還沒有來得及散開的隊友。
鳳凌月早在那賀子越笑面虎一樣與自己接二連三的嘆服的時候,就已經戒備了起來。在賀子越的佩劍掉下地的時候,她就直接與炎,幻竹他們對了一個眼神。
不出所料!
這個賀子越的動作是有預謀的。
鳳凌月閃開的同時,早就跟着提防了的炎,幻竹他們也拉着藍水仙和百里云然他們一起閃開。倒是那賀子越自己的隊友,無一例外的都被這腐骨潭的潭水或多或少的潑濺到了一。
原本也只是芝麻綠豆大的那麼一塊,他們完全沒有將這個當一回事。臉上只是有些鬱郁。可是鳳凌月和郎威他們卻是十分寂靜地看着這幾個人,神情猶如看着死人一樣的同情。
果然
片刻之後,賀子越隊伍里的這四個人,都開始接二連三的發出了慘叫聲。他們抓耳撓腮,痛苦異常的表情。有的還忍不住解開了他們的衣袍查看那潭水潑濺到的地方。
沒想到,僅僅是芝麻綠豆大的那麼一塊地方,竟然一路向外,一直向深處腐蝕了下去。不一會兒就腐蝕掉了他們的肚子,或者胳膊,或者大腿。
看着那四個滿地打滾的人,鳳凌月悠悠地撇了賀子越一眼。
他反應了一會兒之後,才露出了一絲敷衍的愧疚,積極地拿着紗布,傷藥,繃帶那些東西要去救他們。可是,不論他的樣子做得多麼的着急,擔心,實際上那些傷藥都沒有要抹上去的意思。畢竟他自己心裏也應該清楚,別是普通的傷藥,就算是神丹來了,也不一定能救的回他們四個人了。
石窟洞裏不斷地傳響着這四個人劇痛的呼喊聲,聽的人毛骨悚然。
那種需要忍受着腸穿肚爛,骨頭一的消失。整個兒人失去呼吸和行動的能力的感覺,足夠讓他們感覺到不如來一個痛快的。
只是
在這四個人還沒有自己開口要求一個速死的時候,那個煉妖師左丘旌辰,竟然已經先一步抬手。飛出了四道黃色的符咒,就這樣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劃破了他們四個人的咽喉。讓他們在頃刻之間,到底氣絕。
賀子越這個時候就開始跪在地上哭了。
「你們死的好慘啊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要是我不那麼不心的話,就不會害死你們了!我有罪啊」
「少貓哭耗子假慈悲了。」
沉默的眾人中,總算有一個人發出了一句大多數人心中想着的話。
這個人就是那個打扮得像殺馬特一樣的山雞隊長。
他一臉鄙夷地瞅了這個傢伙一眼,然後對着郎威催促起來。
「你趕緊讓這個傢伙,把他隊友的屍體收拾收拾,我們這裏還要開始自己的比賽,要是再耽誤了時間,豈不是又要等到明天才能去取那鬼凝神木了?」
「知道了。」
郎威淡淡的應了一聲,用鞭子再賀子越的身上不輕不重地抽了一鞭子。落下了一個淘汰者的記號之後,便對着這個賀子越命令。
「限你半個時辰之內,把這四個人的屍體弄出去,然後你自己下神落崖去。」
「是,是」
賀子越沒有多,老老實實地樣子起身。找了幾個枯樹枝,連成了一排,就將這四具已經腐蝕得只是剩下了一些衣服和碎渣的屍骨緩緩地拖出了石窟洞。
不知道為什麼,鳳凌月感覺他臨走的目光帶着滿滿的不甘和壓抑,似乎有捲土重來的決心。但是,他的身上都已經被烙下了結界不允許通過的封印,還能捲土重來嗎?
目光從那已經漸行漸遠的賀子越拉回來的時候,這個山雞隊長已經開始和那長孫春榮開始了比試。他們的比試十分的簡單幹脆,直接是隊長的比試,誰贏了,便代表着一個隊伍贏了。
長孫春榮與那山雞隊長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