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測試最後一天,剩下的學子幾乎沒有多少了。按理說今日測試人本該最少,然而最後一批新生測試,卻是里里外外圍了三圈。
現場不僅有剛入院的新生,還有學院裏面一些高年級的學子,一個個都一臉好奇在期待着什麼。
在白晶聚靈碑面前,除了早已測試結束的學子們,還有蕭長老安穩坐在一邊,靜靜等待着什麼。
「怎麼還不來,不會是認輸了吧。」
「不會吧,昨天看她說得那麼信誓旦旦,應該不會跑吧。」
「誰知道呢,要我說,人家一個長老,怎麼都比一個新生見識多吧,我估計這個鳳凌月想要贏,懸!」
「這也不一定啊,鳳凌月也算是有點真本事,萬一蕭長老看走眼了呢?」
「要我說……」
「……」
吧啦吧啦,所有人討論的熱火朝天,都在猜測這蕭長老和鳳凌月之間,到底誰會贏。
要知道,鳳凌月輸了倒也就算了,萬一她贏了,看堂堂大炎學院一屆長老向一個學子賠禮道歉,這種事情百年難遇,這來瞧熱鬧的差不多都是衝着這個萬一。
蕭長老抬頭看了時間,放下手中的杯子,茶杯與桌面相擊,議論之聲頓時靜了。
所有人都朝着蕭長老方向看去。
蕭長老起身看着前來湊熱鬧的眾人,聲音不屑而囂張:「看來鳳凌月今日是不會出現了,今日我在此宣佈,就……」
「等等!」
一聲嬌呵從人群之外響起,打斷了蕭長老要說下去的話。
「誰說我不來的,蕭長老是怕輸想要趕緊走人嗎?」
鳳凌月的聲音清亮傳遍整個測試場,前方的學子紛紛回頭看去,圍觀眾人下意識為她讓出一條道路。
一時間,鳳凌月與蕭長老四目相對,火花四濺。
「哼,來得正好,老夫還以為你怕輸跑了。」蕭長老皺眉,目光直接越過鳳凌月看向她身後的男子,心裏忽然有了一絲不確定。
難道,口吃結巴真的能夠治好?!
不,不可能的!
鳳凌月不管別人怎麼想,踱步走在人道之中,李鎮闖步步緊隨,臉色蒼白卻也難言臉上的興奮之意。
鳳凌月走上測試台,款款淺笑道:「蕭長老,你輸了。」
蕭長老臉色一邊,凌厲的目光從上到下打量起李鎮闖,見他臉色蒼白,腳步虛浮,似乎生過一場大病一般,看摸樣比昨日虛弱了許多。
「李鎮闖,老夫問你話,你若有一句口吃,你們兩個便要從大炎學院滾出去!」蕭長老懶得跟鳳凌月磨嘴皮子,直接開口對李鎮闖問道。
「咳咳,是!」李鎮闖清了清嗓子,興奮之意難掩。
「老夫問你,你為何要進入大炎學院?」
李鎮闖偏頭想了想,而後向蕭長老行了一禮,恭敬道:「學生因為一心想要探索武學之奧妙,想要習得最高武學,領悟武之精妙。」
李鎮闖答完,現場一片譁然。
不僅僅因為李鎮闖的回答,更因為他今日說話與昨日結結巴巴的語氣,根本不可同日而語。若不是昨日見過此人說話,所有人都感覺那個結巴是不是被人掉包了。
果然,在李鎮闖回答完畢之後,蕭長老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下意識看向一邊默不作聲的鳳凌月,不信邪地再次提問。
「那老夫問你,武學之道除了勤修苦練之外,最重要的便是天分,你覺得以你現在的資質可以達到你理想中的狀態嗎?」
「這……」李鎮闖吐出一個字,突然有些為難,而後輕輕搖了搖頭。
蕭長老見李鎮闖搖頭,唰地一下從椅上站起來,欣喜而急切,道:「你結巴了,認輸吧!」
一邊的鳳凌月冷笑沒有做聲,只是冷冷地看着蕭長老,心裏默默鄙視:這老東西還真夠不要臉的。
李鎮闖被蕭長老這麼一嚇,趕緊搖頭解釋道:「不是不是,我只是在想若是自己勤奮修煉,是否可以達到您所說的境界,只是修煉並不是可以預算的,有些人終其一生不能突破,有些人卻因天賦或者機遇能夠很快晉級,這種事情確實是……」
「行了!」鳳凌月伸手打斷李鎮闖滔滔不絕的演講,這小子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