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凌月怒了!
捂着紅腫的唇部,暴走了!
軒轅劍橫劈豎砍,抄起身邊的東西就向某男砸去,絲毫已經忘了軒轅劍隨便弄點靈力,都能給這裏夷為平地。
乒乒乓乓,梆梆咚咚……
血澈及一眾暗衛們聽着屋內雜亂的聲音,面面相覷。
「你說主上會怎麼弄死這個女人?」
「不會吧,我覺得主上還是挺喜歡這個鳳姑娘的。」
「萬一呢?主上以前還那麼喜歡白泉,最後還不殺了?」
暗衛們你一言我一語,立即開發八卦體質,小聲議論開來。
「滾!」
一聲怒喝響徹暗衛耳邊,眾人只覺一陣耳鳴,大腦仿佛快要炸開一般。
這聲音正是他們主上南宮弒炎的聲音,主上這是遷怒啊遷怒。
幾人面面相覷,立即化成光線消失離開。
屋內
南宮弒炎閃閃躲着鳳凌月扔來的東西,一臉無奈道:「月兒,你別砍了,若是砍疼了手,我會心疼的。」
「心疼你個鬼!」鳳凌月怒吼一聲,隨手抄起一個木案扔了過去,心裏怒火不降反升。
南宮弒炎看着迎面而來的木案,嘆了口氣,不閃不必。
咚!
一聲悶響,木案狠狠砸在南宮弒炎肩上,力道之大連他也忍不住後退了兩步。
「你……」
鳳凌月眼神一縮,面上又惱怒又心疼,恨恨地瞪着南宮弒炎,仿佛要把他瞪穿一般,最後怒哼一聲轉身就走。
南宮弒炎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見他家小野貓被氣走了,嘆了口氣跟了上去。
陽丹城,是以臨水而建的城市,主道兩邊皆有小販以船為鋪做起買賣,一些外地人見此倒也覺得新鮮。
鳳凌月走在街上,身後十步開外某男不遠不近地保持着距離,似乎在用這種無聲的方式在進行抱歉。
鳳凌月心裏煩悶,也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那個吻熱切帶着寵溺,讓人不覺得沉溺其中。
她不是覺得噁心活着被侵犯,這個吻她不討厭,只是覺得煩悶,一種說不出的煩悶。
「月兒,別生氣了,下次再吻你,我一定先問你再吻,好麼?」
秘意傳音,南宮弒炎的聲音在鳳凌月耳邊響起。
鳳凌月一聽,頭唰地一聲轉過身去,狠狠瞪着南宮弒炎,怒道:「你閉嘴!」
鳳凌月回頭想要離開,卻只覺得眼前一黑,被某人摟在懷中,周圍氣息撕裂居然被這丫的直接瞬移走了。
在撕裂空間中度過黑暗之後,一見到光亮,鳳凌月便推開南宮弒炎,一言不發轉身就走。
只是……
「好美!」
一望無際的湖泊,湖泊清澈見底,湖底各色小魚兒歡快地遊動着,湖底不知是什麼,閃爍着碎碎光芒,很是漂亮。
美景當前,鳳凌月心中的怒氣被衝擊掉了,他們此時正在湖中一處小島上,島上長滿了紅楓樹,樹上各色鳥兒齊飛,伴着湖底的景色,不自覺想起了一句話。
此景只應天上有,人間能有幾回遊。
曾今只覺得這句話有誇大的現已,現在看來毫不為過。
南宮弒炎見鳳凌月不氣了,背後輕輕圈住了她,聲音輕柔:「月兒,別生氣了。今日是我唐突佳人,彆氣了可好?」
鳳凌月被美景洗刷了心中的鬱悶,懶得再跟他計較,不過一個吻而已,在前世親吻還當做社交禮儀中的一項。
「你最近怎麼樣?」鳳凌月放軟了聲音,她來這裏更多的還是擔心他的傷勢。
「除了一些內傷基本上好全了。」
南宮弒炎坐在地上,拉着鳳凌月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裏,感覺着她的柔軟,心中一片溫柔。
南宮弒炎的傷勢,在剛剛打鬧中,鳳凌月已經可以確定,放鬆身體靠在他的懷裏,看着眼前的美景,輕聲問道:「那日追殺你的是什麼人?」
這個問題一直留在鳳凌月心裏,從第一次見到南宮弒炎,他便自稱『本王。』
軒轅皇室的王,沒有一個複姓軒轅的,由此可見此人並非來自軒轅皇朝。而風煞天之前也自稱為王,實力如此強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