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對戰賽,比賽下來三十多個弟子分為兩組,一組為戰勝隊一組則為落敗隊。兩兩排列兩行站在大殿之上,四周是長庚學院有資格收納徒弟的導師或長老,一個個看着殿內的弟子似有斟酌選擇。
「各位經過一天時間的比試,這一次的學子已經分為兩批,各位的實力如何各個長老導師們也看在眼裏。下面擇徒大會正式開始。導師或長老們看中的弟子會給予弟子一個信物,接受便代表你成為該師的弟子,若不接受……希望你的實力能吸引其他的導師。」
風鈺站在最前方與這些新來的弟子講着規矩,望着四周低聲討論的各個導師,會心一笑。
風鈺宣佈完結果,那些早已等待在一邊的長老導師們立時走向心裏早已看中的學子面前,深怕晚一點心儀的弟子就被別人搶走了。
各早被給家看重的弟子還能快便受到了信物,一些沒有別看中的看着導師們一個個離開心裏不由有些忐忑。
鳳凌月站在弟子群中,看着身邊一個個被帶走,戰勝隊伍這邊沒一會兒就剩下她一人站在原地,孤零零站着很是怪異。
戰敗隊沒有被導師選中的那些人也就算了,但是鳳凌月身為戰勝隊都還沒有被導師選中,這就有點奇怪了。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沒有老師選她?」
「就是啊,天聽說早上那場比賽,她的成績名列前茅呢。」
「誰知道啊,估計人品不好吧。」
「……」
議論之聲在大殿中小聲議論着,異樣的眼光和暗中的指指點點讓現場變得有些尷尬。
鳳凌月身為眾人討論的對象卻絲毫不懼他人的議論之聲,只是看着四周的導師以及那些弟子感到了一陣有趣。
有意思,現在這是想要把她獨立出去嗎?
鳳凌月相信,以自己的實力根本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就連那些實力比他差的人都能夠有一個還算不錯的導師選擇。而她的實力,不是她謙虛,若說在這些弟子中真正放開手來打,沒有一個人會是她的對手。
想到此處,鳳凌月目光不由看向高台之處的花博瀚。只是沒想到,當天的目光落在花博瀚身上,卻發現花博瀚一直看着自己。
鳳凌月眉頭微皺,這是什麼情況?
花博瀚的目光銳利而帶着深意看着鳳凌月的,眼神中多了一抹玩味,似乎仿佛看到了一個有趣的玩具一般。
鳳凌月看着花博瀚這種眼神,給她一種不好的感覺。
「鳳凌月,若是今日沒有導師選你,你會願意去外門嘛?」
就在鳳凌月奇怪花博瀚為何如此看着自己時,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秘音傳音。
鳳凌月眉頭一挑,看向花博瀚的目光多了一絲不結。
堂堂長庚學院的院長,居然以秘音傳音的方式來跟自己說話,怎麼看都有些古怪。
想到此處,鳳凌月對花博瀚露出一抹略帶挑釁的笑容,同樣以秘音傳音的方式回以三個字。
「無所謂!」
「好,既然如此,如你所願。」
花博瀚的話剛從鳳凌月兒邊消失,只見他朝着一邊的風鈺望一眼,後者立刻明白花博瀚的意思,溫柔的目光一掃大殿內剩餘的學子,略顯惋惜地開口。
「在場的導師已經選中了自己心儀的學子,剩餘未被選中的,下午需跟羅師兄去外門學習關於長庚山中的內務問題。若有什麼不明白的,一切都可以與羅師兄說。」
說完風鈺轉身朝着花博瀚行了一禮,後者擺了擺手,目光在大殿內掃了一圈,最後落在了鳳凌月身上,似笑非笑。
鳳凌月從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一直處於一種莫名的狀態,自己貌似沒有得罪過這個院長吧,怎麼她自己有種被潛規則了的感覺?
花博瀚離開大殿,已經選好弟子的師傅們也帶着新手的徒弟走人,剩下的六個人便是淪落到外門的學子。
沒過多久,邊有一個身穿灰藍麻衣的男子從外走來,狹長的眼睛在幾人身上一掃,略顯刻薄的聲音一聽就知道不是一個好像與的人。
「你們這幾個全都是這次淘汰下來的笨蛋,以後跟我到了外門少不了要給我惹是生非,我那邊只有一個準則,那就是多幹活少說話,要是讓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