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凌月很開心,不僅僅是因為南宮弒炎送了一個下金蛋的母雞給她,更多的事一種與他在一起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兩人用完午膳,便乘坐馨雅居的畫舫游湖,清涼的微風習習吹來,讓人昏昏欲睡。
南宮弒炎看着鳳凌月坐在窗邊,探手迎微風,唇角揚起漂亮的弧度,怎麼看都是最美的景色。
「月兒,明日我要先離開這裏。」南宮弒炎有些不舍,但有些事必須要他親自了結。
「好!」鳳凌月點頭,表示知道了。
南宮弒炎有些哀怨,這個沒良心的小野貓,難道就沒有一點捨不得嗎?
想到這裏,南宮弒炎身形瞬間消失,再次出現已在鳳凌月身邊。
鳳凌月嚇了一跳,原本坐在軟榻之上,還沒感覺出任何東西時候,只覺得臀下一軟,人已被某人摟在了懷裏。
「明天我走了,你想不想我。」南宮弒炎聲音有些撒嬌,似乎想從鳳凌月口中聽到什麼承諾。
「你沒事吧。」鳳凌月怒嗔,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道:「別鬧了,被別人看到多不好。」
南宮弒炎才不怕被什麼人看到,雙臂一張直接樓主小野貓亂動的手臂,聲音微沉,執着問道:「會不會想我?」
鳳凌月身體被制住,只餘一雙眼睛向上翻了個白眼,這個男人真是幼稚地可以。
「不想。」
不就是一個答案麼,給他。
鳳凌月話音剛落,便覺得身上的力道一重,某男眼眸伸出泛起漩渦,聲音不悅,道:「真的不想我,嗯?」
一雙大手放肆地從背後向上,似乎給於着什麼危險的暗示。
鳳凌月此時已不是無語了,而是想直接拍死這個幼稚的男人,見他一瞬不瞬看着自己,仿佛得不到想要的答案誓不罷休一般。
聲音一軟,人也慢慢靠在他的身上,笑罵了一句:「笨蛋!」
南宮弒炎感覺到鳳凌月服軟,臉上露出喜悅的笑,聲音卻依舊如初,「我就是笨蛋,你說明白。」
鳳凌月止不住南宮弒炎撒嬌,最後無奈嘆了口氣,從他懷中坐直身體。
眼帶笑意,神態溫柔。
「南宮弒炎,我不知道現在對你的感覺是不是喜歡,但是我知道,至今為止,你是第一個願意為了付出生命的男子。對你,我現在或許還談不上愛,但卻不討厭,甚至有些喜歡。但這輩子,我最討厭也是絕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欺騙。我不問你是誰,來此有何目的,但若有一日讓我知道你欺騙了我,利用了我的感情,我會讓這份喜歡永遠從這裏抽離。」
鳳凌月說得認證,右手貼着心臟部位,嚴肅而認真。
南宮弒炎原本耍混的面容變得認真而小心,看着鳳凌月眼底的執拗,他知道,這個小野貓向來是說到做到。
「月兒,你放心,我南宮弒炎這輩子謀算天地,斬殺諸佛,都不會傷害你鳳凌月一分。」南宮弒炎給出承諾,這是他早已放在心底的承諾。
這個女人,早已成為比他性命還要重要的存在,他怎麼捨得謀劃於她。
鳳凌月認真的小臉看着南宮弒炎半晌,臉色忽然一變,伸手拍拍他的臉,笑道:「這下你放心了,嗯?」
「啊?」
南宮弒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第一次有些傻愣地懷中的人兒。
「傻瓜!」
難得看到南宮弒炎傻傻惹人笑的模樣,鳳凌月懶得跟他賣傻,身形一閃脫出了他的懷抱,落坐在船頭。
只是鳳凌月皮鼓還沒有坐穩,只覺身後一股大力襲來,一時不察,身體受力摔到湖下。
噗通一聲,兩個巨大的水花打破湖面的平靜,兩道身影飄向湖底。
湖水猝不及防地灌入口鼻之中,鳳凌月欲哭無淚,剛剛撲騰了兩下想要游上岸,就看到推自己下湖的罪魁禍首直接拉着自己沉向了湖底。
鳳凌月抬腳就要踹他,這男人瘋了吧。
只可惜湖底水阻力,一切動作根本沒有岸上利落,剛踢出去的腿一把便被南宮弒炎握住,隨即修長矯健的身軀順着水流直接壓上了自己的身體。
鳳凌月身體被制,怒瞪着身上笑容燦爛的男人,暗語傳音罵道:「南宮弒炎,你幹什麼,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