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兩名護衛方才注意到了陸雲。為了防止對手再對陸雲下手。兩名護衛特意將那兩名白袍老者引開了些。從而讓陸雲安然無恙的到達了端木靈的身邊。
「你沒事吧?」端木靈見陸雲一副受傷的樣子,立馬關切的問道。這段時日她與陸雲也算相處的不錯。所以已然將陸雲當成了朋友看待。
「沒事,一點小傷不礙事!」陸雲爽朗的笑道。
「有的人就喜歡縱狗行兇!」端木羽在旁憤憤道。
「你說什麼!?」突然一道聲音從旁邊傳來。卻見一名白衫少年正站在一旁面色不善的盯着端木羽。
「本公子說的就是你,怎麼啦!」端木羽毫不示弱,用眼瞪着那白衫少年說道。
「哼!端木羽,現在讓你得意。等下看你怎麼哭。」
「哼!本公子可不會輸給你這個任劍!」端木羽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白袍少年似乎很不喜歡別人叫他任劍。因為這名字反過來讀總會惹出一陣笑話。所以此時聽端木羽這樣說,頓時面色一冷,就欲發作。不過就在此時,場上的四人已經結束了戰鬥。兩名護衛面色有些蒼白的回到端木羽的身前,而那兩名白袍老者也來到了任劍的跟前。不過看那樣子,似乎是受了傷。
「怎麼樣?誰贏了?」端木羽見到兩名護衛,連忙詢問道。
「公子贖罪,我們二人沒能贏得比試。只是打了個平手!」兩名護衛立馬屈膝答道。
「你們兩個飯桶,連兩個老頭都對付不了。回去我要告訴父王,罰你們一個月不許吃飯。」
「」
此時任劍也得到了匯報。只見他陰笑着走了過來,對端木羽說道:「既然打成了平手,那就將那株狗尾草一分為二,咱們一人一半。」
「你想的美!這是我找到的,既然你那兩條狗贏不了我的護衛,那就別想動我的狗尾草!」
「端木羽,只是一株狗尾草而已,本少主可不稀罕。但是本少主就喜歡看你憤怒的樣子。所以這狗尾草本少主還真就要動,看你能怎麼樣?哼!」
「你敢!」端木羽大怒。就要示意護衛動手。不想陸雲此時卻已經沖了上來,站在了任劍的面前。
「如果是狗尾草的話,你可不能動。」陸雲眼神冰冷的說道。他聽懂了端木羽與任劍的對話。顯然先前兩人的隨從大戰,是在賭一株狗尾草。而如今打成了平手,任劍卻說要一人一半。這一點陸雲首先就不答應!要知道,狗尾草必須要完整的一株才有藥效。若是一分為二就會成為廢品。這狗尾草對陸雲來說至關重要,他勢在必得,所以絕不允許任劍在上面做什麼手腳!
「你是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本少主說話!」任劍見一個不知道從那冒出來的人也敢頂撞於他,頓時就氣憤了。
「他是我姐夫!任劍你能怎麼樣?」端木羽在旁順口接話道。
「啊!?」陸雲突聞端木羽這話,頓時就懵了。而站在一旁一直沒開口的端木靈此時也反應過來,立馬跺了一下腳,對端木羽斥了一句「你胡說什麼!」便雙手捂臉,轉過身蹲在了一邊。
「你說這廢物是你姐夫?」任劍眼珠一轉,面色陰晴不定的問道。
「當然!」端木羽頭一昂,堅定的答道。聽聞這話,陸雲整個人都飄了起來。心想,這小子真會說話!
「放屁!端木靈將來一定是本少主的女人!你這廢物還想染指?今天本少主就先宰了你!」突然任劍毫無徵兆的面露猙獰之色。隨即就見他招呼一聲。那兩名白袍老者立馬沖了過來,看樣子就要對陸雲動手。不過端木羽的反應也快,幾乎同時示意了兩名護衛上前攔截。頓時四名隨從又一次打在了一起。場上就剩下任劍和陸雲等人。
「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姐姐你也敢動心思!」端木羽憤憤的說道。而陸雲也對任劍頗為敵視。此時任劍沒有隨從守護,陸雲可就不客氣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一聽到任劍說端木靈是他的女人,陸雲心中就很不爽。再加上狗尾草的事情。兩件事合在一起,陸雲才懶得去管任劍的什麼少主身份。總之,此人非打不可!
「你想打我?」任劍一見陸雲的架勢,就猜到了陸雲的心思。不過這問題是不是有點怪異?陸雲暗自覺得好笑。不料任劍接下來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