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並不是真的怕他,只是之前養成的奴性,一時半會兒的還改不了。
看到她這個可愛的樣子,蕭楠夜忽然捨不得下手了,手掌落在她頭頂,輕輕撫摸着她的長髮說:「沫沫,你又忘記我說過的話了。」
「才沒有。」
蘇沫飛快的反駁他,抬頭看了眼不遠處玩鞦韆的兒子,悶悶的說:「leo他,是我兒子,也是你兒子,我沒忘的。」
聽到她這樣說,蕭楠夜才滿意,摟着她的肩膀讓她靠在懷裏。
「沫沫,我已經跟爺爺說了我們要結婚的事,你不喜歡這裏的話,我們結了婚以後就住在外面,你捨不得leo,就讓他跟我們一起住。」
蘇沫靠在蕭楠夜的懷裏,聽他說結婚之後的事,有些懷疑的問他,「爺爺他會同意嗎?」
不管是蕭楠夜還是leo,爺爺他都不希望他們住在外面的吧!
正在胡思亂想的人,頭髮被揉的亂七八糟,不滿蘇沫質疑的聲音,蕭大少酷酷的說:「他同不同意不重要,只要我同意就行。」
一聽這話蘇沫就樂了,笑眯眯的摟着蕭楠夜的胳膊說:「嗯嗯,我同意就行。」
聽她學自己說話,蕭楠夜笑着去捏她的鼻子,寵溺的說她,「你個小丫頭!」
兩人正鬧着,突然聽到旁邊的路上有腳步聲傳來,不疾不徐。
一聽有人來了,蘇沫慌忙推開蕭楠夜坐起來。
正忙着吃豆腐的人,被突然打斷好事心情很不好,冷眼看着從池塘旁邊的小路走出來的人,皮笑肉不笑的說:「蕭宅這麼大也能遇到你,還真是巧!」
感覺他對蕭慕白不敬,蘇沫悄悄拉拉他,然後歉意的對蕭慕白說:「四叔你別介意啊!蕭楠夜他沒有其他意思的。」
蕭慕白淡淡的看了蘇沫一眼,陰柔的眸子轉過去,看着她旁邊的人。
這些年他早就習慣蕭楠夜的態度了,他一點都不介意,而且他們是血濃於水的親人,不需要一個外人來多嘴。
「阿夜,你爺爺叫你去一趟書房。」蕭慕白說。
蕭楠夜冷淡的目光看着他,似乎要從他臉上看出他是不是在說謊,因為他不覺得爺爺會讓這個人傳話,他那麼討厭他!
都說了爺爺叫了,蕭大少卻還是這副氣定神閒的樣子,一點也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他不着急蘇沫卻急了,推着他的胳膊說:「蕭楠夜,爺爺叫你你快去啊!」
蕭楠夜站了起來,卻不急着走,而是冷冷的目光看着蕭慕白,那意思就是,這裏不歡迎你還不走?
蕭慕白看懂了他的意思,卻故意曲解的說:「你爺爺看到我心煩,我就不跟你去討嫌了。」
「你倒是很有自知自明。」
蕭楠夜冷笑一聲,雖然趕他走的目的沒達到,可蕭楠夜猜到蕭振東叫他過去,是為了婚禮的事,他不得不去。
不放心讓蘇小兔跟這麼一條毒蛇待在一起,蕭楠夜輕輕揉了揉她的頭髮,反覆叮囑她說:「不要到處亂跑,也不要跟不熟的人多說話,累的話就帶leo回去,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走吧!」蘇沫怕爺爺等的久了,一直趕他走,「快去快去。」
蕭楠夜走遠後,蘇沫才把視線從他身上收回來,轉身就看到蕭慕白還站在一旁,她還以為這人已經走了。
想到剛才蕭楠夜對他的態度不太好,蘇沫有些不好意思,扯着嘴角笑了笑說:「那個,四叔要坐一會兒嗎?」
這本來只是一句客套的話,沒想到蕭慕白居然應下了,而且還坐在了蕭楠夜剛才的位置上。
蘇沫忽然覺得怪怪的,想到蕭楠夜不喜歡這個人,私下裏也曾叮囑她不要跟他走太近,於是就站起來說:「leo該回去做功課了。」
這麼不高明的脫身之計,讓蕭慕白輕輕笑了起來,他轉頭看着蘇沫說:「小蘇這麼討厭我,是不是阿夜跟你說了什麼?」
蘇沫連忙擺着手解釋說:「沒有沒有,我沒有討厭四叔!」她說的是實話,她並不討厭蕭慕白,不過也談不上喜歡。
只是她有一點不太明白,蕭楠夜跟他是親叔侄,怎麼說都是血濃於水的親人,不明白蕭大少為什麼不喜歡這個人。
看到蕭慕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