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槿言之所以開竅,是因為蘇沫告訴她季策吃醋了。
有些男人真的很幼稚,他們不能容忍自己被忽視,即便是自己的孩子也要爭個高下,說的就是初為人父的季四了。
所以當季策問她,是喜歡兒子還是喜歡老公的時候,蘇槿言就覺得蘇沫姐特神,居然連這個都能猜到。
已經經過高手指導的蘇槿言,這次當然不會再說一些讓人氣堵的話了,摟着季策的腰撒嬌。
「當然是……喜歡你多一點了。」
明知這女人是在哄他,可季策的唇角還是抑制不住的揚了起來,「嘴這麼甜,晚上吃的什麼?」
「雞湯啊!你說過要喝光的嘛!」
「這麼聽話?」
季策湊過來親了親她的唇,然後笑着說:「我看是吃了蜜才對。」
說完不給蘇槿言喘氣的機會,按到懷裏就吻住了。
被親了一通,蘇槿言整個人都軟了,揪着季策的衣襟撒嬌,「四少,你怎麼這麼愛咬人啊?」
「你敢有意見?」
季策兩條眉毛一掀,蘇槿言立馬縮了縮脖子,心想我哪兒敢啊!
見某人的視線又落在唇上,蘇槿言連忙大喊,「哎呀我肚子疼,是不是傷口裂開了?四少你幫我看看。」
這丫頭現在還真是……
季策彎腰把人抱到床上,溫柔的撩起她睡衣下擺。
刀口沒有流血,不過那道疤看上去有些嚇人。
想起那日在產房的情景,季策兩手發冷,抬頭看着那個捉弄他的女人,「還疼嗎?」
「那個,其實也不……」
聲音戛然而止,只見蘇槿言突然睜大眼睛,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着,看着那個親吻她傷口的男人。
「四少……」
季策抬頭看着她,高大的身軀慢慢覆上她的,然後壓上她微啟的紅唇,「以後不准嚇我。」
蘇槿言剛想問什麼時候的事,嘴唇就被堵住了,緊跟着肺部的空氣被席捲一空。
懷孕這段時間,季策一直很克制自己,尤其是最近這兩個月,他根本就不敢碰這個女人,生怕自己忍不住。
現在沒有了障礙,他也用不着忍了,終於可以一解相思了。
可就在關鍵時候,蘇槿言突然痛呼一聲,原來是傷口被壓住了。
也是這一聲痛呼,及時喚醒了欲望沖頭的季策。
看着蘇槿言還有些蒼白的臉色,季策連忙鬆開她衝進浴室。
冷水從頭頂澆下來的時候,季策渾身一個哆嗦,小兄弟頓時就偃旗息鼓了。
前兩天給蘇槿言做檢查的時候,醫生說過他們現在不能同房的,他剛才一激動就差點忘了。
蘇槿言顯然也想起了醫囑,惴惴不安的縮在被子裏,兩隻眼睛緊盯着浴室的門。
四少這麼久還不出來,該不會是在裏面自己解決吧!
想到四少一個人躲在裏面做那種事,蘇槿言的臉紅的厲害,她覺得自己好像變污了,不然怎麼覺得四少剛才的樣子很性感?
正歪歪着,浴室的水聲就停了,沒過多久季策就裹着浴巾出來了。
蘇槿言小心的觀察他的臉色,直到他擦好頭髮上床,也沒有被他指着鼻子罵壞丫頭。
「四少……」
蘇槿言在被子底下抱住他的胳膊,「你,你不生我氣啊!」
季策咧了下嘴,然後惡趣味的揉亂她的頭髮,「氣,怎麼不氣?氣的差點都要不舉了!」
「……」
看到蘇槿言忍俊不禁又有些擔心的表情,季策大笑出聲,將人往懷裏拉了拉,「傻丫頭,爺逗你玩兒呢!」
蘇槿言還是不太放心,四少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季策的心情看上去很不錯,甚至沒有因為沒做到最後而不愉快,該不會只是因為她說喜歡他,比喜歡季言多一點吧!
想到這個可能性,蘇槿言低着頭偷偷的笑,四少真好騙。
不過想到還沒脫離危險的季言,蘇槿言就笑不出來了,只覺得心尖兒針扎一樣密密麻麻的疼。
「四少,季言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啊!我想抱抱他,我還沒抱過他。」
提到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