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歌怎麼都沒有想到,惹怒的老爸的下場,居然會是——生不如死!
「這裏面是你未來半年所需要的生活用品,我已經親自給你檢驗過了,背着它,現在就走!」
靳沫卿說完,也不去管女兒臉上此刻是什麼表情。
「半年要用的東西,這么小一個包?」靳如歌一下子撲了上來,打開包包就檢查着,一邊翻找一邊抱怨:「這都是什麼啊,該帶的一樣沒帶!」
靳沫卿冷哼一聲:「你放心吧,這裏面只有你換洗的內衣,少量的便裝,還有襪子,鞋子,沒了。至於你房裏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麼指甲油,假髮,溜冰鞋,彩色隱形眼鏡,口紅,粉底,睫毛膏那一大推,等你一會兒走了之後,我會讓你媽媽全給你收拾出來,一把火燒了!」
靳如歌聞言一下子跳了起來:「爸!你把我的寶貝都燒了,你要我怎麼活?!」
靳沫卿直接把迷彩背包往女兒懷裏一塞,冷冷看着她:「靳如歌,你有今天,是你逼我的!」
就這樣,靳如歌在老爸突擊的情況下,完全沒有預料地被塞了一隻包包,然後直接讓人開車把她送去了北山軍校。
一路行駛了兩個小時,她看着漸漸遠去的喧囂與繁華,心裏的怨念越來越深。
「沒有花香,沒有樹高,我是一棵無人知道的小草。。。,。。。」
嘴裏一遍遍唱着《小草》,她可憐兮兮地抹着眼淚,前面的負責開車送她的司機都哭笑不得了,堂堂軍區少將家的千金小姐,如果還是沒人知道的小草,那他們這些小蝦米,可要怎麼活啊?
終於,到了地方,司機直接將車子開了進去,在新生登記大樓前停下,跳下車囑咐道:「靳小姐,北山軍校到了。首長讓我最後再叮囑您三件事。」
靳如歌抿抿嘴巴:「哪三件事?」
「第一,永遠不許告訴軍校里的任何人,軍校校長是你父親。第二,你在校期間所有表現與其他新學員無異,如遭受處分達到嚴重警告程度,就永遠不要回靳家了。第三,你的迷彩包最外層里放有一張飯卡,可以在校區所有超市,食堂任意消費,但是不可兌換現金,且即日起,你每個月所有現金的標準為:零。」
靳如歌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又長長出了一口氣。
她抱着包包在最外層翻了起來,果然有張飯卡。一想到以後吃喝拉撒全得靠它,她小心翼翼地將它好好珍藏。
司機拿出她的錄取通知書,最後問了一句:「靳小姐,新生不允許使用手機,你有什麼話要我捎帶回去的嗎?」
她眨眨眼,接過錄取通知書一看,然後咬牙切齒道:「回去告訴你們首長,我問候他全家!」
說完,她面無表情地抬步,朝着眼前這棟帶有五角星的奶酪色大樓走了過去,全然沒有注意到,司機暴汗如雨的模樣。
靳如歌對於北山軍校還算熟悉,不管怎麼說,自己老爸就是校長,跟着他過來玩了也不下十次了,只是從來沒想到,她自己也有以新生的身份來這裏遭罪的一天。
頭上頂着火辣辣的大太陽,她背着包包抓着錄取通知書就走了進去。
還好,房子裏有中央空調,陣陣迎面而來的涼爽令靳如歌那顆焦躁的心淡定了不少。她四下瞥了一眼,大廳的四個新生接待窗口排着長龍,貌似不管她排在哪個窗口的最後面,都要排上最少半個小時。
打娘胎里出來,排隊這種事情,嘻嘻,她還真沒幹過!
左看右看,她跑到值班室門口,衝着小窗戶吹着口哨:「喂,打個電話給你們偵測系的孫浩然團長,我找他有點事。」
值班室里的人白了她一眼,沒搭理。
她又叫了一遍,人家依舊不搭理,該幹什麼繼續幹什麼。
她火了,繞到門口去一腳把值班室大門給踹開了,然後把自己的錄取通知書打開往桌上一拍:「我叫靳如歌,告訴孫浩然,他要是五分鐘之內趕不過來,以後就別想再見我了!」
這話說的太曖昧了!
原本看她踹門打算動手的兵,一聽她說話這個架勢,不由心下微微思量起來,難不成,這小丫頭是孫團長的。。。,。。。小情人?
還別說,就目前為止,偌大的軍校里,他們還沒見
002啊!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