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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如歌一愣,看着老太太熱情邀約又不好意思拒絕,於是扭頭看着自家的兩個暗衛道:「你們在這裏等着,要是少爺出來找我,就說我們在老太太這裏做客。請使用訪問本站。」
「是,少夫人。」
靳如歌剛剛吩咐完,蘇凌兒拉着她的手就忽然抖了一下。
她口中的「少爺」兩個字,不就是凌予麼?
凌予——顧名思義,就是「凌兒,給的」,這個名字,還是她自己起的。
調整好情緒之後,他們一行人便進了老太太的屋子。
老太太的小洋房裏並沒有前面城堡里那種奢華到極致的裝修格調,而是很淡雅的,一看就讓人覺得舒適溫馨,容易親近的。
老太太愛喝碧螺春,這種茶香靳如歌當初跟着洛振宇的時候,從小聞到大,因此,當他們坐在沙發上休憩的時候,下人們將飲品呈上來,靳如歌就聞出來了。
蘇凌兒悠閒地坐着,淡笑着看着孩子們端起石榴汁,溫婉道:「讓你們陪着我這個老太太聊天,希望你們不會覺得無聊。」
「怎麼會呢。」靳如歌喝了口石榴汁,目光就觸及在蘇凌兒的那隻茶碗上。
這隻茶碗的造型。。。。。。靳如歌永生不會忘記!
她整個人僵硬了一下,隨即眨眨眼掩去那一抹震驚,提起全部的力氣讓自己保持鎮定。
得說,在商場沉浮了多年的靳如歌,今日的城府早已經不是當年可以匹及的了。
事關自己的丈夫,她必須穩紮穩打!
露出一抹清新的笑,靳如歌道:「這是碧螺春吧,想當年,我丈夫的父親最愛喝的就是碧螺春了,所以我一聞就能聞出來。」
「哦?」蘇凌兒表現出一絲愉悅:「看來你丈夫的父親跟我興趣很相投。」
靳如歌又想說什麼,想要直接把「洛振宇」三個字說出來,可是蘇凌兒卻忽然轉了話題:「胥安熙這個女人,我個人認為不要深交的好,凌太太如果之前就認識她,那麼以後能不打交道,就儘量不要打交道了。」
靳如歌詫異:「那,為什麼您還要她做您的兒媳呢?」
蘇凌兒坦言:「費氏家族一些生死存亡的大事,我才會過問一下,因為目前費氏所有的資產都是掌握在我的手裏,至於我兒子費莫離的婚事,還有孫子費承安的婚事,我都沒有參與。我也是因為孫媳婦一屍兩命,才會從玫瑰莊園臨時趕回來的。」
老太太說的波瀾不驚,就好像在淡淡敘述一件不重要的事情,但是這對於靳如歌來說,卻是莫大的傷痛。
她沒想到老太太會對自己如此直言不諱,想起從小看着長大的小珠珠,她眼眶一紅。
蘇凌兒看出她的情緒,於是直言:「孫媳婦意外車禍的那個晚上,剛好是我兒媳婦從新蘭回來的那個晚上,那天,家裏只有胥安熙跟祁幻珠兩個主人在家裏。如果你覺得這裏面有蹊蹺的話,我不介意幫你查清楚。畢竟,如果我費家藏了一條毒蛇的話,那真是件太可怕的事情。」
凌予他們跟費氏父子談論了好一會兒,不見靳如歌他們過來,最後,談的差不多了,他們從客廳里出來,四處都找不到人。
凌予面色一沉,費莫離當即派人去查,結果來人回報說,凌太太的保鏢在城堡後的院子裏站着。
費氏父子聞言,都覺得這是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老太太的院子,連他這個做兒子的進去都要經過晏西晏北的通報,何況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
一行人各懷心思地往下走,到了後門口,兩個暗衛隨即上前:「少爺,老太太請少夫人他們進去喝茶聊天了。」
方言當即斥責:「為什麼不跟着?」
兩個暗衛說:「少夫人不讓,少夫人讓在這裏等着。」
凌予當即跨步想出去,可是後門口的人偏偏攔着他。
方言就要動手,費莫離趕緊攔着,臉上染着笑意道:「凌少,您有所不知,家母脾氣實在是古怪,這後院向來是禁地,連我都不給隨意出入的。」
祁夜蹙眉:「那就麻煩親家,跟你母親說一聲,讓我的小侄女兒跟她的孩子們都回來吧。」
「好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