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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予嘆了口氣,直接打開自己辦公桌的抽屜,取出兩張小綠本。
對面的人一愣,沒想到他竟然離婚了:「你?」
面對對方的詫異,凌予雲淡風輕道:「首長,我跟我前妻已經離婚了,對於我工作上的事情,她不懂,不曾了解,更不曾參與過,我跟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還請首長不要打擾她。另外,我沒有做過任何出賣國家,作奸犯科的事情,我對得起黨跟國家的培養,也對得起人民對我的信任,我願意配合接受你們的調查。」
凌予的話語很坦誠,目光也是如此,他平靜如水地看着對面的人,仿佛靈魂也是如此沉靜而純粹。
對面的人點點頭,另一個上前:「調查期間,要暫時卸下你的肩章。」
凌予身子微微避開,然後淡淡道:「我自己來。」
說完,他抬手,精準地摸到了自己的少將軍銜,儘管眷念,卻還是忍着不舍,將它們卸了下來。
他看着手裏金燦燦的星星,那是他拼了命換來的榮譽與地位!
曾經從紐約完成任務回來的時候,他想過要拋棄這身軍裝,想過要轉業,就這樣一生一世守着嬌妻跟孩子們。可偏偏,是中國的軍方不願意放棄他,還用上了極端的手段留下他!
他對國家有貢獻,也培養出了很多與他一樣優秀的軍人,更用他自己的人格魅力征服並且影響着周邊的每一個人。
然,他對國家與人民的赤誠,此刻卻換來了卸下自己的肩章,接受調查。
凌予的喉結終究還是動了動,隱隱泄露了他的難受。
有句話說的很對,自找的痛,就不要告訴別人有多痛!
冷雲赫是胥寧提議過要滅掉的人,是他非要幫着年邁的母親保住凌家唯一的血脈,才造成了今天這一切!
既然做了,那就坦然接受結果吧!
對面的人接過了凌予手裏的肩章,他們也明白,肩章對於軍人,意味着什麼。
就這樣,凌予跟着他們走了。
車子,直接上了高速,去了北京。
凌予明白,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小小的地方軍人保衛處,怕是接不了他的案子了,等待他的,應該是軍事法庭。
上午十點,靳如歌一直睡到自然醒。
沒辦法,自從懷孕之後,她幾乎每天早起都是早餐午餐一起吃。
胸口有些憋悶,反胃的厲害,她掀開毯子一口氣衝進洗手間,一番乾嘔過後,只覺得右眼一陣亂跳。
她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一邊洗漱一邊想着,大概是自己最近又忙公司的事情,又擔心孩子們,所以情緒上太緊張了吧,不都說,眼皮跳是休息不好的關係嗎?
當她把自己收拾乾淨,從樓上下去的時候,靳沫薇正陪着小天星在茶几上搭積木,而洛天祈則是開車去了凌公館找裴心,凌冽跟洛天蕊窩在房間裏一起看韓劇,談戀愛。
靳如歌向靳沫薇大概了解了孩子們的動向之後,微微一笑,在沙發上坐下,看着她們搭積木。
靳如歌瞥了幾眼靳沫薇,小聲道:「小姑姑,昨晚你跟祁夜問出點什麼了嗎?」
靳沫薇無奈地聳聳肩:「我起來的時候,他把車子都開走了,昨晚一直沒肯說。」
說完,靳沫薇笑道:「不過你放心吧,凌予手裏掌着整個b省的軍權,咱爸還是副省長,咱家這地位,遇上什麼事兒過不去啊!」
靳如歌聞言笑笑。
罷了,既然祁夜也不肯說,那她就乖乖等着,等凌予什麼時候願意向她開口吧!
「少夫人,燕窩好了。」
方言微微一笑,親手將燕窩盞擱在靳如歌的面前,貼心的沒話說。
靳如歌剛剛喝了兩口,門口忽然傳來了門鈴聲,方言蹙了蹙眉:「我去看看。」
靳如歌點點頭,也沒放在心上,一勺一勺繼續往嘴裏送着,她現在正是安胎的時候,吃什麼,孩子就跟着補什麼。
只是,靳如歌萬萬沒有想到,當她剛剛吃完一碗燕窩的時候,方言卻面色沉重地領進來4個男人。
兩個穿着警服,兩個穿着便衣。
靳沫薇挑了挑眉:「怎麼會有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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