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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啊~!」
伴隨着靳如歌自己的叫聲,一群在場的女學員也嚇得花容失色起來。請使用訪問本站。
不過,靳如歌命大,送到軍醫院之後,醫生只說她是勞累過度,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她的教官就比較慘了,因為接住了從十七米高空墜落的靳如歌,瞬間的衝擊力將她的體重翻了很多倍,一下子砸了下來,他的身上多處骨折,倒地後當場口吐鮮血,目前還在搶救中,生死未卜。
靳如歌醒過來的時候,聽見教導員這樣跟她說,她瞬間就明白了,自己勞累過度的原因,不就是之前跟凌予歡ai一夜,然後又接着看了一整夜的韓劇麼?
只是,那個捨身救她的教官,就真的很無辜了。
靳如歌懷着內疚的心情向他掬了一把同情淚,在軍醫院裏輸了兩瓶葡萄糖,教導員讓她下午就待在寢室睡覺吧。
靳如歌鬱悶地吐了吐舌頭,自己已經成了著名的被額外照顧的關係戶了。
不過,她的真很困,下午好好睡一覺,也是必要的。
然,靳如歌不知道的是,這件事情很快就捅到了靳沫卿那裏。
搶救之後,教官因為負傷所以必須請病假療養,而這樣就要打請假報告。靳沫卿雖然嘴上說對靳如歌不聞不問,讓她就這樣在部隊裏接受訓練,但是他一樣也在特別關注偵測系十三隊的情況。
他覺得,他那個女兒就是闖禍精,只要十三隊有什麼不好的風吹草動,除了自己女兒不爭氣,沒有別的可能了。
因此,當他聽說有個教官在作訓新學員的過程里負傷之後,稍微一打聽,還真是跟自家女兒有關係。
儘管打聽來的結果說,靳如歌毫髮無傷,只是疲勞過度引發的短暫休克,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啊,十七米的高度掉下來,能不牽腸掛肚麼?
他囑咐人好好照顧那個教官,然後又拿起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女兒以前的號碼,一聽見對方回覆說關機,他才想起來,女兒的手機,還是從家裏出來的時候,他親自給沒收的。
煩躁地摸了摸頭髮,他眨眨眼,從軍校內部黃頁上找到了女兒宿舍的電話,打過去是忙音,這才又想起來,新生隊的公用電話是每天晚上限時兩小時,等到軍訓結束後才能解禁的。
長嘆一口氣,靳沫卿有些坐不住了。
昨晚一整夜,他靜下心來想了想,靳如歌跟凌予戀愛的事情,其實還是他對女兒的疏於照顧才會發生的,還好他現在把他倆拆散了,不至於釀成大錯,但是這恰恰說明了自己對於女兒的關心是很不夠的。
一個做父親的,怎麼能跟女兒這麼賭氣呢?
靳沫卿自己左思右想,想起女兒天真可愛的笑臉,他覺得,是他太小心眼了。
而另一邊,剛到w市軍區的凌予跟他的同事,被緊急安排着加入當地的一場軍事演習,演習時間是一個禮拜,過程肯定不能帶手機。
凌予心裏怕靳如歌掛念,於是給她發了一條信息,說明了情況,然後將手機關機跟自己的東西一起鎖進柜子裏,就加入戰鬥去了。
凌予自然不會想到,這一切都是靳沫卿蓄意安排的,等到演習過後,靳沫卿依舊有辦法把凌予隔離起來,讓他無法跟女兒聯繫。
在靳沫卿看來,女兒從小到大除了畫畫以外,不管對什麼東西再喜歡,也只是三分鐘熱度,她跟凌予相識也不過短短一段時間,跟露水一般短暫,自然不會積累很深的感情,只要他們長時間不聯繫,女兒自然而然就會把凌予給忘記了。
下午三點,還在睡夢裏跟凌予相會的靳如歌,忽然感覺到有人在輕輕觸摸自己的臉頰。她呵呵笑了起來,本能地說了一句:「予,別鬧了。」
說完以後,她隱約感覺到不對勁,睜開眼一看,猛地嚇得坐了起來,躲到了床角去。
「你來幹什麼?!」
孫浩然一愣,隨即釋懷地笑了:「你爸爸聽說你早上作訓的時候摔了下來,要我來看看你。」
靳如歌顰蹙峨嵋:「我知道了。我沒事,你走吧。」
孫浩然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後淡淡說着:「如歌,你爸爸今天跟我說,凌予已經被他派去外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