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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予並不知道他對凌煦的警告他聽進去了沒,等到從機場返回家裏的時候,大廳里只剩下海絲跟嬌嬌他們幾個小孩子在聊天說話。
俊朗的面頰划過一絲陰鬱,凌予挑眉道:「你們媽媽呢,三哥跟四姐呢?」
天子指指上面,道:「媽媽上去了,好像是給二哥打電話呢。你們前腳剛走,三哥後腳就領着四姐回喬家了。還有那些大大小小的木箱子,媽媽都讓方言叔叔拿去樓上了。」
聞言,凌予點點頭:「好,我知道了,我上去看看。」
扶着台階一步步而上,凌予忍不住加快了步伐,來到自己的套房門口擰開門把手,就聽着靳如歌坐在書桌前義憤填膺地對着天凌抱怨着剛才的事情。
「什麼蕊蕊也不能碰的夜明珠,呵呵,真是把我大牙都給笑掉了!有本事他連蕊蕊也別碰啊!有本事他跟喬喬一樣,也像苦行僧一樣守到三十歲啊!一邊讓蕊蕊給他傳宗接代,一邊又對小天星念念不忘,他簡直他媽的放屁!他眼巴巴地從古代穿越回來就為了送個破盒子?可惜了,小天星根本不鳥他!簡直氣死我了,剛好今天家裏的孩子跟下人全都在,天子嬌嬌這些個做弟妹的要怎麼想?下人又要怎麼議論?姐夫愛上了小姨子?你看着吧,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不是打我跟你爸爸的臉嗎?!」
靳如歌氣的面色鐵青,可見剛才在樓下,她沒有撕破臉發飆,隱忍地有多辛苦!
凌予嘆了口氣,轉身關門的時候,就看着方言端着個托盤站在門口,微微笑着:「菊花茶,清心降火的。」
凌予伸手接過,方言又道:「我會把下人叫在一起說一下,私下裏不許議論,也不許外傳。」
凌予點點頭,清雋的面容添上一抹柔和,溫潤如玉:「好。」
關了門進去,凌予將茶放在書桌上,靳如歌看着丈夫進來,微微收斂了一點,說話沒有那麼激動了,只是面色卻已然沒有好多少:「先不說了,你爸爸來了。」
凌予微微一笑:「呵呵,跟兒子打電話,又不是跟情人打電話,對我還要迴避?」
靳如歌把電話放下,白了他一眼:「心裏正堵得慌呢,連你也來氣我了?」
什麼情人啊,她這輩子不就一個他嗎?
一路走來,優秀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討她歡心、痴心一片的不在少數,而她的心一如十八歲那年初見他一樣,只裝得下眼前這個男人而已。
一路走來,優秀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使勁渾身解數來取悅他的也不在少數,而他的心一如二十七歲那年初見她一樣,只裝的下眼前這個女人而已。
他們的心,都好小。
小到只能裝得下與自己風雨同舟、生兒育女的婚姻伴侶。
偏偏有的人,心好大。
大到可以同時容納很多人。
凌予勾唇一笑,抬手在她的額發上揉了揉,哪怕彼此都有些年紀了,卻還是當她如小丫頭一般輕語道:「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說着,他瞥了眼桌上的茶:「方言送上來的,說是清心降火。」
「噗!」靳如歌被他逗笑了,大部分憤怒都被他親昵的動作還有溫柔的眼神給化解了。
凌予牽着靳如歌,一起去了小小雲的套房。
小傢伙這麼快就走了,他的東西一樣也沒帶,不過想想,就算回了大馬,他若是缺什麼也一定會有人及時給他補上的。
柔柔的光線籠罩在小小雲的書桌上,那裏還有凌予教他寫的字。
雪白的紙上,小小元的名字明顯寫的比小小雲這個名字還要認真、還要多。
靳如歌拾起一頁,感動地說着:「小小雲是個好孩子,他的心裏,想着弟弟,比想着自己多。」
「其實,小煦未必就不是好孩子。」凌予話鋒一轉,嘆了口氣:「他所經歷的,都是我們不曾經歷過的。所以我們都沒有受過他的那種苦,也沒有立場去說他是對或者錯。」
靳如歌不悅地凝眉:「你到底在說什麼?」
「試想一下,若是你的母親躺在冰冷的貧民窟里,好幾天了,沒有錢下葬,你走投無路,生不如死。忽然出現一個人,他挽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