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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凌聞言,趕緊從口袋裏掏出錦囊,二話不說,像是丟一個燙手的山芋一般丟在了裏面。
仁波切將盒子蓋好,起身放置在房間的佛像前,天凌瞧見他用聖水點在上面念了些什麼,時間很長。
靜待了約莫二十分鐘的樣子,對方才轉過身來,微微笑着:「前天夜裏,你在電話里對我所言的一切,我都如實稟告了法王。學佛者,修行者,慈悲心者,只要不是違背天倫綱常的事情,自然都會有求必應。再者,你與楚布寺也算有些淵源,十多年前圓寂的那位仁波切也將你的妻子與你的妹妹託付給了大寶法王來照顧,所以,法王心裏必定是記掛這件事情的。」
天凌心頭一動,終於說到重點了,起身走來就要跪下,卻在屈膝的一瞬被一雙有力的大手制止住。
抬眸,迎上一雙明亮的睿智的眸子,他憂心忡忡道:「我表哥受了這珠子的蠱惑起了貪念,我妹妹的情緒因此受到影響起了嫉妒之心,我妻子性命堪虞......我.......」
天凌的話還未說完,對方便扶他站穩,然後從袖口處取出一封密函,密函的開口處,是由紅色的蠟燭滴蠟封印,再蓋上了大寶法王的私人用章,這一看就是大寶法王親自加密卻從未有人開啟過的信函。
「法王留給你的。」仁波切扶着天凌去之前的位置上坐下,又親手給他倒了一杯茶水:「你且再此歇息片刻,多喝些茶水補補精神。中午院裏有齋飯,一會兒我讓侍者領着你去客房,明日一早,我再親自送你離寺。至於你該如何去做,相信法王的信函中都有詳解。」
室內的燈光柔和明媚,空氣里點了一種很好聞的香,伴隨着唇齒間的茶香四溢,天凌之前那顆迫切急躁的心,不知不覺就安定了下來。
一口氣品了好幾杯茶水,他竟也不急着打開信函了,而是與仁波切淡淡地閒聊了起來。
直到中午得齋飯時間到了,他這才起身告別,領着門口的晏北,隨着仁波切的一名侍者前往他們今晚要居住的房間,而他們的午餐,侍者也會送過來的。
房裏,侍者還送來了清洗乾淨的水果,以及一壺泡好的清茶,還有一個熱水瓶。
侍者道:「這茶是上師吩咐送來的,茶水取得是雪山之上的冰晶融化而成。茶葉還是居士去年托人捎來的嫩茗,法王跟上師們都愛喝這個。這裏還有一壺熱水,也是取的雪山冰晶燒成的,留下給居士添些茶水。」
天凌微笑點頭,表示道:「現在已經三月,清明也不遠了,今年的新茶上市之後,弟子一定繼續供奉,略表弟子的真心誠意,還望活佛們笑納。」
侍者彬彬有禮地頷首:「居士客氣了,齋飯馬上就會送來了,貧僧先下去,不打擾居士休息。」
房門關上之後,晏北這才明白,每年的清明新茶上市的時候,天凌都會讓他買進大批的新茶,還只要頂尖的嫩茗,碧螺春留給胥爾升,龍井給凌尋鶴寄去,而餘下的那些每年都是天凌親自處理。原來,都是寄來了楚布寺?
看來,天凌為了珠珠能夠平安康健,真的是煞費苦心了。
跟在心思縝密的天凌身邊,晏北學到最多的,就是「周全」。
很快,午餐送來了。
兩三碟精緻可口的點心,四份蔬菜,還有兩碗撒了蔥花的手工面。
儘管無肉,可是兩人吃的也算盡興。
午餐後,晏北百無聊賴地掏出手機玩起了遊戲,而天凌則是靜靜端坐在軟榻之上,掏出了大寶法王留下的信函,揭開封印,取出信件,閱讀了起來。
信件的內容不是很長,只有幾句話而已。
一如上次天凌親自拜見的時候,面對大寶法王一樣。
「邪氣可破,瘴氣可滅,所有影響皆可消弭,唯獨規則不可變。看在新生的希望上,取名為【傑布】吧。」
天凌端着手裏的信函,讀完之後,心裏既緊張又慶幸。
大寶法王前一句的意思是:夜明珠帶來的所有影響,都可以隨着邪氣的殆盡而全部消失,只是珠珠想要活下去,就必須跟蕊蕊一起來,得到蕊蕊願意的表達後才可以。
只是,後一句是什麼意思?
是要凌煦把次子小小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