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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予迅速打開房門,然後開燈,靳如歌抱着小祈歸進去。請記住本站的網址:。
她站在門口想要換鞋,腳踝忽然被一隻溫熱的大手溫柔地握住,靳如歌全身一顫,表情瞬間有些僵硬,愣了一兩秒,卻還是就着那隻大手力量的引導,換上了拖鞋。
凌予緩緩起身,從鞋櫃裏取下另一雙,自己換上,然後伸手不由分說九江小祈歸從靳如歌的懷裏抱了下來。
他看着靳如歌絕美精緻的容顏,微微有形神,眨眨眼柔聲道:「什麼時候起習慣高跟鞋的?」
靳如歌避開他炙熱的眼神,然後往裏面走去:「人總會變的。」
說完,她已經走到了客廳里,放眼望去,這裏的每一處景致都與她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就連窗簾的顏色,窗台上的小小盆景,每一處都是一樣的。
她有些失神地看着陽台上一根根的晾衣架,腦海中迅速飄過凌予端着個小盆,把幫她洗好的衣服一件件晾上去的情節。
鼻子一酸,差點忍不住又要掉下淚來。
忽然,一雙有力的臂膀從她的腰後探了過來,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已經緊緊將她納入懷裏,凌予就站在她的身後,他微微俯首,將自己的腦袋架在她的肩上。
鼻尖縈繞着熟悉的芬芳,擁她在懷的感覺是如此真實:「如歌,我的如歌,是你回來了嗎?」
靳如歌的腰肢被他越勒越緊,呼吸漸漸都有了困難:「小舅,別這樣,好嗎?」
「呵呵。」凌予不以為然地淺笑,淡淡說着:「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嗎,我們是彼此的愛人,我們相愛,有個健康的孩子,在這種關係的前提下,你覺得我現在這樣抱着你,過分嗎?」
靳如歌不再說話。
三年不見,他似乎越來越愛撒嬌,越來越難纏了。
「我記得,你以前很寬容。」靳如歌恍惚地感慨着,忽然想起什麼,一把用力扯掉凌予的雙臂:「兒子呢?」
凌予懷裏一空,有些失落地嘆氣:「睡着了。」
靳如歌四下找了找,才發現,小祈歸小小的身子蜷縮一團,窩在沙發上睡着了。
她大步而去:「你搞什麼啊,深秋了,孝子睡覺不脫衣服不蓋被子,這樣很容易感冒生病的!」
凌予蹙了蹙眉,忍不住莞爾:「你好像很懂,我這裏確實缺個女主人。」
靳如歌白了他一眼,打橫將兒子抱在懷裏,然後大步往房間而去:「我不介意你給小祈歸找後媽,你要是真的想結婚,可以,把孩子給我,你去娶別人吧!」
現在靳如歌可以自己畫油畫了,有了謀生的手段,更有靳沫卿每年給她打的存款,她根本不怕養兩個孩子會餓死。
凌予一路追到了臥室,有些委屈地看着她:「你的意思是,你只要小的不要大的?」
靳如歌淡淡掃了他一眼,有些無奈:「我只是怕後媽對小祈歸不好,所以你要是想結婚,還是把他給我吧。」
凌予更是無奈,他斜着身子靠在門口,歪着腦袋想不明白:「你嫁給我不就好了,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什麼都解決了!」
「小舅!」靳如歌有些崩潰,這男人明知道他是她舅舅,明知道他們之間有着不可逾越的鴻溝,還這樣招惹她,打趣她:「你非要在別人的傷口上撒鹽嗎?!」
靳如歌冷冷說完,凌予忽然發現了問題的關鍵在哪裏了。
他一本正經地看着靳如歌:「如歌,明天一早我就帶你去做dna,如果我們之間沒有血緣關係,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靳如歌瞪着他,然後泄了氣一般回身坐在床邊,幫小祈歸脫掉了衣服鞋子,然後蓋好被子。
她的動作熟練而溫柔,很周到。
凌予的目光也漸漸變得柔和起來,緩緩向她靠攏:「如歌,答應我,明天去試試,反正也不可能出現比舅甥關係更惡劣的結果了,不是麼?」
靳如歌煩躁地揚起下巴:「你能不能。。。,。。。」
話還沒說完,凌予的腦袋就忽然湊了上來一口含住她的唇瓣,靳如歌就這樣被他偷了個香,又羞又惱,然後伸手一把將他推開「你幹嘛啊?!」
凌予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