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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寧嘆了口氣,看着明信片上的字,最後拿着手機給顧夜歌打電話。
凌予他們全都坐在沙發上靜靜聽着。
奢mi的燈光帶着濃郁的厚重感粘膩在胥寧的身上,宛若大家凝視他的眸光,隨着他頎長的身軀來回不斷在書房裏徘徊而徘徊。
等了許久,顧夜歌接了:「餵,乾爹?」
「嗯,最近生活怎麼樣?這兩天過的還好吧?」胥寧一邊家常般問着,一邊思索着如何展開明信片的話題。
誰知道,那邊的顧夜歌開始興奮而滔滔不絕地說着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乾爹,我跟你說哦,我們學校寢室超級贊的,每人都配備電腦,我帶來的都浪費了。。。我們下周有個放風箏比賽,現在不是冬天嘛,還放什麼風箏,真逗。。。我們學校食堂倒是比國內乾淨。。。」
她這一說,算是剎不住車了,滔滔不絕講了有十五分鐘的樣子。
胥寧抬手扶額,手機一早就調成揚聲器了,乾脆握在手裏垂着手臂,無力地等待着。
靳子洛完全沒有任何面部表情,趴在書桌上像是已經無力吐槽了。
而靳如歌垂着腦袋,忍着好笑,抱着凌予的腰肢又不敢笑出聲,怕被顧夜歌聽見。
好不容易,這丫頭停下來了,第一句就是:「乾爹,你在聽我說嗎?你幹嘛一直不說話?」
胥寧嘆了口氣:「沒,我在聽。」
「乾爹,我要跟你說的說完了,乾媽呢,我要跟乾媽說話!我還有好多事情沒跟她說呢!」
顧夜歌對着胥寧撒嬌,非要跟靳子洛講電話,靳子洛無力地閉上了雙眼,一動不動。
胥寧一看嬌妻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擰了擰眉,溫聲道:「夜歌啊,你乾媽不在,她在樓下有事情要忙。乾爹今天給你打電話,就是想。。。」
誰知,胥寧說了一半就被顧夜歌很熱情地打斷了:「哎呦!人家知道了啦!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乾爹,你們不用擔心我,你看我現在生活的多好!我有認真學習哦!」
「夜歌,不是,乾爹有事情要跟你說。。。」
「等下!乾爹,我是偷偷跑出來接電話的,您老人家打電話過來,也不看看時間,現在這裏是半夜兩點多啦!我穿了睡衣,在外面快凍死了,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我凍得受不了了!」
顧夜歌說完,直接把手機掛了!
胥寧訝然地看着自己的手機,最後把它往書桌上一放,自己在距離凌予夫妻倆不遠的地方做了下來,雙手扶額。
整個書房的空氣都靜謐了好一會兒。
胥寧忍不住打破尷尬,道:「咳咳,是我不好,沒注意時差,夜歌那邊是比我們這裏快4個小時。咱們十點半了,她那裏可不就凌晨兩點半了嗎?」
聞言,凌予嘆了口氣:「其實,你要跟她說的話,兩三句就講完了,偏偏她自己接了電話之後嘰里呱啦地說了一堆。你們這個電話打了快20分鐘了,結果你自己才說了幾句?」
腿上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凌予垂眸一看,嬌妻的小爪正摁在他腿上:「這個不能怪我哥,是夜歌那個孩子根本不給我哥開口說話的機會。」
靳子洛的依舊很無力地趴在書桌上,眼皮也沒睜一下,道:「都說侄子莫若母,我總算明白我兒子為什麼不喜歡她了!」
凌予起身,拉着靳如歌道:「咱回房,休息,明日之事,明日再說!」
靳如歌點點頭,隨着丈夫一起離開前,扭頭看着胥寧,道:「別想太多了,明天跟她說也是一樣的,反正你媽媽又沒看見。」
胥寧點點頭,不語。
梅子凌回了顧家,第一件事就是致電喬歐的班主任。
當時喬歐衝進來準備抱怨的時候,手裏的明信片是伸出來的,所以她看見可能是明信片,卻又不敢肯定。
而曾經顧夜歌隨着爺爺一起去歐洲玩,在歐洲當地給自己寄過一張,她還說自己現在不在學校也沒關係,因為學生收到信件都是放在傳達室,由班主任給發給的。梅子凌記得有次班主任還提起過,說是那張明信片能不能用來用來放在教室的照片牆上。
由此,這丫頭愛寄明信片,還有學校
1496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