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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林煦一看窗外的天色,在被窩裏伸了個懶腰,胳膊一動,便碰見個硬硬的東西。
他的手順着被我摸下去,將那隻被自己捂得熱熱的小鼎抓了出來,莞爾一笑:「早上好啊!我們今天要回凌家大宅嘍!」
他掀開被子,將小鼎仿佛錦盒內裝好,自己去洗手間洗漱,很快換了衣服出來,沒走兩步,嘴裏就不由自主地哼起一首歌:「天灰灰,會不會,讓我忘了你是誰?」
哼完之後,他步子一頓,想起昨晚反覆夢見的那棵樹,那場繽紛夢幻的櫻花雨,還有那個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女孩。
抬手撫了撫額,他輕笑了一聲,並未將那個夢放在心裏。
須臾。
大家聚在洛家大廳用早餐。
薩姆跟樂池帶人親自護送林尋鶴他們去機場登機。
從洛家出發前,靳如歌拿了一根五彩繩手鍊給梁雨馨,道:「這是上師送給小醒心的,說是可以化災避禍。」
梁雨馨拿過五彩繩手鍊,看了看,笑着道:「很精緻。」
靳如歌笑了笑:「一路平安i禮的時候,我們一定去!」
林尋鶴站在車邊,看着靳如歌跟梁雨馨之間溫柔的對話,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
他明白,此生,有一種女人可遇而不可求,你會崇拜她,仰慕她,你可以跟她做生死之交,可以跟她肝膽相照,但是談及感情,卻也只能將她當做女神,遠遠地凝視。而此生,亦有另一種女人,她仿若是上蒼為你量身定做的,你可以親近她,寵愛她,彼此溫暖,跟她在一起,就好像是找到了自己遺失多年的肋骨。
林尋鶴真的很慶幸,有生之年,可以遇上這樣的兩個女人。
尤其,遇上樑雨馨,遇上真愛。
大家在洛家大院裏依依不捨地揮手道別,於蕭瑟的寒風裏目送他們安然離去。
而凌予,也隨後去了軍區。
他跟靳如歌說,有什麼話想跟慕煙還有孩子們交待的,就快點,因為冠玉幫他們訂好的回北京的機票,是中午12點,他出去一趟,很快就會回來接她一起離開。
靳如歌這趟回b市,沒有其他心愿了,打了個電話給祁夜夫妻倆,於是,這一次臨去北京之前,她把最在乎的人都見了見。
如果非要說有遺憾的話,那就是,慕煙他們沒有見到仔仔跟嬌嬌,而她,也沒有見到天祈夫妻涼有小醒心。
大家約定好了,元旦的時候一起去巴黎過新年,給管家們辦婚禮,那時候,再整個家族大團聚!
當凌予夫妻倆趕到北京,回了星歐閣的時候,已經是晚餐時間了。
連日來的奔波,讓凌予夫妻略顯疲憊,當小天星不顧嚴寒紅着小臉在院子裏翹首而盼的身影出現的時候,他們心頭一下子就熱熱的了,滿身的疲憊在女兒清甜的呼喚下,悉數殆盡!
凌予彎腰將這個小天使抱了起來,輕輕捏她的小臉蛋:「怎麼才兩天不見,又胖了?」
小天星咧着嘴笑的歡,得意極了:「爸爸不是說我是現代版的楊貴妃麼,那我自然要以肥為美,越肥越美!」
「呵呵呵。」靳如歌笑着,從凌予懷裏接過了女兒,親着她的小臉蛋。
一家三口就這樣甜美地進了屋子。
屋子裏,暖氣很足,大家相互打了招呼,靳如歌又趕緊將小天星放下,跟凌予一起去擁抱那對年幼的兒女。
流光,似乎又回到了原來的軌道上,讓星歐閣的每個人,都過着一如往常的,恬淡溫馨的日子。
約一周後。
喬歐晚上抱着小天星準備睡覺的時候,忽然,他的手機振了起來。
他拿過一看,歸屬地寫着海外新西蘭。
用腳趾頭想想,他跟新西蘭唯一的聯繫,除了小時候喝過那裏的進口奶粉外,就是有個麻煩精粉顧夜歌去了那裏念書。
他眉頭一皺,把手機電池給卸了,轉身爬上床,抱着小天星一起睡了。
之後過了兩三天,忽然胥寧在早餐的時候接到了來自新西蘭的一通電話,對方說是顧夜歌的班主任,而顧夜歌已經三天沒有去教室上課了,不僅如此,就連寢室也沒有回去。
1516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