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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中午,正當喬歐帶着洛天星去做胎檢的時候,馬來西亞的凌家,也正在緊張地用着午餐。
昨晚,凌兒與凌尋鶴可謂徹夜長談,具體說了什麼,沒人知道。
而眼下,餐桌上擺放着琳琅滿目的食物,除了小小雲沒心沒肺地拿着勺子大口大口吃東西之外,其他人全都是緊張兮兮不敢說話的。
因為,就在剛才,凌尋鶴以家主的身份,宣佈了家裏的事情,今後大大小小全有凌兒做主,包括對孩子們的管教,以及對梁雨馨的工作安排。
梁雨馨有些委屈地看着丈夫,凌尋鶴垂着眼眸,不看她。
咬了咬唇,她不安地看着凌兒:「姑姑,這些年一隻沒有出去工作過,我很多事情都生疏了,您要給我安排什麼工作啊?」
凌兒拿着小勺子,怡然自得地品着湯,還別說,這娘惹菜剛開始吃的時候,覺得味道太重,可是吃了幾天之後就會發現自己適應了,而且相當美味。
咽下半碗湯的時候,凌兒才掀起眼皮懶懶地看了眼梁雨馨:「兩個跑馬場的生意,今天下午開始你接手。具體的尋鶴已經教我了,我會教給你的,你要是一天學不會,那就學兩天、三天……我不急,我身體硬朗,我慢慢教你。」
「姑奶奶!我不是做生意的料!」
「那你也不能白吃白喝啊!」凌兒開門見山地盯着她:「我跟尋鶴說好了,這兩間跑馬場就是你以後的財產,經營好了,你以後就有飯吃,經營不好關門了,那你以後要飯也沒人會出手幫你的!要不要用心學,你自己考慮!」
此言一出,眾人聞言一驚!
凌盼的面色有些白,看着爸爸,一臉不敢置信!
偏偏,凌尋鶴對此並未表態,他的一隻手捏成了拳頭,似乎也很心疼,卻是又為了什麼,所以咬牙忍着,任憑凌兒做主了。
梁雨馨見丈夫私有難言之隱,心裏難受,垂下睫毛,不再開口。
凌兒瞧她委屈的樣子,無語了:「你還不樂意?多少大學商學院請我去講課,我都沒那個閒工夫,如今手把手教你,你還嫌棄?」
「不。」梁雨馨趕緊說:「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想要遊手好閒、不勞而獲一輩子?天上有沒有掉餡餅,你憑什麼?連尋鶴這個家主都要天天去上班,忙裏忙外的,你幫着丈夫分擔兩個跑馬場,難道不應該?再說了,我不是說了麼,以後跑馬場是你自己的產業了,做的好你就有錢花,做不好沒錢花!」
「可是!」梁雨馨不服氣,小聲嘟囔着:「男人養家不是應該的嗎?」
「是應該啊,你吃的喝的住的,這麼多年了,他供着你養着你,你還不知足?你在這裏住着,以後也不用你出一分錢的水電費,衣服有人給你送,珠寶你現在有的,估計你戴也戴不完了,至於零花錢,你就乖乖自己掙吧!」
凌兒說完,也不再看梁雨馨臉上是什麼表情,直接指着凌盼!
這一下,凌盼緊張起來了。
媽媽是爸爸的心肝寶貝,連媽媽都被姑奶奶整治地要出去幹活了,她呢?
眼眸中帶着緊張,稚氣的瞳孔對着凌兒犀利光亮的眼,一陣的閃爍不定。
凌兒瞧了她一會兒,道:「你爸爸請了幫你補課的家庭教師,你的成績我看過了,連着四次月考都是全班42名,而你們班一共是45個人!盼盼,下次月考的時候,你要是成績低於30名的話,你就打鋪蓋卷準備住校去吧!家裏是不會再讓你住了,零花錢什麼的你也別想了!我凌家不養這麼沒有出息的子孫!」
「姑奶奶!我成績一直都不好,下次月考還有20天,進前三十名怎麼可能!」
凌盼急了,紅着眼眶看着凌尋鶴:「爸爸,你說句話啊,我有幾斤幾兩,你又不是不知道!」
「夠了!」凌兒怒斥了一句,面色嚴肅地看着她:「你爸爸因為你的成績,昨晚已經被我罵的狗血淋頭了!」
「……」
「沒有人一生下來就是天才!也沒有人一生下來就是笨蛋!」凌兒冷着臉:「人家考第一第二,你考個倒數第三第四,難不成,你的智商只有別人的幾分之一?要是真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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