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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在老管家跟顧夜歌交接手的時候,再加上顧夜歌心裏發毛,是自己硬憋着一口氣來接的,這會兒喬歐再這麼一說,她嚇得下意識地一縮手,骨灰盒子就這樣從手裏、也從周遭人的視線里滑落,墜在了地上!
顧夜歌跟老管家都是嚇得面色慘白,根本沒有緩過勁來。
可是周圍的人卻沒有因此放過他們——
「哎呀!怎麼掉了!」
「啊!」
「太不像話了,這個顧家孫小姐太不像話了!」
喬歐目光陰蟄地看着眼前的畫面,冷哼了一聲,就瞧着管家趕緊蹲下身,淚眼婆娑地抱起了那個骨灰盒。
幸好這個盒子是木製的,而且還是密封住的,不然這可要是摔碎了,風兒一吹就沒了,可怎麼辦?
老管家一臉失望地看着顧夜歌,老淚縱橫:「嗚嗚嗚嗚老夫人啊,是我沒用,最後送您走的時候,還讓您這麼摔了一次!嗚嗚」
顧夜歌有些硬着頭皮伸出手去:「給我吧。」
之前,她沒反應過來,現在反應過來了,那就是喬歐跟她玩心理戰,故意設計嚇她的!
然,她現在想明白了,想要伸手去抱骨灰盒,老管家卻是不放心了。
不遠處,胥寧由遠及近地走來,輕嘆一句:「給我吧!」
聞言,老管家雙目寫滿了期盼與自責,將手裏的盒子遞到了胥寧的手掌心裏。
喬歐不再看顧夜歌一眼,淡漠地轉身,胥寧捧着骨灰盒站在兒子身後,就這樣領着賓客們各自上車,前往墓園。
父子倆高大的身影,披着金色的陽光,瀲灩生資,這副景當是畫裏的一樣!
很快,墓園到了。
梅子凌的墓跟顧博西的是並在一起的雙墓,墓碑上,子孫一欄中顧夜歌的名字是紅色,表示已故。
眾人看了一眼,紛紛愕然。
喬歐嘆了口氣:「奶奶,夜歌已經十五年沒回來過,也沒給家裏稍過信,所以我們都以為她死了,才會給她的名字寫上紅字的,現在既然夜歌回來了,奶奶,您在天之靈也欣慰了吧。」
這樣的墓碑顯然不能再用,胥寧趕緊吩咐墓園的工作人員,用毛筆沾了黑色的油漆,將顧夜歌紅色的名字又染黑了。
自古以來,紅亡黑存,黑字是寫活人名字的,紅字是寫死人名字的。
顧夜歌被胥寧父子倆搞的一驚一乍的,心裏發毛,看着自己的名字在墓碑上換着顏色,她的小臉也跟着變幻着各種顏色。
而周圍跟着哀悼的賓客,並且覺得此舉有什麼不妥。因為別說是胥寧父子了,就是他們也對顧夜歌的突然出現感到萬分詫異!
梅子凌很多年前就放話出來了,說是自家孫女出國留學杳無音訊,已成了國外的失蹤人口,只怕是被害了!
而眾人覺得正常,顧夜歌不可能覺得正常的。
因為眾人不知道她還活着,但是胥寧父子明明就知道她還活着!
知道她活着,還故意在墓碑上把她的名字寫成紅色,再在大家面前裝作一副無辜的姿態,這不明顯是故意噁心她的嗎?
可是,眼下她才剛回來,勢單力薄的,她能怎麼辦啊?
除了忍,還是忍!
從墓園回去的時候,胥寧說,他的洗腳城今天中午歇業,三樓的飲食宴會廳設宴款待所有前往拜祭他生母的賓客。
大家看在顧家的面上,看在凌予跟喬歐這兩個護**首長的面上,說什麼也得去吃一頓,不光要吃,能跟他們攀上關係的,那就是最好的。
這個葬禮,辦的有模有樣。
下午兩點,凌予的警衛員來了,開車把凌予跟喬歐接走了。
顧夜歌跟胥寧一起招待賓客,送走最後一批的時候,顧夜歌眼巴巴地看着胥寧:「乾爹,現在顧家沒人了,那房子陰氣太重,我住着害怕。聽說乾爹現在在星歐閣里有自己的獨立別墅,能不能接了女兒過去住些日子?女兒也想乾娘了呢!」
胥寧半眯着眼,靜靜看着眼前的小丫頭。
她確實比小時候還漂亮,可怎麼心思卻比小時候還深沉了呢?
明知道喬歐跟洛天星新婚
1844太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