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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予看着喬歐,喬歐看着凌予。
兩人竟有些含情脈脈!
喬歐猛然張大了嘴巴:「顧夜歌跟墨煞昨晚在一起廝混了一整夜呢,要說兩人在床上,有什麼需要的話,叫方凱做事應該是最方便的。」
凌予笑了:「可也有有比走到門口去叫一個人做事更簡單快捷的方法,比如打電話。如果電話就在床頭柜上,直接撥個號吩咐下去,比走到門口更方便。」
「對了!」喬歐又道:「正因為顧夜歌打電話把全叔叫上來了,方凱就有機會見到全叔了!可是......為什麼要殺全叔滅口呢,殺人動機是什麼?因為全叔撞破了墨煞跟顧夜歌的姦情?這顯然不合理,而且我奶奶車禍的事情還沒有徹底平息,在這種風口浪尖的時刻,顧夜歌他們應該是儘量保持低調,更不可能會隨隨便便就殺人滅口!」
「你也說了,這是殺人滅口。殺人,動機就是為了,滅口!」凌予挑了挑眉,看着手裏的口供,當時的畫面差不多可以在他的腦子裏活靈活現地演上一遍了。
喬歐則是越來越認可這個可能性!
激動地抓着凌予的手道:「爸爸,我覺得咱們不用查了,事實一定是這樣!」
「這僅僅是推測!」凌予無奈:「刑偵隊不可能因為你的推測就隨便抓人,法院也不會因為推測就隨便給人定罪!」
聞言,喬歐點點頭。
可是,他卻更有幹勁了,他覺得這是個好的開始,有了這個好的開始,至少他在查找證據方面,知道要往哪個方向入手了!
當天邊一點點亮敞了起來的時候,喬歐跟凌予都從大床上爬了起來。
昨晚看完了所有人的口供,就覺得方凱的有問題。
他們也算是睡了三四個小時,一起洗了臉,颳了鬍子,凌予對着鏡子打趣道:「我很久都沒有跟我兒子一起刮鬍子洗臉了,沒想到還能跟你同床異夢一回!」
「哈哈哈!」喬歐被他逗笑了,見慣了凌予一本正經的樣子,忽而聽他開起玩笑來,還真是覺得稀罕!
樓下的大廳用了早餐,凌予直接回部隊,喬歐直接去了刑偵隊。
胥寧的燒退了,可是身子明顯有些發虛,面色也不是很好看,靳子洛今天說什麼都不給他去上班,讓薩姆一早就去洗腳城忙着了。
靳子洛在浴缸里放了熱水,幫着胥寧洗了個澡,還給他穿好衣服,便打開電視陪他看。
一邊看着,靳子洛一邊坐在床頭給胥寧捏着腳。
她也不嫌累,就怕他身體不舒服。
這些年,胥寧身子一直硬朗,倒是靳子洛感冒風寒這些小毛病不曾斷過。昨晚胥寧一下子病了,就燒了,靳子洛的心一下子就沉了。
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親靳沫卿。
靳沫卿的身體也是年輕的時候特別好,年紀大了,毛病就一點點出來了,結果成了這一代人里,最先離開的那一個。
捏着捏着,靳子洛忽而紅了眼眶,想哭,捧着胥寧的腳,道:「老公,你可千萬保重好身子,你不許再生病了!」
胥寧看着靳子洛梨花帶淚的樣子,思緒從飄渺中聚攏回神。
輕嘆了一聲,他對着靳子洛招招手,將她擁在懷裏,道:「別哭。不過就是個小發燒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我身子一向好,沒事的!」
靳子洛點點頭,卻還是將心中的想法告訴了胥寧:「老公,現在喬喬跟小天星都有孩子了,以後咱們做爺爺奶奶,帶帶孩子,逛逛街,曬曬太陽,喝喝茶,正是享福的時候呢,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咱們的幸福就不完美了,你可不能有事,你可不能拋下我!」
「乖!不哭!我不會有事,我定不會有事!」胥寧捧着靳子洛的臉,將她臉上的淚花一滴滴全都吻趕緊:「不怕!你老公我一定長命百歲!」
清晨的薄霧帶着涼薄的醉意,籠罩着這座混沌不堪的宅子。
顧家的女傭一個個都盤着疑問,全叔死了,要不要發喪,發喪的話,屍體被警方帶走了,這要怎麼辦,要不要等到警方結案了再說。
早餐的時候,有一個跟全叔關係特別好的家丁,實在忍不住了,就紅着眼眶上前問了一句。
1905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