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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會?她又不傻,她在盛京城裏勢單力薄的,她還能怎麼樣?」胥寧頭疼,蹙着眉道:「她來復仇,是應該的,咱們這次忍了,就當還上了。她心裏的氣也算發泄了,她上次來爬牆,你不是也把她抓起來關着了?她肯定知道自己又幾斤幾兩,不會再來惹事了!」
喬歐聞言,冷哼了一聲,不語!
他原本是打算放過顧夜歌的,可是顧夜歌都做了什麼?
她對着他說,她一定會得到他的人,她還寫了實名制的舉報信去舉報自己跟小天星,害的他們婚姻關係可能會因此破裂,害的他跟凌予都會因此遭受處分!
他還年輕,受處分也就罷了!
凌予呢?
在軍區一向恩威並重,一向軍令如山,這樣的人物挨個處分在身上,光榮了一輩子了,因為顧夜歌來個小污點?!
簡直可恨!
他是想兩清啊,可是顧夜歌咬着不放啊,這能怪他嗎?
他本來沒想對付她,就連關在安全局的拘禁室里,這兩天都沒有讓人故意找她麻煩,也只是公事公辦地關着而已!
他又不是心理**,沒事找事跟人家女孩子過不去,他犯得着嗎?
可是那顧夜歌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啊,她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她就是不見棺材不流淚的那種人啊!
所以,他只能讓她到了黃河,見了棺材,才能徹底地擺脫她!
「爸爸,這件事情您別再管了,兒子都三十歲了,兒子做事自有分寸!」
一手提着包,一手攬着洛天星的肩,喬歐就這樣上樓去了。
胥寧擰着眉,心裏着急。
他並不知道今天白天,兩個孩子在調查小組的監督下已經抽血檢驗da了,他更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拜顧夜歌所賜。
他只是覺得,顧夜歌回來報復,情有可原,反正梅子凌已經這樣了,就算殺了顧夜歌也沒用了,冤冤相報何時了,就此兩清了!
他大步走向凌予,拉着凌予的手腕,道:「凌予,這事兒你管不管?我媽媽的事情你也知道,那丫頭我也不喜歡她,但是這樣沒完沒了的有用嗎?她出了事,還有墨煞,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胥寧焦急地說完,樓上忽而傳來喬歐清冷的聲音:「這一點爸爸無需擔心!我會連着墨煞一起處理了!經歷了這麼多,我覺得,家裏最聰明的就是二哥了,二哥說的對,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喬歐的嗓音剛落,淡淡的關門聲響起!
胥寧鬆開凌予的手腕,往後退了一步。
他的兒子,什麼時候變得跟天凌一樣陰狠了?
「凌予!」胥寧看着他:「他是你女婿,你管不管?等顧夜歌放出來了,喬喬把錢一還,她氣也出了,錢也收了,她愛幹嘛幹嘛,跟咱沒關係了!何必還要費勁周章去搞那麼多事情?因果輪迴,善惡有報,不都是咱們這些年親眼見證過的事情嗎?天凌是狠戾,是沒有人敢違抗他、欺負他,但是他跟珠珠這麼多年受的苦,何嘗不是報應?」
「好了!」凌予抬手,示意胥寧閉嘴,然後道:「兒孫自有兒孫福,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我管不了了!喬喬要怎麼樣,那是他的事情,你做爹的都管不了,讓我做岳父的來管?我是嫁女兒,又不是招女婿,我才沒那個閒工夫!」
凌予的意思很明顯,喬歐想幹嘛,他不干涉!
胥寧趕緊又看着靳如歌:「如歌!你說句話啊,你在家裏不是一言九鼎嗎?」
靳如歌沒看胥寧,昨晚知道顧夜歌寫了舉報信的時候,知道上面派了調查小組來徹查的時候,她心裏就恨死了顧夜歌了!
「哥哥,我從來不是什麼吃齋念佛的人,但是我也不是什麼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但是在顧夜歌的問題上,我尊重孩子們的意見!」
靳如歌說完,牽着凌予的手,道:「累了一天了,走,上去泡個澡,我幫你搓背!」
凌予莞爾一笑,當即摟過妻子的腰肢:「好啊,謝謝老婆。」
夫妻倆的身影相依如畫,恩愛婉約。
胥寧詫異地看着眼前的人,不可思議道:「你們都瘋了麼?幹嘛還要沒事找事?早點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