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七星不屑一笑:
「若是我所料不錯,你所修習的應該是水屬性功法,加上你臨近突破,又恰逢今夜大雨,因此才能夠有所突破,你所謂的掌控雨水,只不過是因為你的功法太過玄妙,因此在突破之時才能讓你短暫擁有不屬於自己的實力,在你突破造成之後,便會緩緩消失。」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那控雨的能力是我以後的技能展示?」
葉晨傻眼了。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技能展示是什麼意思,但你若是不信,再試試就能知道了。」
葉晨聞言,走出了大廳來到外面,回憶起之前的掌控雨水的感覺,葉晨緩緩閉上雙眼,而後右手平伸,掌心向上,緩緩地攥起了拳頭。
雨水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沒有絲毫停頓,葉晨在不到十秒的時間內就淪為了一隻落湯雞。
這打擊太特麼大了。
葉晨愣愣地看着自己如同中二病一般的右手,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你也不需要灰心,管公明給你的這份功法應該不是凡品,否則即便是修至大成也不可能掌控天地的。」
葉晨聞言點點頭,蘇七星說的沒錯,自己現在才剛剛起步,想要一步登天簡直就是在開玩笑,還是腳踏實地最為可靠。
而且這功法也確實挺有意思的,居然還能夠提前體驗,只是不知道自己要什麼時候才能達到掌控天地的地步啊。
葉晨看了看身上剛換的新衣服,有些肉疼地想到。
東杭醫院三樓的診室之中,郝明柏與花初瑤對面而坐,一旁的椅子上,那名胖胖的女大夫則是一臉警惕地看着郝明柏。
兩邊在這裏坐了快半個小時了,一直就這麼互相盯着沒有說話,女大夫實在是搞不清兩個人要幹嘛。
又過了十幾分鐘,花初瑤微微一笑,終於率先開口了:
「小道士,你不是說要給我算命嗎,這都快一個小時了,你一直盯着我看,看出點什麼了嗎?」
郝明柏搖搖頭,也是露出了一抹笑容。
「觀形倒是差不多了,只是還差點東西。」
「差點什麼?」
花初瑤帶着一點好奇道。
「差這個!」
郝明柏在隨身的挎包里翻了翻拿出了一個八卦盤,看上去十分老舊,上面刻着東南西北四個方向以及八卦八門。
「看上去倒是挺唬人的。」
看了眼這個八卦盤,花初瑤淡淡一笑。
「姑娘,你可不要小看這個,它可是我這一派世代相傳的寶貝,上可暗窺天機,下可尋山定穴,亦可斷人凶吉,乃是當世難尋的至寶。」
「所以你就拿着這個至寶出去給人算命?」
花初瑤有些調笑的話讓郝明柏話語一頓,臉上有些尷尬,他不僅給人算命,還特麼差點算的連房租都交不起了。
「哈哈哈這個我派講究的是無拘無束、兩袖清風,所以我這不是那什麼,又那什麼,你說對吧哈哈哈哈哈……」
郝明柏有些不好意思,訥訥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他的確是因為一些事才會落魄至此,現在也有些不想回憶當初的事。
花初瑤也看出了郝明柏有難言之隱,並沒有繼續追問。
「你打算怎麼用這個東西給我算命?」
「很簡單,只要你伸出一隻手指按在八卦盤的中心,然後心裏默念你想的問題就行。」
花初瑤聞言不禁皺起了秀眉,這種方法怎麼聽起來這麼不靠譜,有一種玩碟仙的感覺?
這一刻,花初瑤對郝明柏道士的身份有了深深地懷疑。
但既然是自己要別人算的,花初瑤也只能默認了,伸出食指按在了八卦盤上,心中開始默念起了自己心中的問題。
她心中的問題只有一個,那就是葛家!
在手指按在八卦盤上的那一刻,花初瑤潛藏在內心深處不願提及的那件事如同潮水般不自覺地湧上心頭。
花初瑤出生在東杭一個富庶的家庭,父親是東杭有名的舵手,母親則是東杭醫院的副院長,還有着一個十分疼愛自己的哥哥。
從她記事起,每年的秋季都是她最快樂的日子,每到那時候,自己遠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