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葉晨上半身的銀針後,離就從一旁提了一個凳子坐在了葉晨的旁邊,也不說話,就那麼看着葉晨,眼中沒有一絲的波動。
葉晨被離盯的有些發毛,不知道她又想對自己幹什麼。
「我說阿離,你到底想幹嘛直說行嗎,你要是想幹掉我就痛快點,讓我輕鬆點上路,你這算是什麼意思?」
「葉晨我之前就說過讓你趕緊說,你非不聽,現在你可慘了。」
乾哥臉上帶着一絲壞笑對葉晨道。
「好好好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葉晨見事不妙急忙說道。
「哦,那你倒是說說你從哪兒弄來的?」
乾哥眉頭一挑道。
「乾哥你先把我放開我再說行嗎?」
「少跟我討價還價,你再不說我就讓阿離再給你來幾針。」
乾哥威脅葉晨道。
葉晨聞言不由心裏一顫。
「別別別,我說,我現在就說,這件事是很久以前發生的了,那是二十年前,我遊歷一深山老林,不慎跌落進一個山谷里,在這山谷之中有一名老者,他見我骨骼清奇,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於是便傳了我一門腿法,之後便飄然而去,就是這樣的啊。」
乾哥眼皮抽了抽,默不作聲地從葉晨床頭上拿起了一根銀針,開始在葉晨身上比劃了起來,最後緩緩停在了葉晨小兄弟的上方。
「乾哥你要幹嘛,你想知道的我都說了啊。」
葉晨看着銀針的方向大驚失色,要不是現在動彈不得葉晨早就給乾哥一個膝撞了。
「你特麼那我當傻子呢,二十年前你發現的這本腿法?你小子二十年前剛出生吧,你當自己是超人?」
葉晨語氣一滯,心裏暗暗叫苦,瑪德,說的太快時間給搞錯了。
見葉晨不說話,乾哥拿着銀針手開始上下晃動,似乎是在瞄準。
「別鬧了!」
正當乾哥作勢欲扎的時候,一旁的離終於開口說話了。
「額好吧,不嚇唬這小子了,一點意思都沒有,說謊都不會。」
乾哥無辜沖離搖搖頭,然後又轉身坐回了沙發上。
葉晨看着他們的舉動,怎麼看都覺得不對勁。
「你們到底在搞些什麼,就為了問那本腿法的來歷?」
「嘿,我們還用問這個嗎,那翻雲腿本來就是我們的,前段時間和黃老三那傢伙做了筆買賣,將它暫時借給了黃老三一閱而已,你小子還真以為我不知道是黃老偷偷教你的啊。」
乾哥嘿嘿一笑。
葉晨一怔,隨即反應了過來,合着這些傢伙是在耍自己呢。
「我說你們這玩的有些過了吧,看吧我給紮成什麼樣了,渾身上下都是針眼。」
葉晨有些哭笑不得,這幾個混蛋擺明了是在耍自己,都知道是黃老教的還重手,真是豈有此理。
「哎你可別這麼說,我們的確是在嚇唬你,但這針可不是我們扎的,阿離也沒有參與我們的計劃,她給你扎針可是為了救你。」
艮急忙解釋道。
「救我?」
葉晨一臉迷惑,側頭看着一旁的離,卻發現離也正在看着他,見到葉晨的目光隨即有些不自然地看向了別處。
「對,當然是為了救你,這翻雲腿可不是什麼簡單的武學,而是我們當年的先輩在管公墓中發現的眾多典籍中的唯一一本武學,單是這一門武學就讓我們的先輩研究了數十年之久,雖不說是融會貫通,但也是學到了不少東西。」
「學習翻雲腿的過程中必須要勤加疏通腳部和腿部的經絡,不然會造成腳部的經脈阻塞,那時候你就真的成廢人了,而經過不斷地探討,最後發現銀針渡穴是最好的方法。」
「所以,阿離這是在給我疏通經脈,而不是封脈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