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有可能成為職業選手,唯獨她不行!」
「她不是正常孩子,她是自閉症患者,她連自理能力都沒有,怎麼可能成為職業選手?」
蕭遠笑道:「也許靜宜的情況,沒你想的那麼糟。」
顧娜看了一眼已經睡熟的周靜宜,搖頭苦笑:「我和她在一起生活好幾年了,你才認識她幾天,她的情況,我比你了解。」
蕭遠笑了笑。
「靜宜很可憐,如果有人傷害到她,我一定會拼命。」
顧娜看着蕭遠,蕭遠那個無奈……
這個顧娜,據慕玲是某個公司的主管,就這脾氣和情商,在外面不吃虧才怪,哪有這樣話的,當着蕭遠的面兒這個,這擺明了是給蕭遠聽呢。
顧娜走到周靜宜身邊,試圖將她抱起,奈何周靜宜太重,她試了好幾次,都沒抱起來。
「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顧娜脫口而出。
「靜宜,醒醒,靜宜,醒醒!」顧娜用力推周靜宜,但周靜宜睡的很沉,根本不醒。
蕭遠道:「就讓她在這裏睡吧,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在這裏看守。」
「我不是不放心,是你這裏太髒了。」
一句話,噎的蕭遠半晌無言。
怎麼話的這是?就算我這裏真髒,也不能這樣話吧?
在了,髒嗎?慕玲和章白白換着幫收拾,蕭遠覺得,很乾淨啊。
哧——哧——哧——
顧娜抱不走周靜宜,居然拿出一瓶消毒水,噴了起來。
哧——哧——哧——
顧娜越噴面積越大,那刺鼻的味道讓蕭遠都忍不住咳上了,熟睡中的周靜宜也被嗆得捂住了口鼻。
「顧姐,夠了,夠了,您在噴的話,我這屋子裏沒法待了。」
「你這裏太髒了,保持個人衛生很重要,我想以後靜宜會時常到你這裏來,就算為了她的健康,我覺得你也該注意一下衛生才行。」
「顧姐在哪裏工作?」
「市a醫院藥材科。」
「管藥材的呀?」蕭遠恍然大悟,就她這情商,倒還蠻適合這個工作。
顧娜推了一下眼鏡,看着蕭遠道:「我明後天要出差,我在你屋子裏面裝幾個監控,你沒意見吧?」
「有意見,我要睡覺,要脫衣服,你往我屋子裏裝監控,你覺得方便嗎?」
顧娜怔了一下,道:「吧,你要多少錢。」
「這不是錢的問題。」
「一千。」
「兩千?」
「三千?」
「五千,就這樣吧,我給到價了,把你的銀行卡號告訴我,我給你轉賬。」
蕭遠看着顧娜,有些無奈。
蕭遠忽然覺得,和周靜宜交流,比和這位顧姐交流,要容易得多。
「顧姐,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個人**,你的心情,想法,我可以理解,但我想的是,我並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人。」
「還有,顧姐,我不缺錢,也許我沒有你有錢,但幾萬幾十萬對我來,還……」
「一萬。」
沒等蕭遠把話完,顧娜頭也不回走了出去,沒過多久,拿着一萬塊錢,扔在了桌子上。
「謝了。」
蕭遠搖了搖頭,和這位顧姐講道理,才叫拎不清。
顧娜拿來兩個監控攝像頭,一個放在門口,一個放在桌子上,她想的倒是很周全,沒有對準蕭遠的床,給蕭遠留了一私人空間。
搞定了這些,顧娜離開蕭遠的房間。
看着那倆攝像頭,蕭遠就覺得很不舒服,這間屋子是他的,被人按了這兩個玩意,他怎麼看怎麼彆扭。
不過和顧娜這種人,根本不能講道理,不過不講道理,不代表蕭遠就這樣妥協。
和一個女人吵?
蕭遠才懶得去吵呢。
顧娜出差走後,蕭遠用手機下了七部****然後將手機屏幕放在一個監控攝像頭前面。
也不放聲音,就那麼反覆播放。
顧娜走後,周靜宜沒離開過蕭遠的屋子,以前蕭遠是蹭慕玲和章白白的飯,現在周靜宜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