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君思來想去,終歸覺得葉凡不可能為了她去攻擊遠在美國納斯達克上市的同溢集團的股票,更沒那個能力。
「是我多想了。再過兩個月就要離婚了,不,不到兩個月了。」她自嘲的笑笑,搖了搖臻首,自語道,「我還指望他幹嘛?」
把葉凡的事放到一邊後,李昭君開始積極思索怎麼利用同溢集團股票大跌的事情做文章。
「目前訴訟雖已經提交,但華海大學生物醫藥研究院卻在同溢集團授意下,刻意拖延時間。離最後十天限期到庭的時間還有六天。所以這方面急不來。」李昭君思索道,「那麼目前最重要的是停緩集團的失血。然後是繼續讓人遊說同溢集團董事會放棄『吉肺清華片』專利。」
想到這裏,李昭君拿出手機,翻出一個手機號碼撥打出去。
不一會兒,電話接通。
「陳副總編,上午好呀。」她對着手機說道。
手機里傳出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道:「呵呵,李董,我正想打電話給您呢,沒想到您就打電話過來了。您一定是看見同溢集團股票暴跌的新聞了吧?」
「不錯。我覺得這個消息大可利用一番。」李昭君說道,「能不能讓你手下的財經評論記者就『吉肺清化片』專利糾紛和昨晚同溢集團股票暴跌聯繫在一起做一下文章?」
所謂的文章就是攻擊同溢集團雖家大業大,但鋪子也大,未必真的有錢投資生物醫藥這個領域。向廣大票民暗示在與愛瑪莉集團有「吉肺清化片」專利糾紛下,在當前股票暴跌下,同溢集團有可能中止發展生物醫藥這個戰略,退還「吉肺清化片」專利。
「呵呵,我正有此意欲你商量。」陳副總編說道,「既然李董您有這個意思,那麼我就把這個任務下派下去了。」
「好的。謝謝。過幾天請你吃飯。」李昭君說道。
陳副總編笑道:「不客氣。我就打擾你忙了。」
陳副總編的動作極快,兩個小時後,一篇標題為《同溢集團股票暴跌,其生物醫藥新戰略何去何從?》出現在某一家知名財經網站上,並佔據醒目的位置上。文章一發表,迅速被大量轉載傳播開來。
與之同時,愛瑪莉集團的股票終於穩住了跌勢,甚至略微回升了百分之零點七。
愛瑪莉集團股票跌勢穩住,幾乎同時地孫元和龔永福都找上了門,要求轉讓合同作廢,或者提高價碼。
他們也已經知道同溢集團股票暴跌了,愛瑪莉集團通過打官司要求巨額賠款極有可能迫使同溢集團不得不放棄「吉肺清化片」專利。
昨天剛以極賤的價格轉讓掉手中股份,第二天就峰迴路轉柳暗花明,孫元和龔永福兩人心中那個悔恨,幾乎要撞牆了。
對待孫元和龔永福的乞求,李昭君直接讓保安攔截住,連面都沒見着。
原來,昨天李昭君正式吃下龔永福和孫元的手中股份後,因為很厭惡這兩個人,就特意交待保安,沒有她的准許,不得放龔永福和孫元進入愛瑪莉集團大廈。
孫元和龔永福不能直接見到李昭君,只能打電話給李昭君。
李昭君冷冷地說道:「合同已經簽了,黑字白紙不可能再更改。你放心,今天我就把那一億元款項劃入你指定的銀行賬戶。未來半年,我也會如期清還所有尾款。我現在忙,就止打住。」
說完,她不客氣地掛斷了電話。
……
……
卻說葉凡接到蘇梅珍的回覆短訊後,看了看時間,起身離開辦公室,走到走廊盡頭的安全樓梯內打電話。
只見他從手機里翻出一個電話號碼後,沉吟了一下,就撥打了出去。
手機響了幾聲,電話終於接通,傳出一個渾厚磁性的中年男子聲音:「小凡?」
「爸,是我。」葉凡對着手機說道。
原來,他是給他父親葉國華打電話。
「嗯。有什麼事?」葉父葉國華聲音平靜地問道,一點也沒有因為兩父子時隔兩三個月未通話而激動。
葉凡早就想好了措詞,說道:「在華海市與當地的一個勢力深厚的黑||社會青狼會起了衝突,我不想再看見這個青狼地存在。」
葉國華並沒有立即回答,沉吟了一下,道:「既